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儿子结婚,喝喜酒那是必须的。我们高中同学只有一桌,除了我们两个女同学外,其他人都是男生。说起男生这个词,就会自然而然地想起那些年轻的朝气蓬勃的面孔,充满着生机和活力的富有鲜活的生命力的生命个体。见了面感觉有点对不上号了,一个个的胡子邋遢,斑鬓霜华,与大脑中固有的意识产生了巨
同学的儿子结婚,喝喜酒那是必须的。
我们高中同学只有一桌,除了我们两个女同学外,其他人都是男生。
说起男生这个词,就会自然而然地想起那些年轻的朝气蓬勃的面孔,充满着生机和活力的富有鲜活的生命力的生命个体。见了面感觉有点对不上号了,一个个的胡子邋遢,斑鬓霜华,与大脑中固有的意识产生了巨大的冲突。而且面孔生疏再也没有当年的模样。
一个一个地重新相认了一翻,他们中有的人都已儿孙满堂,有的孙子都十几岁了。不禁感叹时间的久远,又仿佛还近在眼前。
那个年代的,我们只经过七年的学习便进入到了高中。年龄小的就像现在的初一学生:矮小、稚嫩、天真、羞涩。每星期背一卷煎饼,带上一瓶咸菜或萝卜豆子,一个宿舍六张上下铺的床,住12人。每个宿舍分一个大水桶,每天两人值班,一天三顿每顿一大桶白开水,每人一大茶缸的开水,就着煎饼咸菜吃完麻溜去教室。课程相当的紧张,要学高中的课程,还要补初三的课程,还成摊的试卷、讲义。每天五点多起床,晚上十点多熄灯。像个陀螺,三点一线。
匆忙间,我们高中毕业了。那时候,男女生基本上是不讲话的。所以,毕业了也没几个认识的人,更何况这么多年以后再见呢?即使听到名字有点熟悉,以前年龄小的小个子已经长成了大个子,和本人就更对不上号来了。
如今又坐在一起,自然是在灰蒙的记忆里夹杂了些许的陌生。虽然努力地回想,那幼小的面孔和陌生的姓名,仍旧躲在那遥远的角落里沉沉睡去。尴尬在茫然里不知所措。生命总是在生生不息的路上匆忙地错过,有缘相识,今又偶然相聚。我努力地将他们刻在记忆的深处,希望在下次偶遇时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大家谈论着下一轮见面的场景。三十年后若能有缘再相聚,还有几成人活着的概率。
如今,已经有好几位不在了。我们的班长,一个帅气又相对成熟的大男孩,有着先天双目失明的父母,有着天真烂漫的孩子,有着勤劳、善良、美丽的妻,却在一次事故里永远带走了他的牵挂和不舍。听说孩子现都已成家,心头稍感安慰。谁又知道谁的明天会活得洒脱、活得精彩、活得地老天荒、活出各自想要的模样?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我们也在岁月的沉寂中苍桑。如一棵棵饱经风雨的树,纵使历经千辛万苦的磨难,却也依然挺立着自己的腰杆,枝开叶散。任凭风吹雨打,任凭霜雪交加,我们独立于天地的缝隙里自在天涯。
我们相约,时常地相互问候,时常聚首,有钱也好,无钱也罢,情仇恩怨皆抛撒,笑口常开如春似花。
我们相约要相互鼓励,相互理解,相互支持,更要互相帮助。要常常啦啦知心话,放宽心胸不负年华。望在孙子的婚礼上,依然能彼步履矫健,推杯换盏,大快朵颐,还要笑谈人生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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