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处在南部边境的小镇,民风淳朴,安静祥和,突然有一天,镇上出现了一个打扮时髦画着精致淡妆的中年妇人,她总是习惯着一身旗袍,走在小镇古朴的青砖小路上,让人仿佛回到了民国。她的到来,就好像是一场空难过后,意外的掉落在这里,她租下了这里的一座民居,颇有些古典风韵,一进的四合院,门边不远处
这是一个处在南部边境的小镇,民风淳朴,安静祥和,突然有一天,镇上出现了一个打扮时髦画着精致淡妆的中年妇人,她总是习惯着一身旗袍,走在小镇古朴的青砖小路上,让人仿佛回到了民国。
她的到来,就好像是一场空难过后,意外的掉落在这里,她租下了这里的一座民居,颇有些古典风韵,一进的四合院,门边不远处摆放着两个水缸,盛满的水被荷叶覆盖着,凭空钻出来三两只荷花,含苞欲放,娇艳欲滴,边上是一组石桌凳,中间铺着一块竹帘。
小镇不是很大,她每天清晨早早地出门,沿着青石小路一路西行,走到街尽头就返回,遇见人打招呼,也只是淡淡的微笑,从来不说话,久了人们也就习惯了这个突然闯入的异客。
故事变成事故的那天,是她隔壁的邻居发现天微亮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她的院子里出来,上了一辆汽车走了。
也许是小镇的生活太过无聊,人们三三两两聊天时,对于那个男人的猜测越发的离谱,充满恶意,到最后就变了味道。
人们都说,她是一个妓女,因为被有钱人的正室发现,逼不得已逃到了这里,有钱人放不下她,还偷偷摸摸的来看他。
有人说,她是一个老板,来这里只是想体会一下这里安静的生活,厌倦了城市的喧闹和商场的勾心斗角,那男人可能是她的秘书亦或者是儿子。
还有人说她是个病入膏肓的女人,来这里只是想安静的死去。
小镇的人不厌其烦的辩论着,慢慢的她是妓女的身份就好像被坐实了一样,人们看她的眼神不在友好,也不会在有人和她打招呼,背地里开始一句贱人贱人的唾骂,就连孩子的眼里都满是恶意。
可是很奇怪的是,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依旧每天画着精致的妆容,走在青石小路上,日复一日。
这天夜里,男人再次驱车停在女人院落门前时,透过门缝,屋内摇曳的烛光一闪一闪的,一个修长的的身影摆来摆去,男人心道不好,推开门就去的时候,女人已经呼吸全无,身子都变得僵硬,一点温度都没有,男人发出一声悲泣,唤醒了已经入睡的小镇人们,人们站在院子里并不敢走进。男人将女人放在炕上,炕上的小木桌上放着已经干了字迹的纸条。
“人间不值得!”
短短五个字,男人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这男人好像是市长!”
“对,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我在电视上看见过他。”
人们终于认出这个男人,对着女人的身份更加的好奇。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市长攥着纸条的手微微发抖,声音里带着悲泣。
“还记得三年前那场意外中死去的解放军同志吗?为了救你们的孩子,冒着生命危险,最后连尸身都炸没了的人吗?”
人们陷入回忆中,三年前,这里发生了一起劫持校车的事件,轰动了全国,三个歹徒在校车上安置了炸药,劫持了23名学生和两位老师,事发突然,小镇的警察全部出动,又调集了驻守边境的解放军同志,在制服第三名歹徒的时候,歹徒按了引爆器,三分钟的计时好像在昨天,一下下滴滴的声音自脑海中响起,23个孩子得救了,两个老师安然无恙,就连镇上的民警都完好无缺,可是临时调遣过来的解放军同志却没有安然的回去,他们中有一个叫李二的瘦小男人开着快要爆炸的车冲向了悬崖,尸骨无存。
“这个女人就是李二的妈妈。”
“她无数次和我说想来看看他儿子为之付出生命的地方,想尝一尝这里的水,感受一下儿子口中可爱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可爱。”
“可是你们都做了什么?你们都做了什么?”
“人间不值得!她觉得她儿子眼瞎啊!”
面对市长声泪雨下的控诉,小镇的村民都低下了头,他们懊恼,悔恨,终究是回不到从前。
那以后,小镇多了一条不正文的规矩,不传流言,上至八十老者,下至三岁孩童,凡不尊者亦不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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