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来自于偏远静谧的一个农村,随着上大学而迁移的户口,在毕业之后不管怎样也无法再迁回我那可爱的家乡了,城市化和现代化一样,一旦开始走,便无法回头。拥挤的这条不归路上行走的是我们一代代经过先进的现代化理论与技术扎实武装的莘莘学子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来自于偏远静谧的一个农村,随着上大学而迁移的户口,在毕业之后不管怎样也无法再迁回我那可爱的家乡了,城市化和现代化一样,一旦开始走,便无法回头。拥挤的这条不归路上行走的是我们一代代经过先进的现代化理论与技术扎实武装的莘莘学子,还有那在乡村城填面朝黄土背朝天日日夜夜劳作锻炼下的一批批涌入城市用健壮体魄筑就现代化一个个丰碑的农民工队伍。
留守的父母妻儿,寂寞地陪伴着更加安静而萧索的村镇,站在村口,翘首期盼着新年的到来,等待着那一长串的铁皮盒子载着他们日思夜想的亲人归来,他们不懂得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渐渐地把这些归罪于金钱,归罪于这一整个时代。
昔日热闹喧嚣的家乡,是我多少个日夜魂牵梦萦的怀念与思恋,不管是怎样的情景,都依然的质朴与温暖,我们上山砍柴,下河捞鱼,养鸡养狗,放牛牧羊,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而今只能依稀地记起,那年冬天,披着冬日暖阳,我们竹椅木桌围座一圈,没有沏茶,没有上酒,滚烫的是那刚从炉子上烧好的开水,拉不完的家常,唠不完的嗑,像是远远看见的那座深幽山谷,看不见边界。
如今热闹喧嚣的城市,我们没有一个家,我们建设的是别人住着的华厦,我们的亲人在那遥远的天涯,朝九晚五的生活从来就是奢望,因为那一个叠一个像是蚂蚁一样堆放在公路上的汽车,如果能够朝七晚八,我们就已经会很满足,在剩余的时间里,我们也时常围坐在出租屋里,想着那朦胧而遥远的梦想,呷一口啤酒,再看一看空无一物的毛坯出租屋,感叹距离绝对是一个问题。
更加热闹喧嚣的地方,我们叫它酒吧,那儿有各式各样,品类繁多的酒精,拥挤不堪的寂寞的人们,借酒浇愁愁更愁,寂寞本来就已经是熊熊火苗,浇上浓烈的酒精,火势愈演愈烈,烧成灰烬的不是我们的寂寞,是我们那空洞的躯壳。
在这个热闹喧嚣的公园,吵闹的是嬉戏的孩子们,哭喊与欢笑,有人放着风筝,有人玩着扑克,有人扔飞盘,有人踢足球,有人用IPHONE和IPAD打着乒乓球,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想分享一下他们的热闹,然而热闹都是他们的,和我无关。
我孤独地站在人群中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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