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漫步之际,一片凋落的桂花蕊平摊路旁,残留在瓣上的香味渐变成一种记忆的味道,载着人慢慢进入记忆的长河。同样是秋风萧瑟的时节,流感的肆虐,似乎污浊了空气中的氧气。教室中,抱怨声、惊恐声和喜悦声伴随着艾草药味弥漫于每个角落。惊恐和喜悦是不言而喻的,抱怨则与“落红”息息相关,“落红”是我
午后漫步之际,一片凋落的桂花蕊平摊路旁,残留在瓣上的香味渐变成一种记忆的味道,载着人慢慢进入记忆的长河。
同样是秋风萧瑟的时节,流感的肆虐,似乎污浊了空气中的氧气。教室中,抱怨声、惊恐声和喜悦声伴随着艾草药味弥漫于每个角落。惊恐和喜悦是不言而喻的,抱怨则与“落红”息息相关,“落红”是我们班主任的一个雅名,源于班主任自比半老徐娘,当然也是我们杜撰的。或许正因为我们意气风发,志夺天穹,才造就了接下来的故事。
那天,听说校园附近有一株桂花不畏秋意渐进,香远益清。于是,携朋友探其究竟,最终也是不无所获,反而染上风寒。次日“落红”见我娇喘微微,当即在我的桌上燃起艾叶棒,招来不少的闲言碎语。年少轻狂不懂事,经不起讳言,一气之下将它藏了起来,被人问到时只是说不知道。当事情传到“落红”耳中时,她那束整齐的长发挥洒的幅度远远超过平时怒火中烧的摆度,颤抖的手不及桌子振动的二分之一,那袭红衣幻迷了远行的视线,不绝于耳的声音不知在何时消逝,只是在最后听到更加混乱但短暂的叫声。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给我最初的感觉那就是难道我也穿越了,但眼前纯白一色的房屋装设给了我最清醒的认识:我应该在当地的医院,偶尔听到护士姐姐的言辞,更加认证了我的想法:我就是刚刚被隔离的流感病毒的感染者。在我不能迫害他人的想法下,我滚下床,爬到门口,关上门,扣住门锁,坐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腿部暗泣,不知持续了多久,妈妈般抚摸发髻的感觉涌上心头,迷迷糊糊中听到:“孩子,你可以为自己做选择,却永远剥夺不了他人做选择的机会。”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那刻,那抹红色的身影刺痛了酸涩的眼睛,静静看着身边的这位老师,一夜的折腾,黑发输给了白发,只能任由白发崭露头角,脸庞的妆粉再也遮不住底下的皱纹,身上似有若无的汗味似乎带着点香味。正在琢磨之际,“饿了吧,想吃什么。”这句话唤回了我的思绪,同时也唤起了刚刚止住的泪水。她边给我擦眼泪边幽默地说道:“弄脏了我的衣服可要帮我洗。看到我有所缓解才说道,“我去买点吃的顺便办下出院手续。”看着她转身的那刻,一摇一摆原来也是卓姿。不一会儿,朋友过来看我,最记忆深刻的是她对班主任的重新认识,她说,那天为了尽快将我送进医院,老师在途中摔了一跤,还尽力背我去医院,医生说老师原本的腿疾经由这一次折腾,跛脚将伴随她终身。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此次经历让我更加懂得这句诗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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