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中太子谋反,如果能悬崖勒马,康熙帝还会废掉他吗?在《雍正王朝》中,太子胤礽简直就是愚蠢的存在,上搞不定皇上,下干不过兄弟...
雍正王朝中太子谋反,如果能悬崖勒马,康熙帝还会废掉他吗?
在《雍正王朝》中,太子胤礽简直就是愚蠢的存在,上搞不定皇上,下干不过兄弟,最终经历两立两废后,被永久圈禁。
而最终导致他被废的原因是谋反,所谓谋反大罪,罪不可赦!
而他之所以要谋反,就是因为自己跟任伯安的书信落到了康熙帝手中,而康熙帝发明诏回京,要找太子胤礽兴师问罪。
那么我们不妨做一个设想,假如太子胤礽没有谋反呢,他还会不会被康熙帝废掉呢?
一、
太子胤礽能不能保位,关键不在于他,而在于康熙帝:
可以说康熙帝最开始那是相当的信任太子,即使开篇朝堂之上,因为国库空虚谴责太子的时候,也把其他阿哥带上了:
“玄烨把国事交给太子……还有你们这些阿哥们协同办理,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们还谁都不知道!”
面对老四胤禛赈灾顺利,太子胤礽也是明朝暗讽,说他不够仁德,由于当着三位上书房大臣的面说的。所以康熙帝不得不转移话题,讲到沙琪玛好吃,硬给岔开了话题。
老四胤禛的儿子弘时病了,也是康熙帝提醒太子胤礽要去关心一下兄弟们。结果这太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而是老八胤禩没有嘱咐,自行前往探望,还守了一夜。
甚至于,太子胤礽为了补上自己欠的户部欠款,不惜卖官,康熙帝知道后也不过是摇摇头,咬咬牙也默许了。
康熙帝第一次对太子胤礽失望,就是在追缴户部欠款这件事上,他问太子:
“朕不明白,欠债还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干起来就这么难办?居然还有人以死抗争,我大清的官员都穷到这份上了?”
结果太子胤礽就理解成了这个账不能再追下去了,于是他又开始打老四胤禛的小报告:
“皇阿玛圣明……要说弄到今儿这个局面,只怪四弟做事太操切了,再加上他举荐的那个田文镜……”
二、
大家注意,这时候的康熙帝是十分厌烦的:
“你是太子,底下人做得不对,你说说嘛。”
这句话要好好地理解一下,可不是说让太子胤礽去管老四胤禛哦,而是去管一下阻碍田文镜的,阻碍老四胤禛追欠款的人。
大家想一下,康熙帝为了让老四胤禛追缴户部欠款,已经死了一个魏东亭。不要以为魏东亭是老四胤禛逼死的,实际上就是康熙帝默许他死的,这个问题我们之前分析过。
另外那些老臣康熙帝也掏出自己内库银子替他们还了,老三胤祉也替还了,只要再搞定那个老十,追缴户部欠款的事就成了。
可惜太子胤礽理解错了康熙帝的话,跑过去阻止了老四胤禛继续追缴欠款:
“这件事情本来我是不管的,这么一件简单的差事,朝廷派了一位郡王,应该是完全能够办得好的,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就不得不管了……”
关键是缓期交欠款这条命令是谁下的?
可不是康熙帝哦,而是太子胤礽:
“当然,我还没有向皇上请奏,我相信,以皇上的圣明一定会恩准!”
是的,康熙帝此时还是宠爱太子胤礽的,虽然他的表现让老四胤禛功亏一篑,让这个差事彻底破产。但他还是默许了太子胤礽的行为,同时还把老四胤禛敲打一番,批评他一向以精明自诩,却漏掉了三条大鱼。
而对太子胤礽的失望之意也跃然脸上:
“这就是我大清将来的皇帝吗?”
三、
等到了刑部冤案的时候,康熙帝更是失望透顶,再加上佟国维那一番投鼠忌器的描述:
“臣担心一层一层彻查下去,会牵扯到朝廷的根本,投鼠忌器又将无功而返。”
康熙帝自然知道佟国维所言的寓意,但是被将在了这里,不得不表态,无论查到谁,绝不姑息!
但事后,康熙帝就有点后悔了,毕竟是当了几十年,培养了几十年的太子啊,所以他心里更愿意让老四胤禛来审案,谁知道被老四胤禛玩了一招冰火两重天,风寒了。
后来老八胤禩把肖国兴口供连夜提交给康熙帝,康熙帝是迷茫的,是不知所措的,无奈之下找到了张廷玉。张廷玉何等聪明,一把火把奏折烧了,康熙帝自己都拿不定主意干掉太子胤礽,我何必去惹这个骚:
“臣并不知道有这么个奏折。”
康熙帝最终决定还是保住太子胤礽,但是太子胤礽确实是病了,同时病了的还有老八胤禩,那些虎视眈眈盯着太子位的人:
“你说你的儿子病很难好了,我看是我的儿子他的病也是很难好了!”
直到热河狩猎,康熙帝一直以太子病了为由,不让他出来见蒙古王公,并让老八胤禩接替自己招待贵客。由此可见,他此时已经心生替换太子胤礽的想法,只是还没有到达临界点。
随后便是鹿园事件,再到八大山庄被围事件了,实际上张廷玉已经告诉康熙帝,调兵手谕是假的,但是康熙帝还是废掉了太子胤礽。
四、
这次废掉太子,是不是康熙帝真心的呢?
是的,确实是康熙帝真心的,为了防止太子的老师一时接受不了,他在京城门口还把王掞拉上了车。但是朝堂之上,太子老师王掞还是将了康熙帝一军,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
“臣以为太子虽有错,错不在太子一人;太子虽有过,过不至于废黜……时至今日,将所有过失归于太子一身,这是不教而诛!”
如果当天不是张廷玉聪明,及时提醒了康熙帝,很可能他就中了王掞的计谋了,最终不过是把王掞打回家,让他子女好好看着他了事。
因为康熙帝太过爱惜自己的羽毛,太多爱惜自己的名声,所以王掞的话也深深烙在他的心里。再加上举荐新太子一事上,并没有达到他满意的效果,反而注意到这个皇子们的拉帮结伙,以及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复立了太子胤礽,当然并不是再给他机会,而是让他再当当挡箭牌,以保他心目中的储君顺利即位。
所以,他当时对王掞是这样说的:
“朕只要将来,人家不骂朕是不教而诛的无道昏君,就心满意足了。”
也就是说,他复立太子胤礽,仅仅因为担心自己的名声会受到影响,毕竟八大山庄被围事件,确实不是太子胤礽一手策划的。
但是康熙帝甘心吗?
五、
他当然不甘心啊,既然不甘心,那么他就得想办法再次废掉太子胤礽。
在再次废掉太子胤礽之前,他做了几件事:
首先就是分裂了八爷党势力,把老十四胤禵单独拎出来,让他到兵部管事。老四胤禛升职成领侍卫大臣,可以自由出入康熙帝寝室,从弘历骑着他的脖子写字那一幕就可以看出。同时老十三胤祥也掌管刑部,为后来太子胤礽的落马做好了铺垫。
既然复立了太子胤礽,本应该继续巩固他的权力,而康熙帝适得其反,偏偏再次给他分了权。
做完这一切之后,康熙帝选择了再次南巡,不要以为他真的是巡视国家去了,实际上就是等着太子胤礽出错,以便干掉他。
于是就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甚至于年羹尧血洗江夏镇,他会不知道?
别忘了年羹尧血洗江夏镇之前见了谁?没错,张廷玉,而张廷玉就跟在康熙帝身边,年羹尧来拜见了自己,随后就发生了江夏镇血案,这里面没有关联,谁信?
直到后来老十四胤禵寄来了太子胤礽跟任伯安往来的书信,康熙帝说了什么,他说的是:
“看起来胤禵也学会用心思了!”
这正是康熙帝缺什么,老十四胤禵就送来了什么,有了这封书信,康熙帝就有信心逼反太子胤礽。但是他还是得撇清自己的关系,表明自己是无辜的,所以他才问张廷玉:
“如果朕再次废了太子,那么千秋万代之后,史书会怎么评述?”
等得到张廷玉默许的态度后,康熙帝大悦,连下两道密诏。让老四和老十四暗中监视京内和京外的军队动向,同时自己下明诏回京路线和时间,剩下的就等太子胤礽上钩了:
“那么列祖列宗在前,千秋史册在后,就都怨不得朕了。”
所以,太子胤礽反也罢,不反也罢,是逃不过再次被废这个结果的。而康熙帝想废掉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罢了。
就算这次绕过了太子胤礽,那么后面有怎样的圈套等着他,还不知道呢……
所以说,太子胤礽,做到这个份上,憋屈啊,难怪他自己也哀叹:
“古今天下,岂有四十年之太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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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有姐姐吗
大唐时期太子和太子妃成婚的时候需要进行什么仪式吗?
请把他们成婚过程告诉我。比如说:要不要拜天地,当着谁的面?皇帝遣使者至于主人之家,不持节,无制书。其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皆如后礼。
其册妃。前一日,主人设使者次大门之外道右,南向;又设宫人次于使者西南,俱东向,障以行帷。奉礼设使者位于大门外之西,副及内侍又于其南,举册桉及玺绶,命服者又南,差退,俱东向。设主人位于门南,北面。又设位于内门外,如之。设典内位于内门外主人之南,西面。宫人位于门外使者之后,重行东向,以北为上,障以行帷。设赞者二人位于东阶东南,西向。典内预置一桉于阁外。使、副朝服,乘辂持节,鼓吹备而不作。至妃氏大门外次,掌严奉褕翟衣及首饰,内厩尉进厌翟于大门之外道西,东向,以北为上。诸卫帅其属布仪仗。使者出次,持节前导,及宫人、典内皆就位。主人朝服,出迎于大门之外,北面再拜。使者入门而左,持桉从之。主人入门而右,至内门外位。奉册宝桉者进,授使副册宝,内侍西面受之,东面授典内,典内持入,跪置于阁内之桉。奉衣服及侍卫者从入,皆立于典内之南,俱东面。傅姆赞妃出,立于庭中,北面。掌书跪取玉宝,南向。掌严奉首饰、褕翟,与诸宫官侍卫者以次入。司则前赞妃再拜,北面受册宝于掌书,南向授妃,妃以授司闺。司则又赞再拜,乃请妃升坐。宫官以下皆降立于庭,重行北面,西上。赞者曰:“再拜。”皆再拜。司则前启“礼毕”。妃降座,入于室。主人傧使者如礼宾之仪。
临轩醮戒。前一日,卫尉设次于东朝堂之北,西向。又设宫官次于重明门外。其日,皇太子服衮冕出,升金辂,至承天门降辂,就次。前一日,有司设御座于太极殿阼阶上,西向。设群官次于朝堂,展县,陈车辂。其日,尚舍设皇太子席位于户牖间,南向,莞席、藻席。尚食设酒尊于东序下,又陈笾脯一、豆棨一,在尊西。晡前三刻,设群官版位于内,奉礼设版位于外,如朝礼。侍中版奏“请中严”。前三刻,诸侍卫之官侍中、中书令以下俱诣阁奉迎。典仪帅赞者先入就位,吏部、兵部赞群官出次,就门外位。侍中版奏“外办”。皇帝服通天冠、绛纱袍,乘舆出自西房,即御座西向。群官入就位。典仪曰:“再拜。”赞者承传,在位者皆再拜。皇太子入县南,典仪曰:“再拜。”赞者承传,皇太子再拜。诣阶,脱舄,升席西,南面立。尚食酌酒于序,进诣皇太子西,东面立。皇太子再拜,受爵。尚食又荐脯棨于席前。皇太子升席坐,左执爵,右取脯,擩于棨,祭于笾、豆之间。右祭酒,兴,降席西,南面坐,啐酒,奠爵,兴,再拜,执爵兴。奉御受虚爵,直长彻荐,还于房。皇太子进,当御座前,东面立。皇帝命之曰:“往迎尒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皇太子曰:“臣谨奉制旨。”遂再拜,降自西阶,纳舄,出门。典仪曰:“再拜。”赞者承传,在位者皆再拜,以次出。侍中前跪奏“礼毕”。皇帝入。
皇太子既受命,执烛、前马、鼓吹,至于妃氏大门外道西之次,回辂南向。左庶子跪奏,降辂之次。主人设几筵。妃服褕翟、花钗,立于东房,主妇立于房户外之西,南向。主人公服出,立于大门之内,西向。在庙则祭服。左庶子跪奏“请就位”。皇太子立于门西,东面。傧者受命出请事,左庶子承传跪奏,皇太子曰:“以兹初昏,某奉制承命。”左庶子俯伏,兴,传于傧者,入告,主人曰:“某谨敬具以须。”傧者出,传于左庶子以奏。傧者入,引主人迎于门外之东,西面再拜,皇太子答再拜。主人揖皇太子先入,掌畜者以雁授左庶子,以授皇太子,执雁入。及内门,主人让曰:“请皇太子入。”皇太子曰:“某弗敢先。”主人又固请,皇太子又曰:“某固弗敢先。”主人揖,皇太子入门而左,主人入门而右。及内门,主人揖入,及内溜,当曲揖,当阶揖,皇太子皆报揖。至于阶,主人曰:“请皇太子升。”皇太子曰:“某敢辞。”主人固请,皇太子又曰:“某敢固辞。”主人终请,皇太子又曰:“某终辞。”主人揖,皇太子报揖。主人升,立于阼阶上,西面。皇太子升,进当房户前,北面,跪奠雁,再拜,降,出。主人不降送。内厩尉进,厌翟于内门外,傅姆导妃,司则前引,出于母左。师姆在右,保姆在左。父少进,西面戒之曰:“必有正焉。若衣花。”命之曰:“戒之敬之,夙夜无违命。”母戒之西阶上,施衿结帨,命之曰:“勉之敬之,夙夜无违命。”庶母及门内施鞶,申之以父母之命,命之曰:“敬恭听宗父母之言,夙夜无愆。视诸衿鞶。”妃既出内门,至辂后,皇太子授绥,姆辞不受,曰:“未教,不足与为礼。”妃升辂,乘以几,姆加景。皇太子驭轮三周,驭者代之。皇太子出大门,乘辂还宫,妃次于后。主人使其属送妃,以族从。
同牢(新婚夫妇共食同一牲畜之肉)之日,司闺设妃次于阁内道东,南向。设皇太子御幄于内殿室内西厢,东向。设席重茵,施屏障。设同牢之席于室内,皇太子之席西厢,东向,妃席东厢,西向。席间量容牢馔。设洗于东阶东南,设妃洗于东房近北。馔于东房西墉下,笾、豆各二十,簠(fu,三;古代祭祀或宴飨时盛放黍、稷、粱、稻的容器,基本形制是长方形,盖子和器皿身形状相同、大小一样,上下对称,合则一体,分则两个器皿,战国以后基本消失)、簋(gui,三;盛食物的器皿,圆口,双耳;造型形式多样,有圆体、方体,也有上圆下方)各二,钘(xing,二;古代的酒器,像钟而有长颈)各三,瓦登一,俎三。尊在室内北墉下,玄酒在西。又设尊于房户外之东,无玄酒。篚(盛物的竹器)在南,实四爵,合卺。皇太子车至左阁,回辂南向,左庶子跪奏“请降辂”。入,俟于内殿门外之东,西面。妃至左阁外,回辂南向,司则请妃降辂,前后扇、烛。就次,立于内殿门西,东面。皇太子揖以入,升自西阶,妃从升。执扇、烛者陈于东、西阶内。皇太子即席,东向立,妃西向立。司馔进诣阶间,跪奏“具牢馔”,司则承令曰:“诺。”遂设馔如皇后同牢之礼。司馔跪奏“馔具”。皇太子及妃俱坐。司馔跪,取脯,取韭菹(zu,一;腌菜),皆擩(ru,三;抓取)于棨(qi,三;木制仪仗,似戟),授皇太子,又取授妃,俱受,祭于笾(用竹子编成的食器,形似豆,祭祀宴会时用于盛果实、干肉)、豆之间。司馔跪取黍实于左手,遍取稷反于右手,授皇太子,又授妃,各受,祭于菹棨之间。司馔各立,取鸑(yue,四;水禽,似野鸭而稍大)皆绝末,跪授太子及妃,俱受,又祭于菹棨之间。司馔俱以鸑加于俎。掌严授皇太子妃巾,涚手。以柶(舀取食物的礼器,似勺子,用角制成)扱上钘遍擩之,祭于上豆之间。司馔品尝妃馔,移黍置于席上,以次跪授脊。皇太子及妃皆食以湆酱,三饭,卒食。司馔北面请进酒,司则承令曰;“诺。”司馔二人俱盥手洗爵于房,入室,酌于尊,北面立。皇太子及妃俱兴,再拜。一人进授皇太子,一人授妃,皇太子及妃俱坐,祭酒,举酒,司馔各以肝从,司则进受虚爵,奠于篚。司馔又俱洗爵,酌酒,再酳,皇太子及妃俱受爵饮。三酳用卺,如再酳。皇太子及妃立于席后,司则俱降东阶,洗爵,升,酌于户外,北面,俱奠爵,兴,再拜。皇太子及妃俱答拜。司则坐,取爵祭酒,遂饮,啐爵,奠,遂拜,执爵兴,降,奠爵于篚。司馔奏“彻馔”。司则前跪奏称:“司则妾姓言,请殿下入。”皇太子入于东房,释冕服,着袴褶。司则启妃入帏幄,皇太子乃入室。媵(伴娘)馂皇太子之馔,御(伴郎)馂妃之馔。
这是摘至《新唐书-礼乐志》,里面有我部分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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