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资治通鉴》是帝王之书?史书千千万万,为什么说《资治通鉴》就是帝王之书呢?首先从它的名字就可以窥见一斑——鉴于往事,有资...
为什么说《资治通鉴》是帝王之书?
史书千千万万,为什么说《资治通鉴》就是帝王之书呢?首先从它的名字就可以窥见一斑——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那么谁来鉴往事以治道呢?毫无疑问是皇帝。宋神宗给他起这么个名号,也印证了它就是一本帝王之书。
其次从体裁看:我们在语文课本中常接触的文言文中,像《陈涉世家》、《曹刿论战》、《邹忌讽齐王纳谏》等,多出自纪传体类史书。而《资治通鉴》则不同,它采用的是编年体。编年体和纪传体有什么不同呢?纪传体的故事通常比较传奇,以人为坐标轴横向展开,重在描写个人事迹,它让读者知道某个时间段某个人物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事儿。而编年体呢,则更多的是按照完整的时间轴来纵向叙述。用这样的结构来叙述,少了一些传奇色彩,不言而喻,是更加客观的,也是更加残酷的。《资治通鉴》采用这样一种结构方式,来让读者对整体的史实有一个更宏观的把握,对各种做法会产生的结果有一个更宏观的把握和参考。
“以史为鉴可知得失”,编年体下是非成败因果相续一目了然,是非常现实的。而帝王治道,恰恰就需要这样一个长远的目光,一叶落而知秋,某项决定对将来有什么影响,每一步都必须慎而又慎。相比之下《资治通鉴》的叙写方式简直是为帝王量身打造的。在浩瀚如烟的历史长河中选取可供参考的案例编纂整理成册以资参考。
这么一来,就很好理解了:从最初书名的诞生,到最后完成,《资治通鉴》可以说是一个“帝王治道指南”。
《资治通鉴》之所以被称之为帝王之书,是因为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形式上,他都是供帝王阅读的。
在形式上,编年体和纪传体相比,编年体更客观一点。虽然我国古代的正史,都是以纪传体为主。而纪传体也有其自身的特点,那就是能更好的记录下一个帝王将相原本的样子。但是由于历朝历代的撰史者不同,对于纪传体本身的真实性也存在一定的误差。相比较司马迁的如实记录,后世的很多官修史书。都大多其中包含着写书的人自己的一些意见,但是在形式上,编年体就是按照年份记载时间,地点,人物。《资治通鉴》的编写者司马光,根本无法在形式上加以太多的个人感情,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可以给帝王提供一个更客观,更现实的感觉,让帝王了解真实的历史发展是什么样子的,从而更好地治理国家。因此,在形式上,《资治通鉴》这种编年体可以被称之为帝王之书。
在内容上,《资治通鉴》是“鉴于往事,资于治道”的一本著作。历史的发展总有其必然性和偶然性。而《资治通鉴》在书中想说明白的一个道理,便是打破一种偶然性,强调一种必然性。让历代帝王不要对任何的事情抱有幻想性。帝王久居九五至尊,自然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妇人之仁。在这种情况下,《资治通鉴》内容上,让皇帝明白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和偶然性。让皇帝真正的做到心狠手辣,才能坐稳这个位置。因此它是有助于皇帝执政的。所以她也被称之为内容上的帝王之书。
综上所述,在形式上,《资治通鉴》的编年体体裁,被称之为帝王之书;在内容上,《资治通鉴》本身的历史必然性应该被称之为帝王之书。
《资治通鉴》和《史记》有什么区别?
《资治通鉴》中国历史上第一部长篇
编年体
史书。
《史记》中国历史上第一部
纪传体通史。
编年体:
以年代为线索编排有关历史事件。编年体史书以时间为中心,按年、月、日顺序记述史事。因为它以时间为经,以史事为纬,比较容易反映出同一时期各个历史事件的联系
纪传体:
是以本纪、列传人物为纲、时间为纬、反映历史事件的一种史书编纂体例。纪传体史书的突出特点是以大量人物传记为中心内容,是记言、记事的进一步结合。
史记,作者西汉司马迁,是纪传体史书;
《资治通鉴》为什么不记述北宋前期的历史?
第一,从客观公正的角度来讲,迫于当朝的种种压力与自保的角度,无法客观、公正、公平的撰写史书。
第二,对于本朝代的不光彩事宜无法书写。
第三,历朝历代所立规矩。
资治通鉴精解(二)——才与德
根据才与德的多与寡,司马光将人分为四等。首先,第一等是是才德兼备的人,这样的人称为“圣人”;然后,第二等是德胜于才的人,这样的人称为“君子”,再次,第三等是德才双无的人,这样的人称为“愚人”,最后,第四等是才胜于德的人,这样的人称为“小人”。
按照这样的划分,智瑶明显是属于最低一等的人,而且初看似乎也并不合理。但是考虑一下司马光的为人及所处的时代就不难理解他的出发点了。司马光是一个极度尊崇三王之道的守旧派人物,而又身逢宋中后期那种积弊丛生迫切需要变革的时代。这两点决定了他坚定不移的按照儒家传统来衡量人才,而且是守业的人才。他的局限性也很明显,无法根据国家的不同阶段综合来考虑,当然这也不现实,承平之际谁会去想开基立业的事情。
按照司马光的理解,用人的关键在于,德才兼备的“圣人”是首先要考虑的,这个毫无疑问,谁都想要既有德行又有才能的人。关键的区别是在后面三者,他认为如果找不到“圣人”,其次选“君子”,也就是德行好才能比较次的人,再次选“愚人”,而不能要“小人”。原因呢?很简单,“君子”会将才能用在好的地方,而“小人”会将才能用在坏的地方,而且他的才能使得他的所作所为超出常人的控制,为祸不浅,“愚人”因为没有才能,所以纵然想用在坏的地方也是办不到的,而且为坏也非常有限,容易制止。从正向的影响能力上看,君子、愚人、小人的顺序倒也解释的通。
但仔细考虑一下,问题就出来了。那“君子”的才到底有多少呢?多了那就成“圣人”了,自然是没问题的,少了就成了徒有德行的平庸之辈。这样的人如果让他默守陈规估计是能够胜任的,但是如果让他破旧立新岂不太强人所难了。再说“愚人”,基本上也就等同于位尸素餐了,只是与君子有无德行的区别。反观对于小人,那是不是只能一概不用?这本来就不是一件非此即彼的事情,就像“君子”是德胜才,而不是全无才,小人自然也不是全无德,那些少德而多才的,即便德行不符合儒家正统,一概弃用也是不合理的,尤其是在急需变革的时代,这个时候才能往往是第一要素。
若无才,则事不济,若事不济,何来守成一说,此时空有德行也是枉然。越是改朝换代、破旧立新的年代,这一点越突出,“圣人”与“小人”救世,“君子”与“愚人”庸庸。若那些开国立业的功勋之臣都是“圣人”和“君子”,那么何来明目张胆的攀龙附凤而取富贵之说。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用人不拘一格”,关键看管理者能否合理的使用并且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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