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麦涛一浪翻过一浪,带着一缕缕麦香飘渺的时候,总是不小心触碰着我回忆的神经,令我想起那把弯弯的镰刀,已经不知用了多少年,弯曲的镰把裹着一层厚厚的包浆,黝黑发亮,如果是平展的,像古代的铜镜,可照人,可梳妆,只可惜它是把劳动工具,平素投映在它上面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