七五年深秋的一天下午。一个不愿透露身份和姓名的中年男子,将一封胀鼓鼓的信交给地质勘探队的石义同志。 由于受潮的缘故,信封上的字迹已模糊不清,仅能勉强认得出字样。石义好奇地抽出信页,当信纸上一行行刚劲潦草但特别熟悉的字迹映入石义眼帘时,他立刻认出,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