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木匠打的家具是以能传辈为荣,现在的木工已经不会打家具了,只会把木板粘或者是拧在墙上,也不需要怎么牢固,因为说不定那天又要拆了重装。我留恋以前的木匠,因为那是真正的手艺人,有的甚至可以称为大师。他们打出来的家具,还是工艺品。但我知道,历史是前进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像所有的传
以前的木匠打的家具是以能传辈为荣,现在的木工已经不会打家具了,只会把木板粘或者是拧在墙上,也不需要怎么牢固,因为说不定那天又要拆了重装。
我留恋以前的木匠,因为那是真正的手艺人,有的甚至可以称为大师。他们打出来的家具,还是工艺品。但我知道,历史是前进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像所有的传统一样,离我们越来越远。
出了宜昌,往下就没什么看头了,江面越来越宽,水流越来越缓。快到武汉了,服务员都忙着打扫卫生,罐头盒子,饮料瓶子,塑料袋子,剩面包,香肠等等的垃圾被服务员一古脑的扔到长江里。我为江豚担心,它们会消化不良,我为长江担心,长江将来会成为富矿。
端午节的习俗有很多,其中早晨家门挂艾蒿是重要一项。可是,这普普通通的艾蒿现在却成了“稀罕物”。别说城里,就是在农村也是一“蒿”难求。
这不是,一年一度的端午节又来到了。街上就出现了卖纸葫芦的,无彩线一类小商品的,惟独没有卖艾蒿的。郊区农民有来得快的,就割普通的水蒿推到城里来卖的,一块钱几只。城里人有的不认识就把它当成了艾蒿,有的明知是水蒿也买上一把,总比没有强吧!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