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圣诞节对我来讲注定与往年不同,因为我在纽约,而且住在美国最大的圣约翰神明大教堂不远处的121街。 明天就是圣诞节,当下午决定要去教堂参加时心里就开始激动了。我一直说是上帝的宠儿,那么今晚一定要到离上帝最近的教堂去直接感受一下。离我们最近的是哥伦比
今年的圣诞节对我来讲注定与往年不同,因为我在纽约,而且住在美国最大的圣约翰神明大教堂不远处的121街。
明天就是圣诞节,当下午决定要去教堂参加时心里就开始激动了。我一直说是上帝的宠儿,那么今晚一定要到离上帝最近的教堂去直接感受一下。离我们最近的是哥伦比亚大学神学院对面的河畔教堂,也就是我在相片中多次展示的那座高高的哥特式建筑。前几天进了神学院也去了教堂,河畔教堂的氛围我是更喜欢的,它的布局像学术报告的大厅。
只是要感受一次对我来说、可能是唯一的一次真正的平安夜弥撒(这词也是刚听说),那一定是要到我人生第一次进去的教堂——圣约翰神明大教堂。那天当我面对耶稣的十字架时,让没有信仰的我激动的落泪,并脱口说道:上帝,你的宠儿来了。
由于没有信仰,因此虽把上帝常常说起,可真正的意义是完全不知道的。我不知道圣诞节教堂会做什么,想像中的就是电影中看到场景:黑衣神父领着大家在胸在划着十字,大家口中喃喃‘阿门,阿门’。
可爱的多多姑娘在网上搜到了活动的开始时间,流程表上写到时间是从平安夜的10点到子夜的1点,历时三个小时,是所有教堂时间最长的。更重要的是,节目单上写到今晚有美国著名的男女歌唱家现场领唱,还有6次获得格莱美大奖的萨克斯演奏家的演出。
看到这样的豪华阵容后就更兴奋了:今晚太值得了,就当观看一场盛大的演出了。
弥撒晚10点开始,想坐到前排,我们9:20就出发了。平安夜的街道上行人更少了,几乎看不到人和车,这让我有点意外。家里的平安夜钟楼是人山人海的,而美国人则把节日当成了和家人团聚的日子。这是文化上的差异,我们狂欢的方式也没有什么不错。
十分钟后到了教堂看到里面已快坐满了。看来我们是来晚了,到前排找座位时才知道我们不能坐在靠前的区域。那是凭票才能入座,票是提前订约的。羡慕地看着前面的人,失望地在后排找空出的位置时内心充满失落:上帝,你的宠儿怎么能坐在这么后面啊?
坐在靠后的我,从坐下去的那一秒起心里就更不爽了。因为我的眼前是‘一望无尽’的后脑勺!印象中没有看到来过这么多后脑勺。后脑勺,后脑勺,西方人的后脑勺要让我抓狂了。这些亚麻般的头发和光顶的后脑勺,如此的让我无法忍受。还好,很快仪式开始了。
我从没有参加过弥撒,因而对每一个过程都好奇,跟随着主教们一次次地滥竽充数起立歌唱(大家是歌唱,我是听唱),那些过去也听过的颂歌,今天听来感受大大不同。高大宽阔的大教堂有很好的共鸣,并且是千人共同吟唱,非常悦耳动听。
接着红衣大主教在神父们和唱诗班的跟随下,一次一次地绕场送祝福,看到走在前排的神职人员,双手将《圣经》高高的举过头顶,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只是大主教的圣诞文告有点太长,让我这位‘南郭先生’竟然想瞌睡。唉,真是对不住这神圣的殿堂啊,也对不住好多比我们来的更晚没有座位、席地而坐在两边的众多信徒,他们是那么虔诚,唱的时候表情神圣、歌声动听。
不知是什么仪式开始(后来明白是圣诞节子时到了),人们开始相互拥抱祝福,我才从晕晕然中清醒。进程中在我看来有一个重要环节,就是吃圣餐。当听多多讲明白那圣餐是代表上帝的骨头和血液化为保佑时,果断地说到:哎呀,我不吃的。
心里想的是:我怎么能吃啊?
这时看到前排通道前两位白衣神职人员,一人托着一个大的银杯,大家排着队走到她们面前,看着长长的队伍我决定不去。然而,当一位神职人员来到一排排座位前,维护排队顺序并做出在我看来是邀请的手势时,我站了起来,加入了等候领圣餐的队伍。我来到白衣天使面前,接受了她们热情的祝福。然后从杯子中领出一块洁白的小饼子蛋糕,在另一位天使的杯中沾了红酒,学着前面人的样子吃了圣餐。整个过程还是快乐的。
可不知为什么,我的胃里很不舒服,结束回家后还很难受,当时认为是回家的路上风太大吹的了。现在想想可能就是吃了’圣餐’缘故。哎,我咋这么不坚定呢!上帝的‘骨血’都吃么?
快一点钟的时候,萨克斯开始演奏,当《山谷摇蓝曲》的萨克斯旋律传来时,那空灵美妙的声音感到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轻拂着我的灵魂,这是我迄今听到最动听的萨克斯声。
教堂内空灵的萨克斯,传出代表福音神曲的美妙旋律,使我的灵魂沐浴享受,这是平安夜最开心的时刻!我激动地抬头,向耶稣像上方高高的顶棚望去,仿佛看到许多小天使们伴着悠扬的乐曲在快乐地翩翩起舞。哎哟,太美妙了!享受啊!
在萨克斯的另一名曲《这是不是一种让人愉悦的香味?》空灵(我之所以反复用空灵来形容,是再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这美妙的声音)悠扬的旋律中结束了本次活动。
当我们离开教堂时,红衣大主教在我经过的门口一边,与今晚前来的每一位握手祝福道别。主教的脸上花开般灿烂,笑容可掬,眼神清澈纯真。我为此深深感动,因此在接受主教的祝福时,我特意用中文向他送去了真诚的感谢和祝福:谢谢您,非常感谢您的祝福,同样的祝福也送给您。
主教听到我话时表情一丝诧异,而后又笑容绽放。
我想我的笑容也一定是花开般灿烂,目光如孩童般纯真,因而使主教从我的面容中听懂了汉语,知道这是上帝来自中国的宠儿在感谢他的祝福!
走出大门,一起来的多多说,她过去在其它教堂参加过三次圣诞节弥撒,没有主教握手祝福这一项。
哦!哈哈,上帝的宠儿不是传说,就是幸运啊!
感谢上帝,让我成为你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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