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正对着几个雕塑发呆,一只三号水粉笔捏在手里,来回地在帆布鞋上蹭。我像往常一样想找个借口溜出教室,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他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站在画室的门口和我们的老师说着什么,他背后的阳光让我有点昏眩。我很少看到这么纯净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