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背包,一双满含希冀的眼睛,还有那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除了这些他再回忆不起多余的,车还是行驶在那条公路上,但再不曾遇见。 他是一个长途货运司机,每天穿梭在不同的街道,奔波于不同的城市,遇见她也是在一条两边是无际草原的公路上。灰色的公路,翠绿的草原,
一个背包,一双满含希冀的眼睛,还有那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除了这些他再回忆不起多余的,车还是行驶在那条公路上,但再不曾遇见。
他是一个长途货运司机,每天穿梭在不同的街道,奔波于不同的城市,遇见她也是在一条两边是无际草原的公路上。灰色的公路,翠绿的草原,蔚蓝的天空,无暇的白云,一朵突兀的红色,由远及近,由小变大。
她是一个背包的女孩儿,一袭红衣,像逃离草原的精灵。他停下车,载上了这个也不晓得自己要去何方的女孩儿。女孩儿说:“在下一个路口放下我吧。”
那是一条无际的直路,走了好久,也没有另一个路口。女孩儿给他讲自己旅行的故事,有趣的,惊险的,疲惫的,但不管是好是坏,她嘴角的那丝笑容从未消失过。但他问起她问什么一袭红衣的时候,他看见了她嘴角明显的抽动:“这是我渴望的颜色。”他好奇颜色也可以被渴望?但她却神神秘秘不说。
再长的路也终究有转弯,在一个路口,女孩儿说谢谢,然后下车。她去了自己心的地方,他继续将自己的货物送到目的地,但剩余的旅途中他似乎不再寂寞,因为心里总有一团暖暖的红。
送货回来的时候,还是来时的那条路,但他却开得很慢,似乎在期待什么,似乎在寻找什么,那抹红,那抹笑,久久挥之不去,但没有,什么都没有,还是那草原,那公路,那蓝天白云,但精灵却不知所踪。
那是爱情吗?那久久不能忘却的影像。可是有如此稍纵即逝的爱情吗?走得如来的一般匆忙。他每天还是一样的送货,累的时候会打开收音机,听听音乐,听听广播。他有了载搭车人的习惯,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儿,他的旅途不再寂寞,但却再也没有异样的心动。
在一个下着淅沥沥小雨的下午,公路上连车都罕有,更别说搭车的人了。甩了甩昏沉沉的头,打开收音机,一条条新闻跃进他的耳朵。他喜欢主持人那温暖的声音。
“你行走的公路也在下雨吗?说一个真实的故事给你们,在前些天,某公路上一个司机载上了一个搭车的女孩儿,但还未到达女孩儿想去的下一个路口,女孩儿安详的睡去了,再也没有醒来。在女孩孩儿的背包里找到了一本日记,那里满满是曾载过她的司机的名字,以及感谢的话语,女孩儿患有极罕见的血缺失疾病,她的血在她的体内一点点的消失,那女孩儿去世的时候一袭红衣,或许是对血的渴望吧……”
不知怎么的,细小的雨滑过车窗,留下一条条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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