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终究还是找到了他。他叫徐耀。父亲徐闻人。闯祸后,他就跑到了Y市,在一个小公司里藏了起来。这个小公司不要学历,不要身份证明,不给编制。只要给他们干活,就给点微薄的薪水,重要的是可以吃住在公司。这是他能藏一个星期的重要原因。可是,还是被找到了。“你认不认错?”父亲总是这样,威
他的父亲终究还是找到了他。
他叫徐耀。父亲徐闻人。闯祸后,他就跑到了Y市,在一个小公司里藏了起来。这个小公司不要学历,不要身份证明,不给编制。只要给他们干活,就给点微薄的薪水,重要的是可以吃住在公司。这是他能藏一个星期的重要原因。可是,还是被找到了。
“你认不认错?”父亲总是这样,威严,不留情面。从来不会因为在他的同事、朋友面前,而对他网开一面。父亲上来就让自己认错,表明他一直就没有相信过自己。
“不认!我——没——有——错!”。一字一顿,表明他的立场,他的决心。刚刚说完这句话,一巴掌打在脸上。他只感到力气很大,嘴里渗出了血,头偏向一边,他挪动了下身体,才重新找到平衡。他不能倒下,在他认为,倒下就等同于承认自己错了。
“你错了没有?”父亲更加哆哆逼人。
“我——没——有——错!”又是一巴掌打下来。耳朵嗡嗡作响。嘴角的血也开始往外滴。
“你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呀?你知不知道,被你打的人,还躺着重症监护室里。”
“所以呢?我就要承认是我的错。而您也不问为什么?”他知道,不管怎样,只要不服软 ,父亲的巴掌都会重重的落下。
“为什么,什么原因能让你把人往死里打?那是命!”他的父亲越来越生气,一连打了两巴掌,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停停停……”,叔叔,您这是干什么,就算是有错,您也不能把他打死在这呀。父亲的手,被他堂哥一把握住。总算他的心里提着的气落下来了。救兵,是不是来的太晚了点。
“我这是在管教他!”
“管教也要有管教的方式,快,跪下。”堂哥的手按着他的肩膀,试图让他跪下。但是他笔挺的站着,纹丝不动。没办法,堂哥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他扑通,跪在了父亲的面前。
“快,跟你爸认个错。”堂哥尽量缓和屋子里的氛围。
“我没错。不会认。”还是硬气逼人。
“好,你……”父亲被气得语塞。
“来人,找藤条来!”
“老板,要不还是……”助理毕恭毕敬的回话,试图让老板收回成命。
“去——”父亲拍桌子,桌子上的笔滚了下来。吓得助理匆匆退出办公室,赶紧去找藤条。
“叔叔,就算管教,也不必在这吧。您也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再说,您就算再打他,事情已经发生了……”。
“徐朗,如果再替他求情,我连你一起打!”
“叔叔,就算您打,我也要说……”他下意识地抓了下堂哥的衣角。他知道,无论怎样,父亲不会停手。堂哥拦不住父亲的。
很快,助理找来了一根藤条,他望着藤条深深的呼了口气。他承认,他怕。但是,他不会认。
“打——”重重的打字出口,藤条并没有落到他的身上。他知道,助理还是存着父亲收回成命的期望。
“打——”父亲示意,依旧坚决。没有一丝可以缓和的余地。
藤条重重的落在他的背上,像火烧,一下一下。他恨为什么没有穿件外套,薄薄的T恤,穿着就像没穿。藤条一下一下,就像打在肉上。疼的他顿时眼泪往上涌。
徐朗没有办法,退了出去。他必须找救兵,不然只有一个倒下,才能停止这场战争了。他临危不乱,思路敏捷。“真能阻止战争的一时半会的都到不了呀,只能先缓兵了!”(在听说叔叔找到了堂弟的时候,他已经打给了堂弟的亲爷爷。但是他在Y市的山庄,到这得1个小时)。
徐朗问了正张大嘴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员工,然后给公司的老板打了电话。“你没有听错,买下你们公司,赶紧过来,不然钱就打水漂了!多少钱?只要你提,我就给!”买下这里,以叔叔的名义。钱是个好东西,这个公司的老板一听说有人要投资,不到2分钟就从外面赶回来。一下电梯,就被这个阵仗吓着了。他公司总共就10几人,但是现在呢,除了一个个笔挺,整齐划一的保镖像守护重金一样,守护着他的一亩三分地,还有他的员工们,一个个张着嘴吧,瞪着他。
“您就是公司负责人?来,我们老板在里面。”徐朗赶紧将他引进办公室。终于,藤条停止了挥动。
徐耀的额头疼的渗出了汗。
“叔叔,这是公司负责人,您和他谈吧。走,我们先出去。”徐朗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刚要挪步,他父亲咄咄逼人道“谁让你站起来了!”听了这话,他又跪下,一步一步的爬出了办公室。出了办公室的门,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狼狈不堪。
“方助理,接着打”父亲的话,就像圣旨,刚说完,藤条又一下下落在背上。他无暇顾及别人的目光了。他的背部应该是渗血了,已经没有知觉。不知道是没有父亲盯着,方助理的力道清了,还是他的后背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疼了。
“你就不能向你爸认个错吗?他是你爸”他没有力气回哥哥的问话。是爸又怎样,是爸也不能武断到见面就要自己认错。武断到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却要他承担。
“耀,没事吧。”他心疼的扶着已经站不起来的徐耀。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门,他怒视着徐闻人,徐闻人怒视着他。而旁边的公司老板,已经吓的站不起来。毕竟,这阵仗,是真没有见过呀。
“我在教儿子!”
“你打的是我孙子!我不跟你争我孙子的抚养权的协议你忘了吗?”闻人敬不由分说,转身心疼的扶起小孙子。他看着徐耀,被打肿的脸,渗血的嘴角,还有白T恤渗出淡淡的血色,气得脸涨得通红。这可他是唯一的宝贝孙子。自己都不敢碰一下,竟然被他打成这个样子。
“走,乖孙子,爷爷带你去医院!”
“爷爷,我没事。您……”他在也没有力气,浑身一软,倒了下去。
再醒来,他……。
如果认为本文对您有所帮助请赞助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