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剥开抢回黑色埋掉的光线 拿着剪刀 发现黑势已罩在头顶 深夜了 不可捉摸的与可捉摸的 梦,已经压身上。 若不是 有狗狂吠叫,我真难想象到地址; 去结清一张账单。 今晚,写了一篇《阿七婆的疯事》 我想:影与物 是这么相应。不是锤子 砸不出声音;天上黑云遮住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