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过尽,浪涛奔涌,对你的爱流向海,海的彼岸,是遥远的天堂,一生一份情,一情一世界,情系今生,在大千世界里游荡,唱着多情的歌曲,奔向海的最远处,寻找一颗可以安息的灵魂。 今生我是谁,我又像怎样的灵魂在游荡?红尘中痴恋的那个人在哪里?一生都在寻找。 每
千帆过尽,浪涛奔涌,对你的爱流向海,海的彼岸,是遥远的天堂,一生一份情,一情一世界,情系今生,在大千世界里游荡,唱着多情的歌曲,奔向海的最远处,寻找一颗可以安息的灵魂。
今生我是谁,我又像怎样的灵魂在游荡?红尘中痴恋的那个人在哪里?一生都在寻找。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当我骑着车,戴着耳机,听着一首首令人感触颇多的歌曲,心里的感觉如潮水般涌向心头……
风轻轻吹,吹散了乌发,耳边的感觉,让我想了外婆,那在遥远故乡的外婆。外婆是童养媳,十五岁那年稼给了外公,她比外公大两岁,当她裹着小脚,戴着头巾满脸羞涩的坐在坑上的时候,外公已经进入了梦乡;当她照顾着太婆和两位年幼的舅公,怀着孩子在田里插秧的时候,外公已经做了村里的公社书记;当她先后生下八个孩子,夭折了两个,看着他们一个个长大成人,成家立业,外公也已退休在家安享晚年。
对外公的爱,外婆做到了善始善终;对子女的爱,外婆做到了尽心尽责;对整个家庭的爱,外婆做到了无怨无悔。
曾经,我打开外婆唯一的单人黑白相片,仔细的看着,轻轻的摸索着,回忆着母亲给我讲的外婆的故事,一阵心酸涌上头顶,好久好久也不能平复。
外婆一字不识,却没有半点男女卑劣之念,儿子女儿同等对待,再苦再累再穷,也要供孩子们读书。外婆是农村妇女,却懂得自强自立自尊,对待外人不卑不亢,却为了孩子们对老师尊敬有加,逢年过节,外婆都会准备一蓝子鸡蛋,一大碗肉送给老师们,好让孩子们在学校不受委屈。
外婆用她整个身心,撑起了庞大的家庭。每天早上,起床喂鸡、喂猪、煮粥、打扫卫生。家里的衣服,是她一针一线缝补出来的;家里的被子,是她用灵活的手脚不分昼夜一张张赶制的;家里的柴火,是她赤着脚趟水过河上山一条条辛苦砍来的。
外婆用她真挚的心,点燃了外公对她同样热情的爱。他们的爱,是纯洁无暇的,他们的爱是无私付出的,他们的爱像雪一样美,一般宁静,悄无声息,他们在爱情、人生的雪地里留下两行缠绵交织的脚印。他们的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他们唯一的一张彩色照片,是花了钱请县里的摄像师,让他们一次次不厌其烦地摆着姿势照的。在他们的感情世界里,没有城里夫妻那样摆着各种花俏的姿势,没有儿孙成群热热闹闹的捣乱,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私下里和在别人面前,表里如一。
拍照那天,是冬天,刮着寒冷的风,子女们都回来了,那是他们第一次照彩照,心里特别的兴奋、紧张、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那架着架子的相机为何要一闪一闪的,为何能将如此高大的他们拍进一张小小的照片里,而且都是准确无误的。他们不会做表情,不会摆姿势,不会整理打扮衣服,甚至不会微笑,舅舅姨妈们帮他们剪了发,梳好头,戴上帽子,可他们还是没有进入状态,等到摄像师喊“笑一个”“靠近点”“脸摆正”“不要那么严肃”,他们却还是未能照出一幅令人满意的相片。
有时,爱是无需用言语来表达的,也不是外人能看得出来的。在外人面前,他们一句话也不多说,私下里,他们的话也很少。一个冬天的夜里,外公喝碎了洒,第二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医生赶来,说是中风了。外婆立即变了个人似的,泪刷刷地流下来。在外公瘫痪的六年里,外婆从始至终,没有放弃过外公,放弃过希望,他们结婚五十多年,没有风花雪月,没有甜言蜜语,有的只是相对无言的相濡以沫。每个日日夜夜,外婆重复照顾外公的每个动作:翻动、换衣、擦身、喂药、冼衣。唯一不能在外公面前做的事就是掉眼泪。
如今啊,我的外婆却要吃着安眠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几乎滴水不进,饭菜不吃。母亲归家急急探望,她醒来,因了老人痴呆症,良久才认得母亲。外婆伸出手,那双长满老人斑、盖着比纸还要薄的手,那手关节已经肿涨得不成形,青筋暴突,指甲又黑又长……
她对母亲说:“你看我的手……”颤颤的抖动着,然后扭头睡去……
听着歌词,也不知道是谁唱的“你存在,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回过神来,仿佛恍然一梦,仿佛在外婆的人生走了一遭。
外婆的一生,就如这首歌,深深的爱着外公,爱着子女,爱着整个家族。所有的亲人,在她脑海里、梦里、心里、心灵的歌声里深深的存在着,而外婆也在我们心里、梦里、歌声里、深深的脑海里存在着。
此生,外婆就是一个充满爱的农村妇女,她的灵魂一直寄存在亲人们的身上,她最痴恋的那些人就是她所有最亲的人。
而我一直寻找其实一直就在身边,爱我的所有人和我爱的所有人。
女人如歌,每首歌都有一个故事,无论是什么情感、什么调子、什么旋律,那首歌应该在自己灵魂深处轻轻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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