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后浑身燥热,整个人在他怀里都软了。据闺蜜说我男友有点痿,我想在结婚前试一试,(文末有配图)一进门,我就冲进了他的怀里,仰着妩...
放上后浑身燥热,整个人在他怀里都软了。
据闺蜜说我男友有点痿,我想在结婚前试一试,
(文末有配图)
一进门,我就冲进了他的怀里,仰着妩媚的脸蛋,“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如果婚前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呢?万一你是个的痿,我不亏大了?”
莫西故看着我一张一合的红唇,低头就狠狠的吻上去。
两人的唇瓣相差不过一张纸的距离,手机震动的铃声突兀的响起。
池欢心底涌出不安的预感,加之她身上药性发作,葱白的手指攥着男人的袖子,娇软着嗓音乞求般的道,“西故,不要接……我好难受。”
他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着两个字,雅冰。
池欢伸手就要去夺他的手机,“不准接。”
苏雅冰,西故的前女友,因为莫家看不上她的出身,三年前强行拆散了他们,出国后很快嫁给了当地一个做生意的男人。
可就在她跟西故的婚期定下后,她又回国了……
莫西故看了她一眼,手指一滑,还是接了电话“雅冰……”
“西故救我……快救救我,他要杀了我,他说他要打死我……西故,救救我。”
男人脸色剧变,“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池欢咬唇,明明浑身燥热,却不知道哪里突然凉了下来。
莫西故挂断了电话,扔下一句话,“池欢,我要走了。”
池欢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莫西故,我吃了药,你要为了另一个女人扔下我?我才是你要结婚的对象!”
“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或者让你的保镖送你去医院。雅冰的老公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不去的话,她会被打死。”
莫西故看她一眼,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很快偌大的套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全身的燥热更汹涌的蔓延开,空虚得几乎要掏空她的身体。
好难受……
池欢转过身,几乎要踉踉跄跄的回到茶几旁,因为身子虚软,她整个人跌倒在地毯上。
从包里翻出手机,眼泪砸在屏幕上,她迅速的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偏冷色调的,低沉稳重的男声,“大小姐。”
“你……快过来,来我房间。”
那边迅速回了个好字,电话就被挂断了。
墨时谦。
她的老爸特意为她聘请的贴身保镖。
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却又最信赖的男人了。
不到三分钟,身高一米八七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穿着最简单的黑衣黑裤,气质沉默内敛,又显得疏离。
走到蜷缩在地上的女孩面前,蹲下身,皱着好看的剑眉,“大小姐,莫少呢。”
池欢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只知道有男人靠近了她,那清冽浓厚的男人气息引诱着她所有的神经,循着那股诱人的味道爬了起来。
墨时谦刚想伸手查看她的情况,下一秒,柔软滚烫的身体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他没料到这变故,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的肌肉都在刹那间紧绷了起来。
就是这一怔愣,池欢两片红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池欢的神智基本被药物所控制了,那药本来吃一颗就够了,但她对这种事有心理上的障碍,因而一次给自己喂了两颗,现在药性汹涌了上来。
何况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她觉得喜欢的,干净清冽的味道。
她像只猫一样的扑了上去,亲着男人的唇,下巴,脸,双眼迷蒙,喃喃的唤道,“西故,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
墨时谦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嗓音清冽沉稳,“大小姐,我不是莫少。”
池欢这会儿哪还能听进去他的话。
她只觉得热,很热,唯有靠近男人的身体才觉得稍微缓解一点。
神志不清的,她又扑了过去一把将男人抱住,用带着哭腔的嗓音道,“别走,不要走……西故,我不准你走。”
墨时谦闪躲着她的吻,但她几乎是密密麻麻不罢休的亲着他。
一只手制着她不让乱来,另一只手从容的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那药吃了如果不跟男人发生关系要怎么解决?”
“啊?”
“说。”
“送去医院?”
那边猥琐的一笑,“墨哥,你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吧,药都下了还管什么,上!”
墨时谦低头看着在他怀里不断闹腾的小女人,一张巴掌大的脸蛋,眼睛水蒙蒙的,柔软的红唇亲在他的脸上,下巴上。
他喉结上下滚动,皱了下眉,阴沉的道,“你再给我废话?”
“……哎,去医院没用啊,你要是实在是艹不下去,就放一浴缸的冷水给摁在里面吧,也就比较难受,等药效过去了就没事了。”
嘟的一声,手机随手扔到了地毯上。
男人一把将池欢从地上横抱了起来,大步朝浴室走去。
池欢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盈盈的眸,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专挑着男人耳根的地方一下一下的亲着,清纯媚惑的挑逗着面前全身僵硬的男人,
“去浴室干什么?你想和我一起洗吗?”
墨时谦闭了闭眼,喉结几度滚动,强行压下从下腹缓缓升起的灼热。
男人一言不发,要把她放进浴缸然后放水,但池欢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不乐意的道,“一起洗。”
墨时谦没办法,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拧水龙头。
等到浴缸里的冷水被放满,男人黑色衬衫下锁骨处已经被嘬出了几个鲜红的吻痕。
他眼眸深暗了下去,呼吸也跟着紊乱了几分。
但他俊美冷峻的脸上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扔进了浴缸的冷水里。
“啊……”
冰冷刺骨的水,池欢尖叫出声,她意识混沌,只觉得很冷,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角!
现在虽不是严冬,但已是深秋,尤其这酒店在海底,温度本来就比陆地低上许多,再加上是晚上,女人娇生惯养的身子骨立马就瑟瑟发抖起来。
只是手才扶到浴缸的边缘,就被男人一把按了回去。
如此几度重复,她每次探出身子想爬出去,就会被一只手毫不留情的给压下去,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
冰火两重天,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感受。
体内是源源不断的燥热空虚,身体上又觉得泡在冷水里冰冷到绝望,还有那只无时不刻不在的手,在她每一次想要离开时又把她按回去。
除了在喜欢莫西故这件事情上,她这一生都没这么折磨恼怒又无能为力过。
她是池欢,生来就是天之骄女。
十四岁出道,十七岁成名,十九岁拿了最佳新人奖,现在是娱乐圈风头最盛的小花旦。
比她有演技的没她漂亮,比她漂亮的没她有演技,比她漂亮又比她有演技的,没她有背景。
一直到晚上两点的时候,意识总算清醒了一点,能看清楚一旁的男人是她的贴身保镖。
她趴在浴缸边缘上,有气无力,“墨时谦。”
男人单膝跪在浴室的地面上,黑色的西裤已经被打湿了一半。
他态度恭谨而疏离,“大小姐,您没事了吗?。”
“好冷,抱我出去,快点抱我出去。”
“好。”
男人起身,然后才俯身不顾她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准备转身往外走。
她脸蛋凑到他的跟前,眼睛睁得很大,“墨时谦。”
“我待会儿派人给您送一身干衣服来。”
她长睫毛上都沾了水,没有平常的高傲妩媚,反倒是透着小女孩的楚楚可怜,“你来我们家多长时间了?”
男人简单的回答,“三年。”
她的手慢慢爬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一边眨着眼睛一边道,“三年了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甚至……不比西故差。”
这个男人的俊美,不是莫西故的温和英俊,而是一种沉默冷毅的男人硬气。
荷尔蒙气息浓烈。
墨时谦无声的看着她。
池欢撅起红唇,喃喃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来,让我亲亲。”
“噗通”。
她再度被扔回了水里。
…………
凌晨四点,在冷水里泡了整整八个小时,池欢的药效终于过去了,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 她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站在床侧的男人一言不发的替她擦着湿透了的长发。
咬着唇,池欢冷冷的道,“墨时谦,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把我泡在冷水里的?”
男人神色未变,擦拭头发的节奏也没有变化,低沉平缓的回,“我以为跟失身于保镖相比,大小姐更愿意被泡在冷水里。”
池欢咬牙,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枉顾她低声下气的乞求,坚决冷硬的一遍遍把她往水里压,她就说不出的憋火。
她记得清楚。
她求了他很久,他不仅态度没有丝毫的动摇,而且从始至终都是一张冷脸。
池欢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恼怒自己被药物影响了神智做尽了丢人现眼的事情,还是…… 她不漂亮吗,她身材不好吗?
莫西故为了一个已婚妇女不顾吃了药的她。
这个男人跟吃了药的她待了一晚上,什么想法都没有……真是莫大的耻辱。
池欢有些怏怏的落寞,冷冷的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字不准说出去。”
男人淡淡道,“我明白,大小姐放心。”
墨时谦手上动作不停,扔了毛巾找了吹风出来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很安静,池欢突然冒出一个突然又荒唐的念头。
她今晚好像有觉得这个男人很好看,转过身想再去看看清楚,结果眼前一黑——
“大小姐。”
池欢昏了过去。
彻底的失去意识之前,她清晰的感觉到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像拎小猫一样轻而易举的接着她啊。
池欢发烧了,高烧39°2。
等她醒来,已经是傍晚。
还没完全睁开眼,朦胧的夕阳中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的。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下意识就以为是她的贴身保镖,“墨时谦,我渴。”
莫西故皱了下眉,还是转身去倒了一杯水,脑子里面却是她醒来就叫墨时谦,又突然想起他接到消息赶来病房时,那男人虽然如平常一样平平淡淡的叫了声莫少,但眼底却分明的掠过寒凉的凛冽。
等池欢被扶着坐了起来,才看清楚她眼前的人不是墨时谦,而是昨晚放着她一个人在酒店离开的男人。
她接过水,没有说话,直接将杯子里的水泼到了莫西故的脸上。
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莫西自知理亏,哑声开口,“池欢,昨晚对不起。”
“如果我昨晚跟别的男人睡了呢?”
他手指一紧,皱了皱眉,才道,“我知道你的保镖一直跟着你,不会让你出事,他看上去不像那种人。”
“哪种人?他的确不像那种扔下自己的未婚妻跑去睡已婚妇女的人。”
“池欢!我和雅冰不是你想的这样!”
搁下杯子,她看着眼前这张她喜欢又追逐了多年的英俊的脸,扯了扯唇,笑着道,“她嫁得不好,你打算怎么办?取消跟我的婚约,对她的幸福负责?”
池欢仰着脸,轻慢的拉长语调,
“四年前她是个灰姑娘,你们家看不上她,如今她是个有婚史的灰姑娘,你如果现在想跟她好……你母亲估计得用跳楼?”
莫西故静了好一会儿,淡淡缓缓的开口,“婚约不取消,我会娶你,她的事情……婚礼前我会解决干净。”
他眉眼疏淡,池欢心里一阵刺痛。
但她还是眉眼弯弯的笑,“好,我相信你。”
“我饿了,你请我吃饭吧,就当是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向我赔罪。”
“那好。”
池欢换了身衣服,然后给墨时谦打了个电话,淡淡的道,“我跟西故去吃饭,你替我办好出院手续,西故会送我回家。”
那端沉静了几秒,随即回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字眼,“好。”
深秋的天,池欢穿了一件米色的v领毛衣打底,外面穿了一见红色的薄款大衣,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垂到腰间。
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娇俏而明艳。
他们没有发现身后的苏雅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和谐般配的背影,眼睛里闪烁着嫉恨的光·····
莫西故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因为她明星的身份,所以选了一个僻静隐蔽的地方。
池欢点完菜把菜单交给服务生后,就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女人只要不自欺欺人,其实很敏锐。
她端起酒杯,闭着眼睛慢慢的喝着。
直到那醇香的酒味浸染她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才将杯子放下,明艳的脸上漾起甜蜜的笑,“西故,我的朋友们一直嚷着要见你,你今晚有空吗,晚上陪我跟他们聚聚好不好?”
“下次吧,晚上已经有约了。”
池欢满是期待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莫西故看着她怏怏的小脸,眉心微微拧起,但依然态度坚决。
吃完饭后莫西故去取车。
池欢站在门口等,没一会儿手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欢儿,大家伙都在1999呢,赶紧过来。”
“行吧,你们既然这么想我,我就免为其难的屈尊过去,等着啊。”
那边又笑骂了两句才挂了电话,池欢把手机收回手袋里,抬头就看见了莫西故的车,她抬脚快步的走了过去,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
黑色的玻璃缓缓的往下,露出男人英俊温和的脸。
“我朋友刚约我聚会,我打车过去好了。”
“上车吧,我送你。”
池欢没有拒绝,眉眼弯弯笑得甜蜜,“好呀。”
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上车。
车子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时,刚好遇到红灯,在车流中停了下来。
莫西故搁着的手机响了。
他接下了电话,淡淡的问,“什么事?”
“莫少……有位自称是苏小姐丈夫的男人现在在苏小姐的医院大闹,非要把苏小姐带走,嚷着说如果我们阻止他,就要把这件事情闹到新闻上去……说……说……”
莫西故不耐烦了,嗓音变得冷厉,“说什么?”
“说池小姐的未婚夫跟有夫之妇有染……”
他下意识的,侧首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池欢。
池欢是大明星,跟她有关的任何一点小八卦都会惹得狗仔媒体的追逐,何况如果是曝出她未婚夫跟别的女人的关系……
她的粉丝一口一个唾沫会把雅冰给淹死。
“拖着,我就过来。”
池欢闻言,一怔,她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电话是因为谁的。
“sorry,我有急事要过去处理,这次你自己打车过去吧。”
池欢看着他,扯了扯红唇,“是不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她有事,你都会像昨晚和现在这样,把我扔下?”
“我在病房就说过了,婚礼之前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但是池欢,你也不要忘记了,我答应娶你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答应娶她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池欢站在路边,车来车往,她指甲紧紧扣入捏着手里的名牌包,
他说,池欢,我可以娶你,但你记住,我不会爱你。
…………
良久,直到天色已黑,路边的灯一一亮起,她才面无表情的从包里拿了副偌大的茶色墨镜,遮住大半边脸蛋,然后伸手拦出租。
她刚走进大堂,迎面就一个身影撞了上来。
那人直接摔倒在地上,池欢也被撞得后退了两步。
她眉头蹙起,低头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女人。
很年轻,很漂亮,而且很有气质,这是……楚惜?
兰城上流社会,素来有北楚惜,南池欢之说,池家和楚家刚好坐落在兰城一南一北。
都是身份显赫的千金小姐,年纪相仿,又同为出类拔萃的美人。
只不过池欢是娇俏妩媚的娱乐圈高傲女王,楚惜却是低调神秘的冷傲美人。
两人之所以被单独提出来,最直接的原因是因为这两人——
漂亮,以及出了名的难追。
不过如今这两座大山已经崩塌。
池欢跟莫西故订婚,单身结束,楚家前段时间落魄,楚惜不再显赫。
这么深秋的天,楚惜只穿了一条已经湿了的单薄裙子,身上飘着淡淡的酒味……应该是被酒泼湿了,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隐约能看到里面的bra,很狼狈。
等她抬起头,才看清楚池欢的脸,微微一怔愣,嗓音冷清的重复了一遍,“抱歉,池小姐。”
她们之前并不认识,虽然听过彼此的名字,知道各自的长相,但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池欢还没说话,追上来的几个公子哥和他们的保镖已经迎面而来。
低头看了眼身侧,楚惜脸上微微泛白,眉头拧得厉害。
池欢还没说话,一个公子哥就流里流气的开口了,“呦,这是楚大美人的朋友?也是个美人,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来来来,刚好楚美人一个不够分,再来一个刚好。”
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那公子哥的手就要搭上她的肩膀。
楚惜眉头拧得更紧,冷声道,“住手。”
公子哥浪荡放肆的笑,“急什么,刚刚还是贞洁烈妇,怎么现在摸摸其他女人,你这就不高兴了?”
池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如银铃。
即便隔着茶色的墨镜,脸上那股倨傲轻蔑还是显露了出来。
她红唇微微翘起,说话之间里面的冷意让人心惊“你拿你的脏手碰我一下,试试看。”
她这话一说,那个公子哥的注意力立即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冷笑一声,他手直接往池欢的下巴伸去。
池欢皱起秀眉,正打算摘下墨镜,刚抬手,另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从天而降,利落而迅速的扣住了那只要掐上她的手腕,手骨错位的声音清晰响起。
公子哥痛得脸色巨变,嘶哑着嗓子就喊痛出声。
池欢已经取下了架在脸上的茶色墨镜,偏头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他仍是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修长挺拔,只是冷静淡然的站着,就透出男人味,轮廓冷峻,没有表情。
池欢这次终于“顺便”看清了。
可能是他来池家的时间太长,又加之他十年如一日的冷峻表情,以至于让她习惯却也忽视了这个男人其实生了一张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庞。
怪不得,他跟着她的这几年里,就他这保镖的身份,竟然还惹得不少女明星试图勾引他,甚至还有些有家世的名媛倒追他。
池欢瞥了眼在地上哼唧的公子哥,将墨镜推上头发,将身上的红色大衣脱了下来,顺手搭在了楚惜的肩膀上。
“这样出去只怕是要走光了,披着遮遮吧。”
楚惜看着她的眼睛,“谢谢,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说罢,她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然后冷冷的看了眼那群人,转身离去。
池欢将墨镜取下,拿在手上把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还不走,等着挨揍啊?”
从她摘下墨镜,他们自然认出她来了。
那公子哥被扶着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了眼一语不发却气势冷峻的男人,又朝池欢冷笑,“你最好保证你的爸爸一直得势,否则等哪天你跟楚惜一样不是大小姐了,老子保证你比她更惨。”
池欢不怒反笑,“一群人欺负一个落势的女人还很得意?你们下面是没长那玩意儿吧?”
“妈的,池欢,别以为你是池家人我们就不敢动你,你他妈再骂句试试看!”
池欢笑了,慵懒又随意,“行啊,这样,你们一起上,能放倒我的保镖,我今晚陪你们玩,放不倒——以后别让我在1999看见你们!”
墨时谦剑眉无声的皱起。
扣上她的手腕,长腿迈开步子就要离开。
池欢一愣,开始挣扎“墨时谦,你干什么?”
她有些怒,这男人好大的胆子,还敢忤逆起她了。
墨时谦倒是如她愿顿住了脚步。
他半侧过身,视线是落在那帮公子哥的身上,话也是对他们说的,唇薄如削,微微上扬,语调淡的很,“要跟我打么,你们。”
论长相,论身形,甚至是那周身仿佛自带的从容冷淡的气场。
他跟对面纨绔的公子哥对峙,却更像个淡淡睥睨的高位者,何况那点微末的笑意里,分明藏着缄默的讥诮。
池欢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竟然微微心悸了下。
那群人里其中被激怒的一个直接就想上来,但立即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池欢还是听清楚了。
“许少别冲动,这男人混过军队还混过黑道,听说一个人能放倒几十号人。”
“走吧,犯不着跟这种人动手,掉价。”
“……”
最后,那个被墨时谦拧碎骨头的公子哥恶狠狠的吐了口水,威胁“池欢,你最好不要有落在老子手里的那天。”
池欢红唇扯出冷艳的笑,“就算有那一天,你也仍然是个只能欺负女人的孬种啊。”
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池欢才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男人手指缠住的手腕。
正准备说话,墨时谦已经松开,并收回了自己的手。
低低淡淡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冒犯了,大小姐。”
她抬头,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跟踪我?”
这男人是真的尽职尽责的担心她出事,所以很早就过来了,还是……
池美人有些别扭,又有些傲娇的想,他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仔细想想,他来池家十年,光是在她身边就待了两三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过半个女人,也没见他跟那个雌性亲密过。
基本……都在她的身边。
不过,他好像在老家有个什么,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
墨时谦微微垂首,半点没察觉到几秒钟的时间里她内心唱了一出怎么样的大戏,只是一如既往的回道,“我过来处理点事情,刚好看到您。”
池欢看着他,长长的哦了一声。
男人姿态恭谨,又淡然疏离,“我去处理我的事情,您去找约好的朋友,散场的时候给我电话,我过来接您。”
她正准备点点头,把自己的衣服给了楚惜忽然觉得有点冷。
池欢皱皱眉,抱了抱肩膀,“墨时谦,我有点儿冷。”
墨时谦看了眼她身上单薄的毛衣,静了片刻,道,“我让老板把暖气的调高一点。”
池欢,“……”
现在还没入冬,还是秋天,开什么暖气。
她不高兴的道,“那别人会热的。”
墨时谦蹙起了剑眉,“我打电话派人送件衣服过来。”
“可我现在冷。”
墨时谦终于注意到,女人的视线,是落在他的身上,抬手,将身上的黑色薄款风衣脱了下来,再亲手替她穿上。
池欢任由他给自己穿,抬起脸时无意中看到他弧度坚毅的下巴,可能是太近了,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难,又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我穿了你的衣服,你会冷吗?”
男人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和淡漠,“我没关系。”
“嗯,冷的话你就去附近随便买件吧。”
墨时谦没出声回答她,替她穿好大衣后边便收回了手,淡淡道,“我先去忙。”
说罢,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离开。
背影挺拔而孤冷。
池欢看着他的身影撇撇嘴,跟了她也有两三年了,真是一点儿亲切的感觉都没有。。
她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是一股很清冽的气息。
…………
伸手推开包厢的门,池欢一手把玩着墨镜,身子倚在门框上,摆出个妖娆的站姿,红唇勾勒出慵懒的弧度,嗓音亦是轻懒,“大小姐到了。”
包厢里大概七八号人。
“呦,你今天这是什么新造型,这衣服会不会太大了点?还是如今的时尚圈已经日新月异到连我都get不到了?”
“这是男人的衣服啊,池欢,你不会丧心病狂到把莫西故的衣服穿来秀恩爱虐狗吧?”
池欢抬脚走进去,顺手把门带上。
“这种事情别人做不出,池大美人可没什么做不出的,不过欢欢,秀恩爱死得快,你可得当心点。”
池欢斜睨了说话的人一眼,找了个空处自顾的坐了下来,伸手端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末了,她才轻描淡写的开口,“刚在下面看到几个渣滓欺负女人,泼了人家一身的酒,我怜香惜玉,就把衣服让给她穿了,这是我保镖的,将就着穿。”
她刚说着,一个怯生生的柔软女声就响起了,“池小姐。”
“嗯?”
说话的是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跟她不怎么熟,是她朋友的朋友,看着很乖的一个富家千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叫季雨。
季雨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脸颊飘有红晕,“你说的保镖……是叫墨时谦吗?”
池欢挑挑眉,“是墨时谦,你认识?”
“见过几次……我想问,他有女朋友吗?”
池欢笑问道,“你喜欢他?”
季雨羞怯,却还是坚定的点点头,“他……无意中救过我一次。”
池欢淡淡道,“他虽然是我的保镖,但他的私生活我向来不过问,所以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不过,我听我爸说过,他有一个自小就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对于墨时谦,即便他担任她的保镖总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但除了他的长相和名字,其他的——
她一无所知。
季雨期盼的看着她,“池小姐……你可以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吗?”
池欢单手撑着脑袋,不言不语。
跟她关系最好的宁悠然轻轻撞了她肩膀一下,“那是你保镖又不是你心上人,你有就给个呗,小雨是个好姑娘,我看你那保镖也还靠谱,挺搭的。“
池欢看着季雨,把号码写给了她。
因为苏雅冰出现的缘故,池欢心情不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宁悠然远远看着她,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欢儿,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
池欢看她一眼,附身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喃喃的笑着,“开心啊,要结婚了,我追了四年的男人,很快就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
虽然是撒娇,但也遮掩不住她话里的幽深的怅惋。
宁悠然道,“是谁说,女人开心的时候才不会喝酒,女人喝酒只能说明她难过?”
“胡说。”
“跟莫西故吵架了?”
池欢脑袋摇了摇,用鼻音道,“没有。”
一个人喝了半瓶红酒,她侧身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阖着眼睛趴在上面小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她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小小的打了个呵欠,九点已经过了。
从包里摸出手机,直接打给墨时谦。
打第一次,他没接。
池欢眉毛皱成了毛毛虫,竟然不接她电话?
他来她身边这么长时间,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她又拨了一次,这次很快被接通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淡然,“大小姐。”
池欢怔了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听出一种凛冽的冷漠之意。
她没在意“我不太舒服,想早点回去睡觉,你过来接我吧。”
“这边的事情还没忙完,我让人代我送您回去好吗?”
池欢原本不在意,正想答应,突然想起了什么,改口回答,“不用了,我给西故打电话。”
“抱歉,大小姐,我明早会去接您。”
“好。”
挂了电话,池欢转而拨给了莫西故。
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倦,“池欢,有事吗?”
“我在1999,墨时谦临时有事不能送我回去,西故,你能来接我吗?”
静了片刻,那端回道,“好,我半个小时后到。”
池欢立即眉开眼笑,“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打开了游戏页面玩游戏。
二十多分钟后她站起身,手指边梳理自己的长发边慵懒的笑着,“我这两天感冒了还没好全,今天就早点回去睡觉了。”
宁悠然不放心的道,“欢儿,要不要我们找人送你回去。”
池欢甜蜜一笑,“不用啦,西故来接我。”
她一个人在路口,等着莫西故,喝了点酒,再加上感冒未愈,整个人有些微熏的晕眩,走在路上飘飘然的。
裹了裹身上宽大的风衣,低头一呼吸仿佛就能嗅到清冽的属于那男人的味道。
墨时谦很少不在她的身上,一时间她竟有些不习惯。
车灯远远的射了过来,池欢一抬头就看见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朝她驶来。
那是莫西故的车,池欢心头一个雀跃,迫不及待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西故……”
透着浓浓喜悦的嗓音戛然而止,驾驶座上的男人并不是莫西故。
“请问是池小姐吗?”
池欢脸上笑靥寡淡了下去,“我是。”
驾驶座上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样子长得还颇为养眼,就是说话似乎不太流畅“莫先生……让我过来送您回家。”
她蹙起秀眉,“他人呢?”
司机盯着她,有些犹豫,但还是回道,“莫先生……还在医院。”
在医院……他到现在还在陪着苏雅冰吗?
池欢脸一冷,“不回家,直接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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