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还是蛤蟆,虽然幼小时的蝌蚪袅袅娜娜,长成人就那么令人觉得不堪造化。却是两栖类最耀眼的奇葩,没有什么,就是敢于说话,你说是蛙鸣,你说是鼓嘈,谁说什么都随他,终于成就一段佳话:青蛙王子,虽然也有井底之
1.青蛙的自述
裁一缕绿色,做一段锦袍,就打开了
整个春天,我自鸣得意着这自封的
使者的身份,这个季节的一切都与我有关
从来卑微到无人问津
田野里长出的黄金,总是叫人温暖
此时没人提及我的名字,
上面没有我的影子,在悠闲的角落
我偶尔可以点缀一下灿烂
掩饰不住的丑,被描绘到永远
好像这才是我极致的特点
不慎掉入井底的命运,成了永久的
污点,这是谁的过错
是文字的误判!且做一个灯盏
点亮扉页的一点青斑
那些黑的,白的都是杜撰,我只是池塘
里的铜鼓,敲醒沉睡的麦田,然后护我
今生,护它永恒,不需要笔墨
和金色的光圈
2.皮诺曹的心事
谁的主意,把不知冷热的木块做成躯体
以为这样就可以安然地度过四季
时光是个过客,在耳朵眼睛里流去
如果这眼睛还能通往灵魂
兴许还有些意义
温情?还是冷酷?都不属于自己
几根丝线,注定了生命的轨迹
喜怒哀乐,手舞足蹈,不知是
羊的还是狼的皮,一个舞台演尽悲喜
台下笑的谁,台上恼的谁
被掌控的命运无法歇息
我渴望冬日,冬日里的封山大雪
把一切掩埋,皮诺曹的心事
可以轻盈地做一回雪花
在春天来临之前,欣然等待
3.紫砂壶
岁月的粗黑,毫无保留的摒弃
一副叠加的幽光
不知道是从多深的红尘里,折射而出
深不见底,我用最圣洁的眼神
望去,前朝的历史氤氲出风雨的痕迹
捧着旧事,捏一个硕大的空间
装下山河的故事,只一点绿色,让他们
互染,应该给他们一些氧,滋养的荡气回肠
给自己塑造无数个喉管,我能够做到
这不是壮烈,是温存
这还不够,应该建造一个工事,在坚硬的石壁上
这更像一个战场,从所有滚烫的热流中过滤出
幽香,涂一些褐色的岁月
待一切成熟,化作涓涓细流,洗去污浊的肠胃
那些山河,岁月的滋味在心中流淌
编辑点评:
青蛙还是蛤蟆,虽然幼小时的蝌蚪袅袅娜娜,长成人就那么令人觉得不堪造化。却是两栖类最耀眼的奇葩,没有什么,就是敢于说话,你说是蛙鸣,你说是鼓嘈,谁说什么都随他,终于成就一段佳话:青蛙王子,虽然也有井底之蛙的鄙弃,王子的称呼已经可以横行天下。所以要讲话,卑微到伟大,要把自己的宣言昭告天下。虽然我的使命只是为了一个心中的她。既然让我木头木脑,为何付诸一些羞涩与烦恼,不能行动自如,连蛙鸣都做不到,仓皇时,只能羞赧的把鼻子长的好长。优雅带来的是自信,丑陋却把自卑置身于光天化地,除了一个丑陋的长鼻子,就是脸上的汗哗啦啦流下,尴尬的不知道哪里安放手脚,只觉得自己的无奈让全世界知道。被牵引的命运怎么能要?紫砂壶却一脸慈光普照,说不清楚渐变的色彩,说不出的神秘与清高。宜妙玉庵中梅上雪,煮云雾山间大红袍。斜逸一只幽兰,摆定一幅逍遥,噫!井底蛙远远的逃。三种物像,凡庸,低微到清高,仿佛要看清我们自己是什么面貌。虽然谁说人不可貌相,谁又不是孜孜以求着金钱与美貌,不然用什么立足,紫砂壶捏在蛤蟆的手里那是玩笑。当然我们也不必妄自菲薄,天生我才必然有我存在的必要,所以你紫砂壶温蕴一缕紫烟飘渺,我奋力挣扎着也想冲出泥淖,就是木头木脑的匹诺曹也定然会有一段生之高潮。诗人赋予他们亲切的容貌,不论贵贱,一同行走在生命的坎坷之道。注入了他们生之灵动,刹那,世界光芒照耀。作者像个追求真理的智着,企图破译造物主的奥妙,赋予一切予生命,还从中汲取他们思想的至高。诗歌是唯美语言的桎梏,更是崇高精神的滥觞之地,都渴望世界从此诗一般的美妙。诗人啊,你仿佛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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