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外面是浓阴的天。这个小镇,开始下雨。 想起看过的一档人文节目,关于潘玉良。一个凄艳的女画家,曾经留学欧洲,成就斐然。可是她的最初,颠沛流离,为生计,为爱情。 自己的生活,始终需要自己经营,包括爱情。失去自己的方式,或依赖,或被安排,其实都是
早晨起来,外面是浓阴的天。这个小镇,开始下雨。
想起看过的一档人文节目,关于潘玉良。一个凄艳的女画家,曾经留学欧洲,成就斐然。可是她的最初,颠沛流离,为生计,为爱情。
自己的生活,始终需要自己经营,包括爱情。失去自己的方式,或依赖,或被安排,其实都是一种扭曲,丧失了生命的本意。
然后又看到画本上的图形。是两枚葫芦。晶莹圆润,独得香色;枝枝蔓蔓,轻盈盛开。接着是一段文字,关于葫芦的介绍:
葫芦,与福禄同音,寓意吉祥;又因结果甚多,而被人视为多子多孙的吉祥物;更因可用其藏酒,恰象征幸福长久。
《春逝》里面的中年男子,对自己喜欢的人说,我是一个闷葫芦,不太懂得说话。落寞,温情,喜欢是在心里,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没有什么比喜欢更长久,没有什么比懂得更珍重。
在早起的一个时辰内,想到潘玉良,又想到一幅画的寓意。爱情是否自生独立,结果是否美好堆积。想到这些,突然觉得心就像一个容器,盛了水,满满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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