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初,我八、九岁,姐姐十二、三岁。 那时,玉米面窝头与咸菜疙瘩连辍着断续的饥饿,日子单调而苦涩。姐姐常在院子里与同学跳皮筋玩儿。跳皮筋时,她头上梳的两条小水辫,于耳际间一款一摆的,映衬着红润的园脸,浮漾出快乐天真的模样。可是,我一向姐姐喊饿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