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间的树木和藤蔓,长得极为出众。一根树木,从根底直接分了十根枝丫,虽是一根所生,向上却形态各异。真是一龙生九种,种种不同,而光秃秃的藤蔓,有胳膊粗,也曲曲折折绕在它们身上。深紫色的马兰花儿,在树底下俏俏地开着。鸟鸣山更幽,远眺石门山,连绵起伏,氤氲生气。图片一辆黑色的巡山车过来,走下两
这山间的树木和藤蔓,长得极为出众。一根树木,从根底直接分了十根枝丫,虽是一根所生,向上却形态各异。真是一龙生九种,种种不同,而光秃秃的藤蔓,有胳膊粗,也曲曲折折绕在它们身上。深紫色的马兰花儿,在树底下俏俏地开着。鸟鸣山更幽,远眺石门山,连绵起伏,氤氲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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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巡山车过来,走下两个工作人员。“你们上班,辛苦了。”游人搭讪。“天天来,走了几十年了。走过程呢!”他大大咧咧地说。森林防火,重于泰山,他却说走过程。唉,有些麻痹大意。“师傅,这山上长得分杈的树木,是什么树啊?有点像柿子树,但这个季节柿子树还没发芽呢。”“杂木。”回答很简洁,也让人很无语。
在这个环境里生活了几十年,每天都要见到的树木,他却熟视无睹,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唉,估计在此再住一辈子,他还是不知道它们的名字,更不会理会它们的用途,当然,美景在它的眼里更是不复存在。我想起了参加工作头一年,教研室张主任给我们说:“今天是你们教书的第一年,你是这样给孩子们上课;如果到了你退休的时候,还是先读课文,接着概括段意,最后总结中心思想写作手法。
其实,你一辈子,只上了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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