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情憾

夜很深,很恬静,一串串烟圈,升腾后慢慢消失,血液在身体里跳动,一些往事却又泛上心头。父亲大学毕业在本地当教师,我中师毕业也当上了人民教师,还算得上是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那一年,我22岁,风华正茂,事业崭露头角,成了全乡最年轻的共产党员,全县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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