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缘有人爱看电视,有人爱读小说,有人爱玩麻将,我呢,爱听广播。这大概与我的爱好和职业有关吧!记得中学时代上物理课时,老师教我们自己动手学装矿石收音机。一试,果然成功。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饭后课余,或漫步操场校园,或躲进集体宿舍的蚊帐里,打开心爱的矿石收音讥,收听上海人民
广播缘
有人爱看电视,有人爱读小说,有人爱玩麻将,我呢,爱听广播。这大概与我的爱好和职业有关吧!
记得中学时代上物理课时,老师教我们自己动手学装矿石收音机。一试,果然成功。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饭后课余,或漫步操场校园,或躲进集体宿舍的蚊帐里,打开心爱的矿石收音讥,收听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的音乐节目,那悦耳动听的音乐令我陶醉。
放假回家,家里墙上挂的那只有线广播喇叭每天早中晚三次准时播放南汇县人民广播站的各类节目,内容丰富多彩,却没有我的小收音机自由、方便,想听什么就听什么。可惜,那只矿石收音机没用多久便报废了,怎么修理也出不了声。为此,我还暗暗伤心落泪呢!
60年代初,我响应党的号召,告别父老乡亲和同窗好友,登上西行的列车,来到天山脚下,伊犁河畔,在一家木工厂当文教。我独居一间土屋,既是办公室,又是广播室兼卧室。每天清晨,我早早起床,打开扩音机,播放起床号,放几张音乐歌曲唱片,然后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新疆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
傍晚,我坐在话筒前,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读报纸,念广播稿,表扬厂里的好人好事。整个厂区和住宅区,几只高音喇叭里同时晌起—个声音。厂领导和工人们都夸我广播节目办得好,喜欢听。尤其是当大喇叭里播放的新疆人民广播电台新闻节目中有关我厂的报道时,我和工人们特别认真地听,一种无比神圣的自豪感油然升起,在胸中荡漾。
后来,我调到农四师工程处机关工作,担任新闻干事,分管新闻报道和广播站工作。十多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被调到新疆人民广播电台伊犁记者站当驻站记者。我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兴奋得彻夜难眠。
电台给每个驻站记者配了一台半导体收音机。从此,它天天陪伴着我,成了我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无论外出采访还是在家写稿,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半导体收音机听广播。洗漱时听,吃饭时听,干家务时听,出去散步时听,候车等人时听……
听广播已成为我几十年来养成的生活习惯,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每天都离不开。无论工作多忙,家务多重,我坚持每天收听广播,从不间断。收听广播,使我增长了知识,开拓了视野,陶冶了情操,丰富了精神生活,同时也提高了自身的广播新闻业务水平。
如今,我虽然了调离了新疆人民广播电台,全力以赴办报纸,对广播却依然情有独钟,仍保持爱听广播的良好习惯,一天不听广播,就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广播,已经成为我终身的知心朋友。我的心,永远系着广播。
2000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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