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是哪个民族?《阙特勤碑》中关于鞑靼的记载有哪些?鞑靼的原名为Tatar,本是居住在呼伦贝尔地区的蒙古语族部落之一。最早的记载...
鞑靼是哪个民族?《阙特勤碑》中关于鞑靼的记载有哪些?
鞑靼的原名为Tatar,本是居住在呼伦贝尔地区的蒙古语族部落之一。最早的记载见于732年突厥文《阙特勤碑》,称OtuzTatar(三十姓鞑靼),系概称突厥东面、契丹之北的蒙古语族诸部,当因其中Tatar部最强故有此名,大抵相当于汉籍中的室韦。
发现了突厥石碑,充斥对唐朝的控诉,真相是怎样的?
十九世纪末,在外蒙地区,西方学者发现一些刻有奇怪文字的古代石碑,其中有三块石碑最有名,即鄂尔浑碑、阙特勤碑、毗伽可汗碑,后来学术界称之为“突厥三大碑”。
在突厥三大碑的出现之前,在西伯利亚叶尼塞河流域和哈萨克斯坦塔拉斯河谷地区,西方学者不时发现一些陌生的字母文字,出于西方虚荣心,西方学者认为这是欧洲文字,代表欧洲人的活动踪迹。然而,突厥三大碑的出现解开了谜团,原来这是突厥王朝的官方语言粟特文字母。
540年,突厥这个词始见于中国史册。
在此之后,突厥迅速崛起,统一大草原,甚至踪迹远至西伯利亚和哈萨克斯坦等地,成为货真价实的北方霸主。
然而,突厥却比匈奴悲催,崛起之后不久,就遭遇到了中国两个强大的王朝打击,尤其是唐朝,从立国到征服突厥,只用了极短的时间。
李渊晋阳起兵之初,突厥实力远大于李唐,有两个事例足以说明:一,李渊晋阳起兵时,曾借助突厥兵马,答应了一些不平等条约;二,626年,李世民刚登基,突厥20万大军就兵临长安城下,最终靠李世民疑兵之计,与突厥达成渭水之盟,但也是够屈辱的。
可以说,从540到626年的这段时间里,突厥对中原王朝处于优势地位。即便杨坚时代,隋朝用计将突厥分裂为东西两部之后,也只是短时间内占据上风。
然而,短短一年之后,唐朝就实现了战略逆转。
627年,李世民册封薛延陀,利用薛延陀部牵制东突厥时,唐朝对东突厥已经占据优势。
629年,唐太宗命李靖率李勣、柴绍、薛万彻,统兵10万,分道出击突厥。630年3月,唐军大破突厥军,并俘虏颉利可汗,东突厥灭亡。
贞观四年:四夷君长诣阙请上为天可汗,上曰:“我为大唐天子,又下行可汗事乎?”群臣及四夷皆称万岁。(资治通鉴)
换言之,李世民登基之后,唐朝只用了4年时间,就消灭了北方大敌,李世民由此成为天可汗。古往今来,汉武帝、铁木真、朱棣、努尔哈赤等都做不到这一点。这证明李世民英明之余,也显示出唐朝军队的战斗力真可怕。
而且,二十七年后的657年,苏定方率领的唐军,在中亚大败并俘虏西突厥沙钵罗可汗。至此,东西突厥都被唐朝消灭。
但突厥作为一个民族,唐朝并未将之灭族,随着时间推移,于685年后突厥复国,突厥尝试恢复曾经的辉煌,阙特勤就是其中的“突厥中兴”的重要人物。
阙特勤是后东突厥创立者骨咄禄之子,唐时东突厥毗伽可汗之弟,东突厥阿史那家族的重要成员之一。716年,东突厥大汗默啜死,阙特勤起兵杀默啜之子,于719年奉兄长默棘连即位,称毗伽可汗。也就是说,阙特勤不是大汗,而是大汗的弟弟。
在其领导下,突厥诸部被重新统一并强盛起来。然而当时唐朝处于李隆基时期,国力非常强盛,阙特勤也无法真正恢复突厥的辉煌。
731年,阙特勤死,突厥人写下长篇祭文,追述突厥人的历史和阙特勤的赫赫功勋,唐朝派专使吊唁,并派画师协助突厥立碑。但阙特勤碑的突厥文和汉文的铭文内容,却有着巨大的差别。
在汉文铭文上,主要讲述唐突友好,唐玄宗对阙特勤的追思等内容,是以大唐视角看待问题,唐朝史书上对这些内容有着详细的记载。
然而,考古发现的阙特勤碑文,除了对阙特勤的功勋、以及突厥历史等记载之外,更有两个重点:一突厥的两大敌人,即唐朝和九姓乌古斯;二唐朝对突厥的战争,给突厥带来的巨大伤害。可以说,这是一块血泪控诉或告诫后人的石碑。
汉人的话语始终甜蜜,汉人的物品始终精美。利用甜蜜的话语和精美的物品进行欺骗,汉人便以这种方式令远方的民族接近他们。当一个部落如此接近他们居住之后,汉人便萌生恶意。汉人不让真正聪明的人和真正勇敢的人获得发展。如若有人犯了错误,汉人决不赦免任何他人,从其直系亲属,直到氏族、部落。你们这些突厥人啊,曾因受其甜蜜话语和精美物品之惑,大批人遭到杀害。啊,突厥人,你们将要死亡!
阙特勤碑文中的这些控诉,从侧面反映出大唐的强大,而且强大到可怕。745年,王忠嗣率领的唐军,再度大破突厥,后突厥最后一任君主白眉可汗被杀,头颅悬挂在长安震慑四夷,突厥就此再度灭亡,此后再也没能复国,突厥族也被其他民族融合。其中,一支残部可能远去西方,建立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
在中国历史上,唐朝可谓是最好战的王朝,一共存在289年,却几乎每一年都在打仗,而且都不是小打小闹,而是打大仗。突厥、日本、高句丽、阿拉伯帝国、吐蕃.......唐朝与周边国家几乎都发生过战争,绝大多数都打赢了,至于消灭的国家更是数不胜数。即便到了唐朝末年,地方军阀李存勖还能暴打契丹之神耶律阿保机。
唐朝敢打仗、能打仗的背后,是突厥石碑揭示的唐朝强大到可怕的实力!其实,关于唐朝强大到什么地步,看一看唐朝的版图,和遇到的几乎都上升期或辉煌期的强悍对手,就明白了。
以发现的突厥古碑有哪些
历史突蕨军队真有虎师鹰师豹师吗
突厥主力包括:虎师,鹰师和豹师,其中说那个虎师是最精锐的,全部由奴式毕部的子弟组成,是突厥可汗的亲信卫队,战斗力最强,是鹰师和豹师所不能比的!
每只虎师的人数大约有几万人,擅长于马上和陆地作战,能够忍耐寒冷高温和饥渴,战斗力极为强悍!战斗时所用武器为长枪和弯刀,能够在马上长途奔袭,通常在出征的时候带2匹马,一匹骑,另外一匹作为备用,所用远程机动性很好!
但是由于突厥主要是蛮荒地带,所用没有制造弓箭所需要的材料,所以剑奴极为缺乏!而且屋子也极为贫乏,主要以抢掠为主!
突厥汗国的军事组织
突厥的军事活动与游牧生活的关系,中国史书早有记载。《大唐创业起居注》卷一云:"突厥所长,惟恃骑射,见利即前,知难便走,风驰电卷,不恒其陈。以弓矢为爪牙,以甲胄为常服,队不列行,营无定所。逐水草为居室,以羊马为军粮,胜止求财,败无惭色。无警夜巡昼之劳,无构垒馈粮之费。"唐太宗这段话,是为克服王仁恭的惧敌心理而发的,因而不免把突厥的机动性歪曲为无组织性,但按其基本点说,则与八世纪初突厥行官暾欲谷的下列看法相同:"突厥众不敌唐百分一,所能与抗者,随水草射猎,居处无常,习于武事,强则进取,弱则适伏,唐兵虽多,无所用也。"可见突厥的游牧生活方式规定了他们必须用相应的军事活动方式,它的"武事"起源必与"射猎"有关。
唐代高僧玄类在西行求法途中,曾经目击突厥人围猎的情况。其报导如下:"至素叶城,逢突厥叶护可汗方事畋猪,戎马甚盛。可汗身著绿绫袍,露发,以一丈许帛练裹额后垂。达官二百余人皆锦袍编发,围绕左右。自余军众皆裘褐毳毛,槊纛端引极目不知其表。"叶护可汗的畋游既然具有"极目不知其表"的规模,那么把"戎马"加以合理安排,应为意料中事,可惜玄类并无明确记述。因此,我们只能参照其他游牧民族的有关情况来探讨突厥人围猎的组织形式。史载"蒙古人之围猎有类出兵。先遣人往侦野物是否繁众,得报后,即使周围一月程地内屯驻之部落于每十人中签发若干人,设围驱兽,进向所指之地。此种队伍分为左翼、右翼、中军,各有将统之,其妻室尽从"。又女真人行围时也是"中设黄蠢为中军,左右两翼以红白二纛分标帜之"。并且他们也同样于"出猎开围之际,各出箭一枝,十人中立一总领,属九人而行,各照方面,不许错乱"。这就是说,游牧人围猎时通常是分翼标帜,十人一组的。这种行猎制度移到军事方面,便成为左、中、右的配置方式和十进法的编制原则。明确了这一点,再来核对玄类的记述,那么达官(即显贵,不必为"达于")的"围绕左右",就不应单从字面解释为随侍在侧,似乎应该把它和军众的"槊纛端弓"联系起来,看作是分翼标帜这种蕃俗在玄类心目中的模糊反映。假使这一推断不误,那么突厥军事行政体制中的"左厢察"、"右厢察",便是行猎制度的翻版了。至于十进法的编制,玄类的报导固然未露消息,其他史籍也无直接记载,不过还是有迹可寻的。早在传说时代。突厥人已出现十进数字观念的萌芽,如"狼生十男"、"讷都六有十妻"之类。随后,突厥汗国的奠基人叫"土门",此名为突厥语Tuman的音译,即"万夫长",是十进制的最高一级。其次,磨延啜(回纥毗伽可汗)碑北面第6行也有"千夫长"字样。此外,十进法的军队编制自古行于北族之间,蒙古、金人如此,匈奴、柔然也是这样。从突厥汗国常袭用前代名号看来,继承这种制度是完全可能的。据此可以推断突厥军队是按十进法编成的,而这同样也应溯源于猎手的编制。
突厥的军事制度既然脱胎于围猎制度,因而前者便具有后者的外貌,以致突厥统治者能够利用自己的军队亦战亦猎的特性,不止一次迷惑自己的对手:大业十一年,"始毕托校猎至此(雁门)";贞观元年,"颉利恐后乘其弊,引兵人朔州境上,扬言会猎,实设备焉"。
突厥军事组织的外部特征即左中右的区分和十进法的编制两点,已略述如上。下面进一步探讨它的内部结构。
突厥汗国拥有大量兵员,照中国文献的记载有"数十万"。这支庞大的队伍,基本上由三部分组成。即侍卫之士、控弦之士和拓揭。据《周书.突厥传》云:"侍卫之士谓之附离,夏言亦狼也;盖本狼生,志不忘旧。"可知突厥数十万众中,有一部分是可汗的扈从队伍,它原为阿史那氏即狼氏族的亲兵,故取名"附离"。这批人在突厥创业时代有过汗马功劳。立国后其地位必高于一般军士,唐朝史臣对它特叙一笔,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侍卫之士"人数毕竟不多,突厥可汗单靠少数亲兵是不能东征西讨的。那么突厥军队的主体是什么呢?古米列夫认为"四十万突厥军队大部分是由附庸部落的辅助兵员构成,这种军队称为'控弦之士"'。我基本上同意他的见解,惟控弦之士应有一部分来自突厥本部的普通牧民。正如伯恩斯坦所说:"不仅臣属于突厥的各部落要参加征伐,而且凡能拿起武器的突厥部落成员也应参加。服兵役的义务是游牧人的经常职业。"关于兵员的征集问题,留待下面再说。现在,让我们继续探讨突厥军队的第三个组成部分。拓羯的族属及其性质,中外历史学家皆有论著。大体而言,它是一支由中亚昭武九姓胡组成的精兵。突厥可汗重用胡人,故突厥军队杂有胡人成分。尤其在颌利可汗时代(620-630)设立"胡部",胡人更加跋扈:"颌利每委任诸胡,疏远族类。胡人贪冒,性多翻覆,以故法令滋彰,兵革岁动。""委任诸胡"竟成为"兵革岁动"的原因,可知此时胡籍兵员举足轻重。据此,则拓揭在颉利败亡后不愿降唐,与其说是由于对故主的忠诚,毋宁说是怕唐太宗追究"兵革岁动"的责任。有趣的是,在颌利频年用兵期间,拓揭参与具体战役的活动,正史只字未提,倒是野史透露一些消息:"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桥,控弦四十万,……胡人精骑腾突,挑战日数合。"按突厥时代常用"胡"字指粟特人,以与说突厥语或蒙古语诸族相区别。看来,所谓"胡人精骑",可能就是朽羯。倘不作如是观,那么颉利时代胡人的重要性与拓揭的默默无闻这种矛盾观象,就很费解了。关于朽羯问题,还有一点值得注意。据《新唐书.张巡传》云:"巡使南霁云等开门,径抵子琦所,斩将拔旗。有大酋披甲引朽褐千骑,磨帜乘城招巡。"这已经是八世纪中期的事了。如果说颉利时代的拓羯来自哈密(伊吾)和罗布泊(蒲昌海)的粟特聚落,那么参与安史之乱的拓揭,则可能出于鄂尔多斯南部的"六湖州"(鲁、丽、含、塞、依和契州)。因为安禄山招辑的主要是中亚胡人的后裔,而不是直接来自中亚的昭武九姓胡。
关于突厥军队的掌管问题,限于史料,无法窥其全貌。但"设"在其中有特殊地位,则可无疑。据中国文献记载:"别部领兵者谓之'设'。""默啜立其弟咄悉匐为左厢察,骨咄禄子默矩为右厢察,各主兵马二万余人。""阙特勤不受,遂以为左贤王,专掌兵马。""登利从叔父二人分掌兵马,在东者号为左杀,在西者号为右杀,其精锐皆分在两杀之下。"上引"察"、"杀"都是"设"的异译。"左贤王"则是史巨用匈奴旧称记突厥官制,故请名均指"别部领兵"的统帅。由上数例,可知任"设"的人都是可汗直系亲属,即所谓"常以可汗子弟及宗族为之"。据统计,突厥第一汗国(552-630)时期,号称"设"者十六人,出身阿史那氏的占十二人。血统有嫌疑者则不得为"设"。如阿史那思摩就因为"貌似胡人,不类突厥",所以终不得典兵为"设"。突厥汗庭在"设"的人选上,坚持"系谱"和"血统"两大原则,表现极端的排外性,恰恰反映了这一职位的重要性。因为突厥汗国是一个军事行政的联合,兵权是政权的支柱,倘落在他人之手,就有"拆台"的危险。基于这种原因,酉突厥沙体罗利失可汗分全国为十部,置十"设",即《新唐书.突厥传》下所载:"可汗分其国为十部,部以一人统之。人受一箭,号十设,亦日十箭。为左右:左五咄陆部置五大啜,居碎叶东;右五弩失毕部置五大俟斤,居碎叶西。其下称一箭曰一部,号十箭部落云。"这十名"设"是可汗在十个军事行政单位的代理人。他们在和平时期是行政长官,在战争时期则是军事统帅。非阿史那氏直系亲属,是不能托此重任的。
由上所述,可知突厥军队是以部落组织为基础,以围猎编制为形式,而以本部兵民合一制与属部征兵制相结合为特征的。这种兵制,在一定程度上把生产活动与军事活动联系起来,把宗法关系与官兵关系混糅起来(古突厥语称"战士"为qadas,其本义为"族人"、"亲人",衍义为"伴当"、"伙友"),把核心组织与外围组织配合起来,因而其组织强度高于一般农业国家的军队。但是决不能认为这是一支"团结兵",其实,突厥兵制是十分深刻地反映了突厥汗国的内在矛盾的。第一,部酋与部众的矛盾。在兵民合一的条件下,阶级矛盾的激化立即就会引起官兵关系的恶化,从而削弱突厥军队的战斗力,导致汗国的衰亡。《阙特勤碑》东面第6行所记的"诸匐与民众水火,遂令突厥民众之旧国瓦解",正是突厥统治者无法克服的矛盾。第二,宗主与附庸的矛盾。在突厥汗国中,客部落必须向主部落称臣纳贡和出兵助战。这种附庸的屈辱地位,使"东夷诸国,尽挟私仇,西戎群长,皆有宿怨","切齿磨牙,常伺其便"。因而客部落通敌叛变,不乏其例。武德九年(626),在渭水战场上唐太宗就曾指出这一矛盾:"突厥众而不整,君臣惟利是视,可汗在水西,而酋帅皆来谒我。"贞观三年(629),唐将窦静又利用这一矛盾,"潜令人间其部落,郁射设所部郁孤尼等九俟斤并率众归款"。第三,中央汗系贵族与地方部落贵族的矛盾。所谓地方部落贵族就是"匐",他们因亲率部人人伍而直接控制了突厥军队的基层。一批"同伴"和"好汉"构成他们实力的基础。为了使自己这点"本钱"不致在战争中输掉,他们常常反对中央汗系贵族的作战意图。据《暾欲谷碑》第36-37行载,当突厥诸匐闻耶罗斯平原有敌时,即建议"立刻回师,忍辱为上"。又《翁金碑》第7-8行也述及突厥诸匐临阵如何胆怯:"我辈寡少,言之心惊。"诸匐甘于"忍辱",显然是怕丧失自己"寡少"的实力。换句话说,他为了确保豪酋的地位,决不能任何时候都惟阿史那氏的马首是瞻。
以上这些矛盾,同时也就孕育着政治危机。作为一个军事行政的联合,突厥汗国的衰亡是与突厥兵制的瓦解密切相关的。历史的逻辑完全出乎阿史那氏意料之外:阶级矛盾和部族间矛盾(实质上也是阶级矛盾的另一种形式)的不断激化,终于葬送了突厥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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