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月的霖雨一下就是几天,被遗漏在地头、晚开的几朵黄花菜,像金色的灯盏,盛放在迷茫的烟雨中。几天后它们很快凋谢枯萎,融入泥土。秋风起时,几朵未及盛开的花蕾,零零星星在秋霜中干枯,抱香枝头。直到有一天,一把镰刀,收割了黄花菜今岁的梦想。大雪纷飞,窑洞里热气腾腾的臊子汤面上,煮烂的羊肉汤里,
七八月的霖雨一下就是几天,被遗漏在地头、晚开的几朵黄花菜,像金色的灯盏,盛放在迷茫的烟雨中。几天后它们很快凋谢枯萎,融入泥土。秋风起时,几朵未及盛开的花蕾,零零星星在秋霜中干枯,抱香枝头。直到有一天,一把镰刀,收割了黄花菜今岁的梦想。
大雪纷飞,窑洞里热气腾腾的臊子汤面上,煮烂的羊肉汤里,黄花菜再次被唤醒,香气四溢。门外树下,黄花菜根在冬眠,静静等待春天的到来。晒干的黄花菜,被装在塑料袋里,进了城市的餐馆,到了远方儿女的餐桌上。
心里默默吟诵着“葬我于高山之巅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五一走进了位于三原县东郊的于右任纪念馆。
车下了包茂高速三原段路口,四下无人,向一三摩车司机询问,他抬了下巴示意,“前面200米就是”。车越走我越怀疑,四周荒凉,空旷无人。再一张望,路西的纪念馆前没有泊一辆车,正午的太阳明晃晃照着,纪念馆大门口的空地上荒草茂密。
停车,进馆,于右任先生的铜像伫立在水池中央的大理石基座上,是我们熟悉的模样:一袭民国布袍,手拄文明棍,身材高大魁梧,标准的关中大汉形象,长髯飘飘,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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