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午后,睡一觉醒来,推开纱门,大门底下正在洗衣服的老婆自豪的说:“我把燕子窝捅了,还有两个蛋儿。”“你这个东西!”我一听就来气了,“它们好不容易安个家,叫你给毁了。”“你看它拉的搓板多脏!我早看见,早顶了。”遇到这样的老婆我也是服了。儿子也不满起来,说了一句不中听的,她
周六午后,睡一觉醒来,推开纱门,大门底下正在洗衣服的老婆自豪的说:“我把燕子窝捅了,还有两个蛋儿。”
“你这个东西!”我一听就来气了,“它们好不容易安个家,叫你给毁了。”
“你看它拉的搓板多脏!我早看见,早顶了。”遇到这样的老婆我也是服了。
儿子也不满起来,说了一句不中听的,她立马火了,摸起肥皂就向儿子投去,幸亏瑞儿躲闪及时。我清楚她的脾气,便不再说什么。
一会儿,一只燕子飞回来,看到好端端的家不见了,又着急,又纳闷,伤心的从天庭里飞进飞出。好不容易盼到另一只飞回来,它们俩站在附近的太阳能水管上呢呢喃喃叫个不停,各自快速地摆动着头,像在焦急的寻找它们未来的“孩子”。
“别看了,上坡!”老婆有些不意思。
晚上,在天庭里吃饭,我看到两只燕子一前一后站立在它们“家”旁边的管子上,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替它们伤心起来。请原谅她的粗野吧。
今天中午那个可恶的家伙又回去了。我怎样才能做个补偿呢?对,给它俩造个家。找来一个小葫芦锯去一半,用长钉子把它固定在墙角上,担心转动,用铝线把葫芦缠紧,这样即便将来住上调皮的“小家伙”也让人放心。又找来一只干丝瓜,把瓜瓤撕扯好,铺在里面,如同席梦斯床垫。
就在我写着文字的开头时,它俩飞回来了。不知道我造的家它俩是不是喜欢,还能不能留住它们。希望它俩能接受我替老婆真诚的歉意,明年春天再来我家坐坐。
让我们都有一颗柔弱友善的心,去对人,去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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