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木棉花

那天,学校大礼堂里又来了四个军人,其中,三个是男人,只有她是个小姑娘,眉清目秀,典型的南方女子。那三个男军人讲的全是千篇一律的慷慨悲壮,未能引起我们太多共鸣。终于,轮到她走上讲台,用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缓缓地、柔柔地叙述着。 她是广州军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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