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渭北黄土高原上的蓝天下行走,远远瞅见一片密集的树林,那便是村庄。进了村子,红色国旗高高飘扬的地方,便是村庄的小学。黄土夯就的围墙,墙头上蒿草轻轻摇曳,院子里静悄悄,那是孩子们在上自习。偶尔,有迟到的孩子跑得气喘吁吁,红着脸蛋从挂着“xx小学”木牌的大门里踅摸进去,怯生生地喊声:
在渭北黄土高原上的蓝天下行走,远远瞅见一片密集的树林,那便是村庄。
进了村子,红色国旗高高飘扬的地方,便是村庄的小学。
黄土夯就的围墙,墙头上蒿草轻轻摇曳,院子里静悄悄,那是孩子们在上自习。偶尔,有迟到的孩子跑得气喘吁吁,红着脸蛋从挂着“xx小学”木牌的大门里踅摸进去,怯生生地喊声:“报告!”几排瓦房,土院子的四周栽了杨树或者桐树。起风的时候,似乎一群孩子在有节奏地拍手。
天气晴朗的下午或者早晨,孩子们搬了条凳,在院子里放声念书,咿呀咿呀地唱读:“秋天来了,一群大雁向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 清脆的童音在村子的上空缭绕。夏季晚读后天色亮堂,教室前的院子里学生各占一片“领土”。每人拿一根黑色的“电煤”(电池中间的和黑芯)蹲下,在院子里听写生字。老师拿着竹棍,手背着逡巡,指点着孩子们。
围墙外,是农家的杏树枝伸进了校园,树梢的红杏诱惑着馋嘴的孩童们悄悄地咽下口水。偶尔,还听得见被拴着的奶羊无奈地“咩咩”叫着。课间,孩子们在里面打沙包或者跳大绳,为谁赢谁输争得不可开交。
早上九十点放学的时候,村子里最热闹。孩子们背着书包,排着队唱着歌回家了。一扭头不见老师的身影了,男孩子立即上硷爬树,女孩子三个一团五个一堆叽叽喳喳。上地的男人们,估摸着孩子们放学了,赶着黄牛扶着犁也回家了。女人们更忙乎了,“唰”一瓢水舀进搪了搪瓷脸盆,锅里的米汤溢了,又大呼小叫着去揭锅板。
吃过饭,孩子们并不着急去学校。出东家,进西家,约了伙伴们一起走,似乎几年没见面。实际上,分开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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