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笛声响起汽笛声响起,我赶紧背起行囊,踏上汽车,站在车门口,望着路边的父母,眼泪汪汪。汽笛声响起,车窗外,父母的脸庞渐渐模糊,我泪眼婆娑,向车窗外不停地挥手。我知道,我将一个人踏上远征的路。汽笛声响起,我知道,我将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二十年的小山村。路边那棵棵熟悉的小树,待我回来,你
汽笛声响起
汽笛声响起,我赶紧背起行囊,踏上汽车,站在车门口,望着路边的父母,眼泪汪汪。
汽笛声响起,车窗外,父母的脸庞渐渐模糊,我泪眼婆娑,向车窗外不停地挥手。我知道,我将一个人踏上远征的路。
汽笛声响起,我知道,我将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二十年的小山村。路边那棵棵熟悉的小树,待我回来,你是否已经长高。那一间间熟悉的茅草屋,当我回来的时候,是否改变了模样?
一九八七年,那是一个秋天,有一个小伙,带着金榜题名的喜悦,带着父母“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苦寂,带着理想和干劲,来到淮河边,将进行四年的学习生活。
大学毕业,留在了南方,工作二十八年,因为工作,因为老婆和孩子,很少回到老家。有时即使回来,也是行色匆匆,孤身一人。因为南北方生活习惯的不同,因为南北方水土的不同,老婆和小孩还在南方,只好如此。
老婆和小孩只跟我回过一次老家,短短的三天,就启程南返。
今年,终于可以长时间地回老家长住,可以多睡几天小时候睡过的土炕,可以多吃几天妈妈亲手做的饭菜,可以陪老父亲多喝几次小酒,可以经常跑到村前的小树林,村外边的小河边,回想儿时的故事,回想童年的玩伴。
于是我急急忙忙买上回家的车票,踏上回家的路。经过两天的颠簸,汽车、高铁、火车、汽车,多次地转换,多少次汽笛声响起又消失。随着临近那熟悉的小山村的一声汽笛声响,终于回到那魂牵梦绕的故乡。
我赶紧拎起行囊,下了汽车,迎面看见苍老的父母。
汽笛声响起,汽车又开走了。我知道,我回来了,这个生我养我二十年的小山村。路边那棵棵熟悉的小树,已经长成参天大树。那一间间熟悉的茅草屋,早已没了影踪,一座座砖瓦房泛起袅袅炊烟。
汽笛声响起,汽车起航了,我却站在路边,原来的泥土路已经改成了水泥路,很宽,很好。
我猛然间鼻子一酸,这个小山村,生了我,养了我,可是,我给了它什么?我又为它做了什么?看着日渐衰老的父母,我是不是能做就剩下有空想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不想回来逢年过节的时候就寄点钱?如果真的这样,我就只是变成按时寄钱给父母的工具,多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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