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寒冷的甬道里,我遇见了一位二胡手。那时甬道很暗,冷冷的寒风斜斜地吹着他的衣角,他的影子诡异的往着甬道延伸而去。此时的地铁站很是荒凉,我拾级而上,他在望不到头的甬道拐角处盘坐。我们本应像路人一般擦肩而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条昏暗荒凉的甬道竟被他孤单寂寞的身影塞满,容不得我们擦身。霎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