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形容,你只觉得自己像发了高烧,正在做着一个荒诞的梦。于是你把她摔倒在地上,迷糊中你又觉得你又要做些什么。可是她挣扎着把你推开了,离开了她也是一样灼热的嘴唇和身体后,你才觉得春天的郊外还有点寒气,于是你打了一个寒噤清醒过来。 “唉!我想得到的总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