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的呼啸像尖利的哨音一声高过一声,鹅毛似的雪片铺天盖地放肆飞舞。一对老人静静地矗立在村口,头顶上落白了雪。一阵咯吱咯吱的踏雪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老人满是沟壑的脸上笑成了菊花样:“我儿回来了!我儿回来过年了 ...
儿子三岁那年,丈夫工伤走了。她没有了顶天的支柱,天天哭天天哭,泪水汇成了河。眼睛渐渐的坏了,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他是她丈夫的工友,他走进了这个需要脊梁的家。出门的时候,他总让孩子骑马式坐在肩膀上,拉着她的手。一家三口的影子在小巷里被夕阳拉得好长好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