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抄抄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抄书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
孔乙己的一生是悲惨的,他不愿意揭开内心深处的伤疤,不愿意劳动,穿着象征读书人身份的长衫,却在社会上没有地位,在科举被取消后就失去了赖于生存的地方,连半个秀才也未中。这不仅是偶然,也是必然。
孔乙己也努力过,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听妈妈讲,这样的人应该成功,可孔乙己后来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在咸亨酒店卖弄“‘回’的四种写法”。原先的“排出四文大钱”变成了“摸出四文钱”,变得“愈过愈穷”。尽管从来没有拖欠店家,却被众人当作了叫花子……
难道读书有用吗?真是君子固穷的笑话!想想当年,道光年间,虎门销烟,赢得百姓称赞。却不曾想后来的中英之战,清政府只得按照英方的条件,既割地又赔款,无数有志之士发愤图强;不曾想圆明园未曾燃尽的烟雾,是甲午悲剧序幕。金田之乱是百姓的怒吼,不平等的《马关条约》是丧权辱国的惩罚。在八国联军的炮火之下,城墙崩塌……
浩荡离愁白日斜, 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吾乃一介书生,诗书礼易伴我一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可最后却落得讨饭的归宿。孔乙己这样想,但面对现实中众人的嘲笑,他只能寂寞地讲:
“温一碗酒吧……”
其实我们都一样,名字都叫孔乙己。承受着世间的纷杂,苦命在挣扎。冷眼嘲笑啊,山河破碎的国家,黎明也不知道在哪。这究竟是洋鬼子还是自己之过,谁能说清呐。
如果孔乙己生在别的时代,国富民安且没有战争的时代。不过我想这只不过是大梦一场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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