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九六七年的事了,文革第二年的夏天,那年我十一岁。学校的老师也分成了两派,学校停课好长时间了,我们院里差不多大的孩子终日无所事事,有时一起到郊外“探险”,无非是到河滩芦苇丛中摘苇叶,抓小昆虫。有时还到市郊的稻田里用自制的叉子叉青蛙,回家后去头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