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阵阵吵闹声中,把自己“解放”出来,我认为也是不同凡响的人,而我,却被两个不到八岁的孩子纠缠的痛苦不堪,这是我的表弟和我的妹妹正在奶奶家玩儿,他们两个小家伙玩儿的正起劲儿,我便要“溜之大吉”了!我决定上我家去,至于他俩儿,爱咋吵咋吵呗!
从一阵阵吵闹声中,把自己“解放”出来,我认为也是不同凡响的人,而我,却被两个不到八岁的孩子纠缠的痛苦不堪,这是我的表弟和我的妹妹正在奶奶家玩儿,他们两个小家伙玩儿的正起劲儿,我便要“溜之大吉”了!我决定上我家去,至于他俩儿,爱咋吵咋吵呗!
我几乎是一路小跑上我家去,正看见爸爸躺在床上玩儿手机。我和爸爸并没有多少语言,和妈妈还行,可妈妈出去不知道上哪儿了,我和爸爸就这么尴尬的:他玩儿他的手机,我坐在那儿。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一阵寂静,接着就是一阵对话:“诶,是的,哦哦,这周星期五吗?哦哦,谢谢了!好的好的,拜拜,回见! ”我问爸爸星期五去干吗的,而爸爸却回了我送个字:送快递,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给了我一个“万丈深渊”。
爸爸真的要去送快递的吗?难道非得这么辛苦的挣钱吗?我害怕的过完了两天,可今天却还是走了,我望着天上的雁阵,王者房屋上的炊烟,望着枯树上孤独的鸟巢,望着在地上玩耍的孩子,爸爸,我的思念你收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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