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痛的交易生涯》是一本由【美】特尼·达夫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2019-1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爱与痛的交易生涯》精选点评:●买方的生活写照。●浪费时间的一本书●文笔很差。●华尔街的
《爱与痛的交易生涯》是一本由【美】特尼·达夫著作,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2019-1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爱与痛的交易生涯》精选点评:
●买方的生活写照。
●浪费时间的一本书
●文笔很差。
●华尔街的故事可谓见惯不怪。作者亲历的那段时间,市场可谓波澜壮阔,而书中并未展现。或许是他身在医药保健行业,没有切实感觉?所以不好……
●没什么本事还废话连篇,就内幕交易那段有点意思。
●主要说的是吸毒生涯,交易篇幅不多。 但作者说的,交易时像一只猫一样,以及近乎疯狂地“混圈子”,应该是作者前期交易生涯取得成功的关键。
《爱与痛的交易生涯》读后感(一):一本文采斐然的揭示金融投行圈内生活的日记
作者不仅揭示了在顶级投行里的一些丑闻,违规操作,让人明白了所谓的庄家都是怎么操作的,怎么控制市场攫取暴利的,而且连带圈子里的混乱生活也做了描述。
吸引我的,是作者的一些文采修辞手法,有趣又生动,这是值得学习的。比如,作者在文章后面形容一个迎接他去戒毒中心的老人的时候,形容老人苍老的脸,说那是像马鞍的质地和颜色。形象生动,不胜枚举。
《爱与痛的交易生涯》读后感(二):如果你想对华尔街的丑陋有第一手的了解,那就看看这本书。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是“绝命毒师”在华尔街的闯荡,只不过《痛与爱的交易生涯》不是小说。特尼•达夫在每个重要的人生拐点都被欲望左右,他所目睹的犯罪行为,金额之大,令人瞠目,他也涉足其中……如果你想对华尔街的丑陋有第一手的了解,那就看看这本书。
——弗兰克•帕诺伊,《贪婪会传染》作者
把电影《华尔街》里的哥顿•盖柯和巴德•福克斯,还有《亮光》、《大城市》杂志扔进果汁机,加一盎司的可卡因,再倒入一瓶培恩牌龙舌兰酒,最后,把心爱的玩具小熊扔进去,你就调配出了自己的《痛与爱的交易生涯》奶昔。我喜欢特尼的风格,他是有良心的疯子。他的书,我爱不释手。
——科林•布罗德瑞克,《黑猩猩》作者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揭开了曾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的《监守自盗》都未能触及的角落。特尼•达夫带我们坐在前排座椅上看到了华尔街不为人知的一面。同时,特尼的传奇经历也让我们真切地看到他如何在欲望丛林中披荆斩棘,并最终领悟了真正的人生价值。
——劳伦斯•麦克唐纳,《常识之败:雷曼背后的金权角逐》作者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的叙述真实详尽,带读者一起领略极端疯狂之旅,谁都不想错过分毫。特尼•达夫在刀锋行走,一无所有,但其交易量却富可敌国。坐稳了!《痛与爱的交易生涯》要带你横冲直撞,但车上没有安全带可以缓冲严重的撞击。
——布莱恩•欧迪,《高潮——国际毒贩的自白》的作者
《爱与痛的交易生涯》读后感(三):如果你想对华尔街的丑陋有第一手的了解,那就看看这本书。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是“绝命毒师”在华尔街的闯荡,只不过《痛与爱的交易生涯》不是小说。特尼•达夫在每个重要的人生拐点都被欲望左右,他所目睹的犯罪行为,金额之大,令人瞠目,他也涉足其中……如果你想对华尔街的丑陋有第一手的了解,那就看看这本书。
——弗兰克•帕诺伊,《贪婪会传染》作者
把电影《华尔街》里的哥顿•盖柯和巴德•福克斯,还有《亮光》、《大城市》杂志扔进果汁机,加一盎司的可卡因,再倒入一瓶培恩牌龙舌兰酒,最后,把心爱的玩具小熊扔进去,你就调配出了自己的《痛与爱的交易生涯》奶昔。我喜欢特尼的风格,他是有良心的疯子。他的书,我爱不释手。
——科林•布罗德瑞克,《黑猩猩》作者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揭开了曾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的《监守自盗》都未能触及的角落。特尼•达夫带我们坐在前排座椅上看到了华尔街不为人知的一面。同时,特尼的传奇经历也让我们真切地看到他如何在欲望丛林中披荆斩棘,并最终领悟了真正的人生价值。
——劳伦斯•麦克唐纳,《常识之败:雷曼背后的金权角逐》作者
《痛与爱的交易生涯》的叙述真实详尽,带读者一起领略极端疯狂之旅,谁都不想错过分毫。特尼•达夫在刀锋行走,一无所有,但其交易量却富可敌国。坐稳了!《痛与爱的交易生涯》要带你横冲直撞,但车上没有安全带可以缓冲严重的撞击。
——布莱恩•欧迪,《高潮——国际毒贩的自白》的作者
《爱与痛的交易生涯》读后感(四):在华尔街做内幕交易员,是怎样一种体验?
我曾经在一家对冲基金公司做了一年多的交易员。有一次,我接到一个电话。“你好,我是盖伦,” 我接起来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是盖伦。” 我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我好不容易听清了那边的声音:“盖瑞在吗?”
“不在,” 我回答。“他出去了。” 随后是一阵沉默。
正当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那个模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拉贾在吗?”
“抱歉,” 我说,“他也不在。您有什么事吗?”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我脑中浮现出一个穿着军用大衣,站在电话亭里的人,非常神秘。
终于,这位先生的声音变得清晰一些了。“杰弗瑞集团在6分钟后就会给亚马逊提价,” 他说道。然后我听到咔的一声,似乎电话断掉了。我不知道他是谁,电话号码多少,也不清楚他说的是真是假。我瞟了眼电脑上的钟,时间显示下午12点59分。我不知道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谁,也不知道能告诉谁。大概那位先生脑子进水了,也可能是我上司开的无聊玩笑。我又看了一眼钟,正好1点。
我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是不是应该买几股亚马逊?看是不是会涨?但马上我又否定了这一想法。谁会像个俄罗斯间谍一样在大白天的打这么一通电话啊?似乎时间一下子快了起来,已经1点过2分了。但如果我没买,而确实涨价了,那位先生过会儿要是联系到了盖瑞或拉贾的话,那该怎么办?我靠。现在1点零3分了。只有两分钟时间决定了。1点零4。干!我买了10万股亚马逊股票,躺回到椅子里,希望那位神秘人没有说错。
1点零5分,亚马逊的股价开始涨了。一开始是50美分,几秒后变成了2美元。杰弗瑞集团的小灯开始闪,我接起电话。对方告诉我他们在提价。我心想,我早就知道了,然后向他道谢,挂掉电话。我盯着不断上涨的股价,心里始终有个念头盘旋:我可能做了违法的事。
但这个念头马上就被我抛到了一边。没事的,这事已经结束了,我安慰自己。每天老板都点着我的脑袋叫我做出点成绩,现在时机到了。反正以后只要电话一响,我都抢着去接,必须再和那位神秘的先生通话。股价到了5美元。我心想,如果每天我都能接到这样的电话,那我肯定会成为最棒的交易员。
我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横穿马路确切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70年代初在克利夫兰的某处。我应该是牵着爸爸或妈妈的手,两个人都在往两边看。不是在看有没有警察,而是在看有没有车子过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家伙准是想把内幕交易比作横穿马路。好吧,我不否认。但事实是,当我1994年来到华尔街时,内幕交易就跟横穿马路一样普遍。对局外人来说,似乎其中有些事理应被质疑,但实际上这就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
我们管它叫 “边缘”(edge)。两年间,我从一个年薪4万美元的摩根士丹利销售助理,做到帆船集团负责10亿美元基金项目的首席交易官,年薪30万,正是所谓的 “边缘” 助我走到了这一步。90年代末和之后的那段时间,对金融业来说,就跟美国职业棒球联盟的 “类固醇世代”(steroid era)一样 —— 如果你想在我工资后面打个星标,我没意见,反正我也不可能进入华尔街名人堂。游戏规则就是如此,可能现在也是一样。要么加入,要么被淘汰。
如果我没有拼命往所有的 “边缘” 上爬,我是否能一直留在帆船集团?其实我也不知道。对我来说,这一切的转折点发生在2000年8月,美国证监会发布了公平信息披露规则(Regulation FD),规定上市公司若要披露有关发行人或其证券的重要非公开信息,则必须同时向公众作出同样的披露。此举是为了防止信息的选择性披露。但一朝一夕内要想做出改变是不可能的。数年之后,各大公司和投资者才开始遵守这一规则。那段时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信息披露的公平战场。
但总得有人说话吧。于是,“专家网络” 在华尔街应运而生。这么解释吧,如果辉瑞公司的一个线人不肯提供信息,我们可以找和他相熟的医生或者律师,付他一笔咨询费用,权当是请个顾问。然后,我们就可以通过他来完成这笔交易。这就是所谓的换汤不换药。这种事情满世界都是,而且不会停止。另一种得到情报的方式来自华尔街内部。分析员永远比公众提前得知何时提价,银行家在公开之前就知道交易的细节,交易员会看到大笔订单的数据。虽然不是人人都干这一行,但要找到这么一些人其实也不难。
“10分钟内我们就要提 XYZ 的股价” 或 “收盘时要买进一千七百万股 XYZ” 这一类的对话,和电视上演的截然不同,也就是一通电话的事儿,这就是 “边缘”。拿下一笔买卖之后,大家最多是击拳相庆,可能你的经理会向你笑一下(他们通常是不出现的),再然后就是更多的钞票。电话另一头的人则接到更多的订单,拿到更多的佣金,名字后面再多几颗星星。
一些个人之间的交易也时有发生。我记得有次是在2000年左右,在切尔西区的 Marquee 俱乐部。当时俱乐部里人很多,但 VIP 区域还有位子。里头光线昏暗,正好。音乐节拍的震颤通过地板传到我的脚上,觥筹交错间折射出烛光,漂亮的女人们在一起嬉笑。对冲基金公司的内部团体像黑手党一样在这里聚集,在座的还有几个网络公司的蠢货。
坐在我正对面的是兰斯,和我一样,他也是一个交易员。他在几家金融服务公司都有门路,比如 Avalon。只要有人提交一份批评某公司的调研报告,总会给他打个招呼;坐在角落的是迈克尔,他是卖方公司的人,只要他们公司有调价的动作,他会提前给口风;旁边的是迈克尔的客户佩斯托,他周四就能提前知道《巴隆金融周刊》周六的封面。
隔着几张桌子坐着的是几个银行家,他们了解一些即将发生的收购信息。还有个人正准备进VIP 区,那是个法国人,瑞士银行的。兰斯告诉我,那家伙把自己公司的程序交易信息都透露了出去。干得漂亮。如果你提前知道来自标普公司的10亿美元即将进入市场,就可以做出相应的调整。VIP 区的主管似乎不想让他进来,于是我走了过去:“他跟我一起的,” 我说。
这个法国人笑了,过来和我握手。我一般不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可卡因,但那次我为他破例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小袋,塞进他手里。“我们得聊聊,” 我对他说道。
我在帆船集团学到很多东西,其中一条就是不要让自己被抓到,这需要你不断改变策略。有几项原则是必须遵守的:
• 不要针对一件确定的东西进行期权交易,联邦调查局首先查的就是这个
• 保存一份记录,比如一封邮件,给自己想好各种各样的理由,就是不能提内部信息
• 买入时多买一点,然后在声明公开前抛出一些,以混淆视听,这样没人怀疑你是提前获知的消息
• 尽量不用纸质文件,用你的电话(这一点现在还需要商榷)
• 去找那些会从新闻中受益的衍生股,好好利用它们。如果你从埃克森公司得到的情报对该公司的供应商有利,也要好好利用这一点
• 准备好和 证券交易委员会(SEC)通话,要装傻,但讲话得有理有据
• 和其他员工讨论交易计划,但不要透露你自己的秘密
• 多多酬谢你的线人
这就是关于横穿马路的方法。你不太可能因为横穿马路就被罚款,即使被抓到,充其量也就是警告一下了事。但真正的风险在于那些巨型卡车,过去5年中这种风险越来越大了。先是在你准备送孩子上学的时候,有人敲敲玻璃要和你谈谈,或是在星巴克拍拍你的肩膀。调查局的人想知道所有的一切。就算你不坐牢,你的履历受到影响,也会变成一张废纸。
盖瑞在帆船遭到起诉的前几个月就离开了,现在在德克萨斯参加骑牛比赛。拉贾还在马萨诸塞州坐牢。所以说,如果你打算在金融业里横穿马路,就必须时刻注意两边的动向。
我所经历的华尔街内幕交易:让线人入股基金
我在瑞联银任职时,与老板合作愉快。他对我很信任,有问必答。
有一次我远远看到(瑞联银的美国分部有世界最大的银行交易厅,超过一个足球场大,四层楼高)他和他的执行助手(瑞联银美国分部股票销售交易的主管,Head of Equity Sales-Trading;和我同级,但是较资深)在一起讨论一件事。
两人的肢体语言都露出鄙视不屑的态度。
我好奇心起,就走过去询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附近的一家对冲基金,叫做SAC Capital(因老板Steven A. Cohen而命名),邀请了我的老板去“谈生意”,但是他知道SAC的生意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只派了他的助手赴约,那人刚回来汇报。
当时我还年轻,对华尔街的内幕所知不多,连SAC Capital都没听说过,所以就请老板详细解释一番。
原来SAC是华尔街最赚钱的对冲基金之一,它的专业就在于内线消息。
一般搞内线消息是想办法收买大公司里的中级主管,提早几天收到财务报表或资产重组的消息;在这方面SAC和同在附近的Galleon都是大户。
但是Steven Cohen觉得赚得还不够,于是把主意打上了另外一种内线消息,就是每天养老基金(Pension Fund)和共同基金(Mutual Fund)通过大银行向股票市场下的单子。
美国的养老基金和共同基金的资产一般以千亿美元计,它们下的单子也通常一笔就上亿甚至几十亿,那当然是不可能马上买卖结束的,至少要一天,有时如果要小心谨慎不惊动市场,会要超过一周才能全部填完。
AC只要在单子刚下的时候接到消息,就可以跑在前面(这叫Front-Running),抢先买下一大笔股票,然后等着真正的大单子把价钱推上去,稳赚不赔。
但是养老基金和共同基金(行内叫做“Buy Side”,“买方”)的专业就在于避免大单被Front-Run,所以内部的管理很严,要收买他们的职员并不容易,于是Cohen想出了一个计策:
既然这些单子终究还是要交给银行的交易部门(行内叫做“Sell Side”,“卖方”)来执行,那么从那里着手也是一样的。
Cohen也不必去收买银行职员,他直接和各银行的股票交易主管联络,邀请他们“投资入股”到SAC的基金里。
这些内线交易的基金稳赚不赔,年报酬率在100%以上;Cohen拿一半利润,投资人拿另一半,那还是比存钱到共同基金平均一年不到5%的报酬率高出10倍有余。
大家互相挤挤眼,有大单子进来的时候打电话到SAC去聊聊天,如此一来,Cohen既不须冒着留下证据的危险付钱买消息,而且也不用担心消息来源会欠缺动力,因爲每一通电话都自动代表着几千万美元的利润。
据我所知,我的老板是当时在美国的所有主要银行中,唯一一个拒绝入股SAC的基金的股票交易主管。
AC在过去20多年,风光得意,平均年入40-50亿美元(这些钱最终来自养老基金和共同基金背后的小投资人),Cohen的个人财产据称在200亿美元以上,是康州的第一富豪。
AC和其他搞内线交易的对冲基金风光了这么久,在美国已经形成了一条产业链,任何想赚外快的上市公司职员都可以找上专门的“中介顾问”,拿自己的内线消息待价而沽。
专职负责取缔内线交易的SEC根本就没有探员,任职的律师一心纸想巴结上大银行或基金,希望可以早日由官变商领高薪,怎么可能会浪费时间去办这种喫力不讨好的事?
这个局面一直到2009年才有了转变:一个有野心、有理想的新人升任纽约南区联邦检察长(US Attorney for the Southern District of New York,负责纽约市和附近的好几个县,所以对金融罪案有管辖权),他的名字叫Preet Bharara。
harara出生于印度,随父母移民至新泽西长大,是锡克教徒;在上任前已经当了5年的曼哈顿联邦助理检察长,对华尔街的非法勾当十分熟悉,但是他的前任祇关心建立人脉(这人后来转任一个大律师事务所的高管),不放手让他抓大鱼。
他一旦独当一面,马上就把内线交易做爲办案的主要方向之一, 6年下来,一连起诉了88个案,成功定罪了其中的87个,包括Galleon基金的董事长和一名高盛董事会的成员,惊动了整个美国金融业。
他最重要的失败就是Steven Cohen,这是因爲Cohen一直都不留下直接的证据,总是由手下当白手套;Bharara一连定罪了八名SAC的交易员,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愿意当污点证人(Cohen钱太多,付出的封口费太诱人),最后纸好跟SAC和解,罚了4亿美元了事。
这是美国法律史上最高的和解罚金,但是纸占Cohen财产的2%不到。
这样铁面无私的官僚,动了几个大财阀的蛋糕,几年下来反扑是必然的。
不过我本来以为他们会从Bharara的职位着手,没想到这些人在商言商(It is just Business, nothing personal.),倒不把它当做私仇,只是着重在一劳永逸,从根本上杜绝了联邦司法系统阻挡他们财路的可能。
他们的入手点是一个叫Anthony Chiasson的交易员,他原本在SAC任职,后来拿了Cohen的钱开了一家卫星基金,继续搞内线交易的老勾当。
他被定罪之后,上诉到联邦上诉法庭,理由是Bharara没有查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过程,也就是他在Dell和nVidia的“朋友”们纸是好意提醒他;
上诉法官居然采纳了这种荒唐的借口,创下了新的判例,宣布纸要没有找到金钱交易的证据,内线消息就不算违法。
如此一来,Bharara或是其他有心办案的官员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再定任何内线基金的罪了,因爲他们有太多的手段来避免留下金钱直接转手的痕迹,例如可以“捐钱”给内线来源创办并主管的“慈善机构”,或者用现钞交易,或者是经过Cayman Island的银行来汇钱。
这还不够,上诉法官还要求必须能证明内线消息传递的每一个环节都知道消息是非法的,这在实际上根本不可能被满足,几个人随便撒个谎,检查官就没辙了。
harara当然知道事态之严重,所以立刻再上诉到最高法院。上周最高法院决定不予受理,也就是接受上诉法庭的判例。
这就是当下美国的法治:法律名义上还在,程序也被严格遵守,但是实际上任何敢阻挠财阀的政治力量都被完全阉割了。
明明这些财阀就是职业罪犯,纸不过是很成功的罪犯,但是他们钱够多了,连上诉法院和最高法院也会绕着弯来庇护他们,让他们能继续搜刮财富。
换句话说,美国的法院就是爲有钱人开的,所谓的正义、平等,都纸是哄人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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