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真是很稀奇古怪,它在男女身体上造成了何等微妙而不容置疑的变化:女人更花枝招展、更圆润丰盈,少女时代的清瘦变得丰满,表情不是流露出渴望就是扬扬得意;男人则更加沉静内向得多,肩膀和臀部的样子也少了咄咄逼人的气息。然而爱情视乎来的快,去的也快。康文的情人真是一个可怕的动物,忘恩负义又贪得无厌。
爱情真是很稀奇古怪,它在男女身体上造成了何等微妙而不容置疑的变化:女人更花枝招展、更圆润丰盈,少女时代的清瘦变得丰满,表情不是流露出渴望就是扬扬得意;男人则更加沉静内向得多,肩膀和臀部的样子也少了咄咄逼人的气息。
然而爱情视乎来的快,去的也快。康文的情人真是一个可怕的动物,忘恩负义又贪得无厌。当她不占有他的时候,他恨她,因为她不愿意;当她占有他的时候,他还是恨她,因为别的一些原因。总而言之,康文的情人就是一个不知足的孩子,无论得到什么,他都不会满意。在得到满足之后,他便任由自己的女人做些什么,任由其自生自灭。
康文为此哭泣,对这个小伙儿虽然恋恋不舍,但是内心里却选择忘记了他,忘掉那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与一个年长她十岁的男人结了婚。她的丈夫是一个相当有钱的人,有个舒服的职位,同时也写些鸡汤散文和一些有趣的短篇小说。
她和丈夫有种超越了性,超越了一个男人“满足感”的亲密。她的丈夫至少不像其他许多男人那样仅仅热衷于他的“满足”。他们亲情比激情更深刻些。性爱只是偶然的、附带的事,它只是奇特而陈旧的感官过程之一,以它自己的笨拙纠缠于人身而已。
康文结婚已经快两年了,他们茫然地过着生活。康文常到园林和与园林相连的一片树林中去散步,享受着那份孤独和神秘,春天摘樱花,秋天踢落叶。但这一切像是现实的幻影。
丈夫有好些朋友,有评论家、作家,还有报纸或杂志的编辑。康文总是安静而淡漠,她和这些男人们没什么接触,也从来不打算跟他们有什么接触,都是一些公式化的礼貌招待而已。
丈夫的亲戚们,也对她很和蔼,但她和他们没有什么真正的关系。她不声不响地款待这些亲戚。时光流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因为她如此漂亮地处身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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