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抱怨广州的亚热带气候,它一年四季只吝啬地赏赐给树木唯一一件外衣:永远的苍翠葱茏。是绿色素过于充盈的饱和,化不开的浓郁,象一个急于奔赴成熟的男子,错过了生长周期该有的活力,一滑溜堕入了缺乏生气的壮年。那过于绿的成熟,兀自耸立在青天白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