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死

我最怕、怕、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今生再也见不到母亲。我的心是多么伤痛,多么惶恐。我多想再抱一抱她,再喊她一声妈。她怎么也学会了轻轻地来,悄悄地去,还一片云彩也不带走。 接到老爸的电话,我就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有翻车、遭强盗、做噩 ...

假若我进入小说

在现实中,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搞不清楚。 或许我是高尚的一族,但却找不到一丁点儿高贵的气质,或许我是卑贱的一族,但内心深处却极力反对做任何一件卑贱的事;或许我是庄重的一族,但总是表现得毫不稳重,或许我是轻浮的一族,但却总告诫自己做正人 ...

柳条(凉)帽儿

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今天看到有人玩弄柳条帽儿,突然记起了这段故事,想起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在1970年出生的。由于当时特殊的社会状况,她挨过饿,受过冻,很会干家务活,更会用麦秆或树枝条一类的编一些小玩意儿。我十岁那年夏天,和母亲在田间小路上 ...

春孕的早晨

在给大地换上淡绿色新装的春孕的早晨,我喜欢早早起床,到室外去,呼吸新鲜的空气,享受自然的馈赠,默默地翻阅四季的篇章,凝神于春孕的特写。 山,是处子的肌肤。我看到它变换的过程,从黎明到旭日东升,由铁青、暗黄,到明亮兼有精气十足。山阴处的泥土还 ...

一次酒局

可以这么说吧,我是一个嗜酒的人,凡遇到聚会或是宴席,总得要喝几杯,有时竟能迷酊大醉。 去年高考后的一天,几位朋友来我家串门,吃过饭后,实在闲得无聊,我便提议说:去外面山上走走?他们欣然地答应了。在用碎屑的石子铺成的山路上,我们谈着、笑着,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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