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失:你很久都没有来找我了,你说你一直在忙各种各样的事情。是啊,你不来找我,是因为你已经很少有能安静地坐下来沉沉地写些文字的状态了,我本来可以去找你,但我想赌,赌你的一个转身。今天,你来了,略带疲惫的倦容,手里攥着的那支笔是不是已经找不回曾经熟悉的感觉了?可是你一句话也不
小失:
你很久都没有来找我了,你说你一直在忙各种各样的事情。是啊,你不来找我,是因为你已经很少有能安静地坐下来沉沉地写些文字的状态了,我本来可以去找你,但我想赌,赌你的一个转身。
今天,你来了,略带疲惫的倦容,手里攥着的那支笔是不是已经找不回曾经熟悉的感觉了?可是你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是因为没有诉说的欲望还是没有力气呢?我这样看着你,你也一定知道自己被人注视,因为你把头偏向窗外足足有5分钟,是为了躲避我的目光吧,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没关系,我说你听。
你知道,我就是你,所以一切的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是,从去年9月到现在你一直都没有找过我,以前不会有这么长的间歇的,我也骗自己,没有消息是好事,可是我也知道,你就是我,这一年,你过得不够好,但是你一直没来找我……却一直没来找我。
我们从四年前初次相见在高一的一个晚自习上,那时候你反感一切的学科,越是说来是重点的题目、课程,你几乎全部选择刻意逃避,暴躁的像是一个小狮子,你在自己狰狞的脸,丑恶的脸中无意间发现我,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我,最后竟然哭到哽咽,在我面前褪下一切面具,那个17岁张扬面具下脆弱的孩子,哭着看着我的模样,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从那时,你开始依赖我,几乎每天都会找我,开始你都不说话,和现在这样一样,后来你开始向我诉说,有时候碰到不好的状况,几乎是埋在被子里和我彻夜诉说,撇下被子外的一切作业,压力。其实,你所有的伤疤我都知道来源,可是我希望你能自己亲口对我说,我怕你把伤口掩起来,捂住,怕别人窥视。所以你在向我揭伤疤的时候,我是多么心疼又是多么庆幸。
你流泪,我却不难过,因为,能哭对人总归是好事。你曾常骂我最是无情,因为任谁我都有情。我却知道,我只关心你而已。过了那段时间,你很少来找我,找我也只是说些好的事情,你说你有很多朋友,好像所有人都觉得你很好。你忘了,你曾说我最是无情,因为所有人我全都好好对待,你更忘了,我就是你。你说你朋友很多,可是这么多年,你心里总归也只是有那么一个而已。何苦来骗我,我来自你的内心。
那时候,你疯狂迷恋七堇年和三毛,几乎想爬过她们所有的文字,你猜她们一定私底下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因为阴阳相隔。你因为迷恋,所以期待,期待看看她们的作品就可以写出和她们一样的文字,期待多看她们几本书就可以在身上铺出她们的气质,可是,现在你再回头看,那时候你的期待深处其实空无一物。 (心情随笔 )
你一年没来找我,很多事,你选择去和你所谓的很多朋友诉说,却独独不对我说。我知道你在刻意回避我,我也不逼你。现在,你来了,我就知道我还是赢了。就算你不说话,我还是很欣慰。
最近的你,感冒使得你的心情越来越不好,却坚持不吃药,继续暴饮暴食,我看着你,心疼又无奈。我不知道你到底心里执着的是什么,我看不到。知道你一直在种一种叫信仰的幼苗,曾经你就对我说,人要是没有一个信仰,就近乎于一株树一棵苗,所以现在你是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是吗?就这样证明?你要的是存在感还是信仰?我说不出来那么多冠冕堂皇的道理给你听,我就知道一个人如果连最基本的吃喝都顾不上,连自己的身体都打理不好,他的精神世界是高远不到哪里去的,虽然历史上不乏那些精神世界大于生理世界的人们,但是我还是相信,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是后方。前进的远不远要看自己的身体能够支撑多远。
你也不要反驳我,这些话,你尽量地听,总归对你是好的。爸爸妈妈说的你有时候听不下去,我的话,你尽量的听吧。我也不是什么长者,也没有足够多的社会经验,但是很希望你能一步一步走稳了。那时候,你对我说,看到郭珊写给堇年的那封迟到十年的回信,你说,你心里很酸,对一个人的执着,十年,那是足够长的一段时间和精力,交付给一个纸上的远距离的一个人,只凭着一腔想念的热血和不知名的熟悉感。你说,那时候的堇年一定很苦,你心疼她,希望自己可以陪伴她,我听了这些话很是动容,天真的像是个孩子一样的话,你说的那么走心,现在,离你最初遇到堇年下来也有4年时间了,我知道你还是会继续,也许,你想做的,是下一段十年的路程。一个彻夜长谈的雨夜,有两杯热茶,一盏温暖的灯和一个好友,我说人生啊,再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不早了,我也要走了,有些话,你自己懂,是不要人说的。下一次,我希望,能换成你说我听,那个站在十几岁尾巴上的孩子,我还想再见一次。天真脆弱却那么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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