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错了口味的薄荷糖
刚到加拿大时,我还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小姑娘,认识了H君。 第一次见他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只是一个极普通的人。这次见面在我这里本不会发生第二次。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象的方向发展。第一次见面后,H君时不时地联系我。每次吃完饭,H君送我回家时都会给我 ...
像风一样飞驰去远方
在所有与孤独做伴的年少时光里,我最怀念的是一辆辆陪我历经风霜的单车。 它们有的生锈,被闲置于某个幽闭角落,蛛丝缠结;有的因我一时疏忽而丢失,被人刷上新漆,成为别人的物件;有的交给了家中亲人使用,我再骑上它的时候,感觉已不如从前得心应手,它显得有点笨拙 ...
可惜我只能短暂地养你一阵子
01 闷热的夏天,我躺在床上看那本揭露犯罪现场真实情况的《蛛丝马迹》,而它正瘫在我旁边睡死过去。书上,那些真正的CSI向我迫不及待地揭示,宠物会破坏犯罪现场它们饿了会开始生吃主人的遗体。而我扭头看着它那张毛茸茸的小脸,把它扯到怀里闹醒,语重心长地说:牛奶 ...
遇见你的纯真岁月
他是第一个分配到我们乡下学校来的大学生。 他着格子衬衫,穿尖头皮鞋,操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这令我们着迷。更让我们着迷的是,他有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清澈、温暖。 两排平房,青砖红瓦,那是我们的教室。他跟着校长,绕着两排平房走,边走边跳着去够路旁柳树上的树枝 ...
尽情绽放的向日葵,也有着无可取代的美丽
小时候,我们最讨厌听大人们说,谁家孩子考了第一,谁家孩子钢琴十级,谁家孩子奥数拿了全国什么名次。对,我们甚至都没有听清楚,那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到底得了第几名。 那是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就好像,生长在一片向日葵花田,自己美美地朝着太阳,花瓣尽开。孩子们跑进 ...
在最深的绝望里,遇见最美丽的风景
有时候,我们感觉走到了尽头,其实只是心走到了尽头。再深的绝望,都是一个过程,总有结束的时候。即使在我们经历了忧伤与绝望的教训,也还可能出现重大的失误和做错许多事情,但是有一点是绝对正确的,那就是,在做了很多错事之后,依然保持极大的热情,总要比心胸狭 ...
雨夜的烟火
大雨的夜晚,忽听得外面悬空中砰砰作响,难道有人放烟花?我从床上坐起来,还真是。 黑漆漆的雨幕里,一朵朵花火相继升空,不知是不是下雨的缘故,那烟火没有往常飞得高,未及远处高楼的顶层便匆匆绽开。接连几发都是黄颜色,如大把碎金在暗中抛洒,然后红的,蓝的,绿 ...
时光流转在小巷
夜里飞临北京,由于机场在郊外,只能看见疏疏冷冷的灯火。飞机落地了,周围的灯火变得稍微清晰,却又像萤火虫似的一明一灭。仔细看,原来那灯火是隔着树映出来的,民宅的灯光本就不亮,被树遮掩之后就更模糊了。树摇,灯火也摇,明明灭灭的,如一群群的星星。 突然有一 ...
一句对不起,就是一句我爱你
妈妈,对不起。今年春节我没有回家。我知道你从很早就开始准备我爱吃的家乡特产。我甚至知道,你在日历上画了无数个倒数的红圈,因为我曾经告诉过你公司放假的时间。可我临时改变了计划,没有回家,甚至忙到忘记给家里去一个电话。接到你的电话时,正在忙碌的我只是不 ...
你不要最喜欢我
六岁的小侄女有天跑来问我:姑姑,你喜不喜欢我啊? 当然喜欢你啊,小丫头。 她的眼睛像水仙花盆下圆润的黑石子儿。她说:姑姑,那咱们拉个钩吧。你要一直喜欢我,但是千万不要最喜欢我。你最喜欢雅雅姐姐或者西西妹妹吧,好不好? 我一愣,被这小孩儿外星人一般的逻辑 ...
我曾喜欢你,很多很多年
上个礼拜闺密去参加同学聚会,回来后她便不停地向我发牢骚:岁月真是把杀猪刀,你都不知道,我暗恋过的男神变成了个什么样,他怎么跟我想象中的差了那么远?我问她,是不是见过以后,再也不想向他表白这回事了?她连连回答是是是,以后这件事真要翻篇了,谁也不能再提 ...
一条河流的怀念
雨水飘落的季节,坐在连接城市与乡村的公交车上,透过朦朦胧胧的窗玻璃,我的心已经被细腻的雨雾包裹。远处,河水缓缓流淌着,几年未见,穿城而过的河水重新复苏了生命,真希望它能一直流淌下去。 多么怀念一条河流的奔涌欢唱啊! 应该回到乡间走一走!那里还有河流流 ...
女人与陶瓶
在我的书房,除了书,堆放的有大大小小百十多个古陶瓶罐。许多人问我为什么爱这类东西,我说或许瓶与平谐音吧,说不清什么原因。一日有甲骨文专家和我谈起我的姓名三字,说贾字上半部的 西 来源于陶瓶的象形,下半部的 贝 就是古时的货币,古人的钱是在 ...
胡马依北风
这些年我似乎慢慢懂得什么叫做能通人言兽语了。1992年,有一个关于蒙古文化的会议召开,里面有一位长辈,发表一篇论文,说蒙古的马,对家乡的方向是非常敏锐的。他举了一个例子,就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时候,蒙古支援越南,赠送马匹,作为对其抗美的支 ...
“恋爱”的小密码
和其他许多小情人一样,小内跟我之间存在许多恋爱密码。 我为车子取了个名字,叫人生战斗路队长,简称队长,captain。 跟队长相处,我有一些小习惯,就是音响的大小声永远只能设定在偶数,如果不小心转到奇数,我一定伸手把它上下调整。小内也会帮我。 为什么啊?小内 ...
年轻的你,不必急着精致
我是个活得特别糙的人,所以对那些只属于女性的精致的技巧,有着天生的崇拜感。 真正让我放下对温香软玉式精致生活的向往的,是一个比我更粗糙、更原生态的姑娘。她是生物科学院的学生,装束基本4年没变,牛仔裤加随便一件合适的上衣,冬天棉裤棉鞋裹成球。但就是这么 ...
情书,在心中绽开美好
和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一起吃饭,席间,不知谁先提了句:说说我们念书时的趣事吧! 就这样,大家天南地北地聊着,说这个同学在哪哪发财了,那个同学在哪哪高就,当提到某个同学的时候,一个女同学羞涩地说:他现在成这样了吗?以前,他还给我写过情书呢! 情书?好遥远的 ...
你爱到没有了自己
饭桌上,儿子用筷子挑选碟中的菜。 太没礼貌了,不是说不可以这样挑菜吗?你忘记了? 在家里我才会这样,在外面我不会。 就是怕你习惯了,在外面依旧这样,那就太没家教了。我在小事上非常执着。 儿子正步入要证明自己长大、有独立思想的阶段,哪肯就此罢休,于是两个 ...
灭烛怜光满
居住在城市里,其实没有太多机会欣赏月光,使用蜡烛的机会也不多,张九龄的灭烛怜光满只是普通的五个字,呼唤不起我们心中的诗意。 烛光死去了,月光死去了,走在白花花的日光灯下,月光消失了,每个月都有一次的月的圆满不再是人类的共同记忆。那么,中秋节的意义是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