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抚琴,栾树吻过火而去。 万物趋于隐忍,闪电宣告不再踏上古道。 从星期一展览到星期七,河水。搬出天空翅膀的蓝。月光下还有蓝色女巫出镜,设置的剧情不关宗教,只关乎爱情。 蝴蝶做梦。 梦见她的昨日。青辫花衣,楚楚可人。亭亭在木格窗前,窗子上插了蒲苇和桃梗
水花抚琴,栾树吻过火而去。
万物趋于隐忍,闪电宣告不再踏上古道。
从星期一展览到星期七,河水。搬出天空翅膀的蓝。月光下还有蓝色女巫出镜,设置的剧情不关宗教,只关乎爱情。
蝴蝶做梦。
梦见她的昨日。青辫花衣,楚楚可人。亭亭在木格窗前,窗子上插了蒲苇和桃梗。
记起更早些时候,柴门外有山茶,笼罩着一层白色的浓雾。
像小雪的嫁衣。
某个清晨。风一样的少年掠过你的窗子而去。水墨江南,从那时起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像月光的长裙刚从河里捞出来。
两只飞鸟,从枯叶间奔蹿而走。
说到光阴似箭,你在曲谱里流浪已久。琴弦断了又接,天涯远在远方,夕照落满河水的额头,代替天空的阑珊。
你期待节气携来的火焰,带来花园和海水。以缝补失眠的夏天,安慰一个枯枝败叶的灵魂。
你要你的花好月圆,不带一点缺憾。
一个怀抱玫瑰行走的女人,身上有花香,也有些小刺的冷傲。
提一篮风轻云淡,途经深秋天。
你的眉梢不会跑出狐狸,妖魅……
你的睫毛上很快会有,小雪的落款。
深秋天,深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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