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二零一七年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年。年前家家户户都在打扫洗涮、猪肉炖汤,为一年的大团圆忙碌准备时,我竟不合时宜地晕倒在了卫生间,险些丧命,浓浓的年味、儿子欢快的期盼、夫刚刚舒展的心,又蒙上了浓重地悲凉。 十几年的漫长时光,病魔如影随形,牢牢地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