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晶莹。 雪,拿来烹茶。一盏古树普洱,一个人,枯坐,与这冬日的黄昏对饮。 从来没有过的欢喜。开始喜欢一个如此皑皑白雪的冬季。 缄默。冰封不动的安宁。 听雪在茶炉中燃烧。水中有浓得化不开的凉与热,仿佛相依,却终生相离。 普洱。惊艳往往只需三两字,略略带
冰凉。晶莹。
雪,拿来烹茶。一盏古树普洱,一个人,枯坐,与这冬日的黄昏对饮。
从来没有过的欢喜。开始喜欢一个如此皑皑白雪的冬季。
缄默。冰封不动的安宁。
听雪在茶炉中燃烧。水中有浓得化不开的凉与热,仿佛相依,却终生相离。
普洱。惊艳往往只需三两字,略略带有古老的味道,周身散发着淡淡贵族气。不张扬,很中国,很古典却淡然的活在现代人的词典里,不经意的把一颗深邃的内心包裹起来。隐忍,同时饱含深情。不拒人千里,但也绝不同流合污。让你欲罢不能。
始终逃避,躲着一切的喧杂。只一盏茶就可以与这岁月厮守到老。
窗外。冷的风,孤寂的树,生硬的道路,挂冰的屋檐……
存在即是圆满。要那么多阳光干什么?
茶汤清洌,琥珀色的流光溢满杯盏。你从远古一路走来,带着古人翩跹的情思,穿越时空在这个冬日黄昏的雪光中流转。凝视,那袅袅升腾起的茶烟里,明明夹裹着八大的孤、独、冷,徽宗的忍、辱、瘦,还有徐渭的何必。一幅倔强的画,一帧瘦成线的字,就好了。徐渭,你那腾空落下的葡萄,不是挺好吗?何必呢,何必那么狂野,何必杀妻刺耳,何必凄凉终老……
端茶。哪需要言语,仿佛早已与自己的另一个灵魂开始了攀谈。一盏雪水普洱,清洌、甘醇、安宁,夹杂着凄凉幽微的悲欣,就着光阴直到老去。
哪有什么魏晋,哪来什么何夕。要那么多懂得干什么?
这一场茶事,香不妖,色不惊,无言,静静与日月星辉,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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