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之脊》是一部由张玉中执导,杨骏杨均柏史鑫主演的一部历史战争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太行之脊》影评(一):脱离了客观与公正,一切都是神。现在拍的这些片子,无论是抗战片还是现代题材的,有一部是客观公正反映实际历史情况的吗?
《太行之脊》是一部由张玉中执导,杨骏 / 杨均柏 / 史鑫主演的一部历史 / 战争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太行之脊》影评(一):脱离了客观与公正,一切都是神。
现在拍的这些片子,无论是抗战片还是现代题材的,有一部是客观公正反映实际历史情况的吗?现在拍着拍着全拍成了神剧。不想神都难。如果真实的历史,真是如电视所说,现在的历史又会是什么样子?能不能变一变?我们的英雄人物英俊潇洒,有勇有谋,俊俏可爱。敌人又傻又笨又滑稽,真不知道日本人那8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在中国简直是遭罪遭偷透了。
《太行之脊》影评(二):历史被生搬硬套
整部剧,很多细微方面的剧情,我不明白编剧想宣传什么。忍无可忍的看下去,红色太行部分,毕竟是中野辉煌历史的一部分,作品好坏是这些作为后人的编剧、导演、演员水平太差,与那艰苦卓绝而又辉煌灿烂的红色历史无关。
多了说来无益,也会影响大家观剧的心情,就说说其中一个在刘邓的中野太行历史中本该轻略而过的人物——杨子。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护士,在这么一部本该壮阔恢弘的历史剧中,放进这么大量的特写叙述,这已经是本末倒置了。更无聊的剧情是:战争年代,作为八路军总部机关核心圈范围工作人员的护士扬子,毫无安全防范意识,这剧符合八路军安全保卫宣传部门负责总部首长和总部安全管理历史事实吗?即使编辑的认识里因为杨子是个女人也非战斗人员,要特意把杨子表现为弱智并且不警觉,长期护理方宏兵却未能察觉出任何异常可以理解为只是反应迟钝,但把剧情拍成在她死前那个黑夜,警戒哨未发现方宏兵异常举得,她睡在方宏兵旁边既然发现为什么不跟保卫部门汇报?编剧或导演你们可以把你们设置的这错误解释为她因为不确认而选择了谨慎处理,但是,在方宏兵发现自己的行动暴露被杨子发现而选择要对她进行刺杀时,暗夜的深山万籁俱寂,随便一声轻轻的喊叫,就能把保卫部门人员全部呼唤过去或者听清楚被喊叫的嫌疑人员名字,但这位“杨子”却选择了无声无息的让方宏兵结束她自己的生命。
这部分剧情,给人的感觉是,编辑和导演想说:有些人,到死也不愿意为集体为他人的安全做一点贡献吗?
花这么多菲林和篇幅特写去描述一个对革命事业毫无贡献、死的毫无意义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编剧和导演的脑袋里都是屎吗?你们到底想宣传什么呢?
《太行之脊》影评(三):不拍抗日“神剧”,听导演张玉中细说《太行之脊》创作经
重大革命历史题材电视剧《太行之脊》正在央视一套黄金档热播中。
《太行之脊》由张玉中执导,傅建文编剧,杨均柏、史鑫、裴兴雷、李君峰、杨轶然等担纲主演。该剧是一部反映抗战史实、庆祝抗战胜利75周年的献礼剧。讲述了抗战期间八路军129师在刘伯承(杨均柏 饰)、邓小平(史鑫 饰)等率领下,东渡黄河、挺进太行山期间的一系列战役战斗,从不同侧面再现了129师将士在太行山战斗、生活的精神风貌。
“我始终认为,在制作过程中既要做到历史节点、历史人物不能丢,也要做到唯剧所需,大胆拿来。在此基础上做好敌我几层人物的有效结合,以历史逻辑、艺术规律为准绳,可以以大带小,也可以以小见大,这样做出来的剧,就有了大家所期待的厚度。”
《太行之脊》是张玉中找到的“兼顾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同时又满足观众需求”的一部作品,在与影视独舌的对话中,他一步步道出了自己在《太行之脊》中的创作经。 导演张玉中正在讲戏
跳出套路,老瓶更要装新酒
在过去的抗日剧中,表现太行山一带战役的作品不在少数。一来,太行是“天下之脊”,自古“得太行者得天下”;二来,太行山对八路军抗战具有重要意义,太行革命根据地更是华北敌后抗战的重要力量。数量繁多,意义重大,《太行之脊》的创作之路并不好走。
“压力很大”,即使执导过颇多历史革命题材剧,但在张玉中看来,《太行之脊》依旧是一次高难度挑战。“你的叙事有没有新颖度?如何避免走老路?都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重大历史题材的专家也都说,不要简单地重复以往影片的叙事流程,你的压力就更大了。”
不过,压力归压力,应战归应战。“我给这部剧的定位是革命历史题材正剧,但正剧并不是简单地照搬照抄历史。它应当是有创新的,当然这种创新绝不是一句轻易说出来的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而是一种贯穿整个摄制过程的行动。”谈起最初,张玉中情绪高涨。
接下项目后,张玉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头到尾梳理剧本的框架结构。
2019年,他拍了《刘伯承元帅》,对刘伯承的生平事迹非常熟悉。《太行之脊》的故事围绕着太行山上的129师展开,129师的师长就是刘伯承。
熟悉意味着游刃有余,更意味着难度激增。说到底,张玉中并不想走自己的“老路”。按照张玉中的想法,他想从之前的味道中跳出来,做一部让观众看了觉得新鲜的剧。
因此,为了最大程度地避免套路,张玉中选择了三个方面来破题。
其一,融入新的东西。包括对史实人物的最新研究成果、新公开的史料,给人一种揭秘感。
其二,要增加虚构人物的悬念感。他们的战斗表现、情感线索以及后续的谍战对弈,都要彰显出人物的命运感。命运感立起来了,故事的张力就凸显出来了,剧就好看了。
其三,要拍好战争的流程。打仗不应该只展现你死我活、狂轰乱战的一面,更要展现战前的精心准备与利弊分析。战争只是战争戏里的结果,只拍战争画面算不得拍好战争戏。
“那时我们装备稀缺,绝不可能贸然开战。指挥员要打一场仗,必须分析各方面的情况,就像刘帅有个著名的‘五行说’:任务、敌情、我情、地点、时间。五行不定,输得干干净净。战争有胜有败,但决策的过程是很有意思的,鏖战之外的流程也很有魅力。”
比如,剧中八路军三次设伏七亘村。在同一个地方设伏三次,乃是军家大忌。日本人觉得八路军不会重复用兵,谁料在此处多次遭逢埋伏,场场溃败,逃得颇为狼狈。
再比如,发生在潞城、黎城之间的神头岭伏击战。神头岭是光秃秃的山梁,不适合打伏击战。但刘伯承却认为,伏击战的关键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终大胜而归。
新的资料融进来了,人物悬念拉出来了,战争之外的魅力也展现了,《太行之脊》的独特味道就充盈了。基于此,一部推陈出新的抗战剧也就自然而然地渐具雏形了。
塑造好人物,是杜绝神剧的关键
张玉中不想拍一部抗日“神剧”。
必须承认,抗战剧霸屏的光景已经过去了。随着抗日“神剧”的频繁出现,观众对描摹这一时期的影视作品也逐渐出现抵触情绪。变着花样打鬼子、一举一动只为耍帅,实则是对创作者和广大观众的共同侮辱。在张玉中看来,好的抗战剧应当是“智商在线”的。
而这种“智商在线”,首先就体现在剧中角色的塑造上。
为什么会出现抗日“神剧”?归根结底在于编剧设置人物时未曾遵循正确的历史观。“从创作的敌我矛盾来说,那个时候是敌强我弱的,你不可能说冲上去就打赢了。你要基于当时的真实背景来创作,打持久战、打游击战,单枪匹马闯荡敌营是不客观的。”
也正是基于历史真实,《太行之脊》按照重量级不同设置了三类人物。
其一是如毛泽东、周恩来、蒋介石、多田骏、岗村宁次等重量级人物,他们多坐镇后方,纵贯主线,踩在历史的节点之上;其二是如刘伯承、邓小平、陈赓、日方的川岸文三郎、苫米地等驰骋沙场的指战员,发起战争,击退对手,他门是剧中的枢纽关键;色彩最丰富的则是裴勇、武大存、欧阳春等虚构人物,他们是那个时代小人物的“缩影”,是特定情境中的典型。
“历史是一部厚重的书,既然不可能面面俱到,不如将其艺术化、典型化,把这些人物放到太行地区八年抗战的大格局中,也就是‘大事不虚,小事不拘’了。”为了达成史实人物与虚构人物的平衡,张玉中为他们设计了颇多前史。线性的表达有了,人物就厚实了。
这种厚实,更体现在导演对演员的严格要求上。用张玉中的话说,演员必须先“读懂”角色。这种“读懂”不止要理解剧本,更要理解历史上的真实人物。比如,饰演刘伯承的杨均柏,就阅读了《刘伯承传》《刘伯承军事文选》等大量关于刘伯承的相关书籍。
把角色“吃进去”不是目的,目的是能轻而易举地“吐出来”。基于此,张玉中为演员设计了很多下意识的“小动作”。于他看来,演员对人物的理解应当融到他惯常的动作之中。
“比如说刘帅,他可能经常处在一种思考状态,喝水、拿笔等很多举动是无意识的。我经常鼓励演员去找这些东西,但要本着生活的逻辑去找,让所有的举动都符合生活的本真。”
除了为角色注入灵魂,张玉中对作品的影像风格也有着高要求。他不认为拍抗战剧就一定要照本宣科,反倒更讲究电影化的视听语言。“摄影在影调和技法上要在艺术美的基础上抹去痕迹,在平实的基础上追求电影感和诗意,《太行之脊》就颇具史诗意蕴。”
必须承认,抗战剧早已不复当年热度。随着流媒体时代的到来,这种看似没有“网感”的产品,或许不再受到年轻观众的青睐。但这并不意味着这类作品对创作者的要求变低了。我们需要百花齐放的影视环境,也需要更多如《太行之脊》般的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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