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在那个秋天的早晨,我像往日一样,在门口的老杏树下站着。老远就看见巷口有人拉着板车行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些人。等到跟前的时候,我才认了出来,是隔壁的二叔,后面跟着的是我们这里唤作糜秋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而板车上的人据二叔说是糜秋。但映在我眼里的不过是一片刺眼的白色,只有脚踝之下的一双小鞋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