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长江大河地谈了下去。从苏格拉底讲到星座和光年,从《北非谍影》讲到《印度之旅》,从沙达特的被刺讲到中国近代史,从《易经》讲到电脑,最后跌进文学的漩涡里去,那一片浩瀚的文学之海啊……最后的结论还是“电影最迷人”。最后一瞥《梦里花落知多少》,堪是叶絮轻轻舞一番。电影,最是迷我眼,
就那么长江大河地谈了下去。从苏格拉底讲到星座和光年,从《北非谍影》讲到《印度之旅》,从沙达特的被刺讲到中国近代史,从《易经》讲到电脑,最后跌进文学的漩涡里去,那一片浩瀚的文学之海啊……最后的结论还是“电影最迷人”。
最后一瞥《梦里花落知多少》,堪是叶絮轻轻舞一番。
电影,最是迷我眼,只因动漫。
就这样告别了呢。我们所有人的三毛。我们里面没有我,因为我还想最后清风一次。那个脚步,那样索引,都是思壁。
不去想了,会很自我地放松,把自己轻忽得很鲜利。炎火流焰的夏早,切蝉声声,音破了整个天空的响亮,没有了蓝,只剩刺目的亮色,银白得雪刷般冲眸。
再怎么想,也还是一如地徒增深深切切的伤感。不去刻意的思想,惭疚就不会那么膨胀。
犬夜叉的麻醉,痹了自己的柔软,剩下那么顽执的元素附身。
在犬夜叉的世界里,我会不时地抽鼻子,揩鼻水。
舍友来一句:那么大热天的,你怎么感冒去啊?
我止住情绪,幽幽回应:那是被感动的悲伤之涕泪。
“看《犬夜叉》都会流泪?太不可思议了……”
你的不流泪,或许更让我不可思议。
多愁善感,并不是原因,而是,它是真的情,虚拟得比现实唯真。
《梦里花落知多少》看到某处,会有一刻的瞬间奋斗激情燃烧,但是一滚下床来,我还是最爱自己的犬夜叉。
时光不深,岁月浅。我还是那么的出格正轨。
又是一季雨落时,天空从一角的乌晦云盖里亮出脸来,我却笑容不起来。
论文都干掉了,却还是会有很多的文字作业在等着自己去消灭,像源源不断的妖怪,我又不是犬夜叉,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那么崇倾于清风自然的我?
每天坐在电脑前的空当儿都是蚊子最幸福的时候,而我没有完全沉意在犬夜叉里,所以,越发地憎恶于蚊子了。是多么没法地忍受再忍受呢。
就因为有了犬夜叉,我与群众的联系少之又少了。
我果真是适合一个人的吗?我想与动漫对话。
不再一个人的对白里死气。
连杀生丸都还有铃呢。而我是多么孤零得形只影单。
好像自己已经能驾驭妖怪了,可惜了这个世界妖怪千纪难寻,只有人类内心的妖怪在生猛着。
离不开的不是动漫,而是动漫的纯真,越看就越没有很生气的劲头了。因为连每一个声音的出场,都知道是什么画面在进行了。
妖怪永远的巨大,永远的红瞳,永远的爪牙……
一样的画面,我还是不会厌腻,是太想逃避了吧。
避开基础写作,躲开复习大战,就想那么安静地自私去。
小卫老师的课,都是没有正规的边际的,课讲了点点,狂扯到她的经历及给我们进行强大高度的洗脑。
文学史还是有点上心于自己的,那些时代里的优美,美在诗语上,还那么有景有情,镜水般地映射着这个看似斑斓实则单调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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