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葡萄树》是一本由[英]尼娜·卡普兰著作,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页数:4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流浪的葡萄树》读后感(一):前言她叫人去买了玛德琳蛋糕—短小而丰腴,像是用扇贝型的模具做出来的那种蛋糕。这沉闷的一
《流浪的葡萄树》是一本由[英]尼娜·卡普兰著作,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页数:4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流浪的葡萄树》读后感(一):前言
她叫人去买了玛德琳蛋糕—短小而丰腴,像是用扇贝型的模具做出来的那种蛋糕。这沉闷的一天我都在想,明天会更令人沮丧,于是精疲力竭的我机械地往嘴里送了一勺泡了小块蛋糕的茶。温暖的液体和蛋糕刚触到我的味蕾,一阵战栗就袭遍全身,我决定静下心来好好体验这无与伦比的变化。一种精致细腻的愉悦入侵了我的各个感官,可每种愉悦又是相互独立、分离的,不知源自何处。突然之间,世事的无常变得无关紧要,生活的灾难不再能伤害到我,生命的短促显得虚幻不实—这种全新的感觉与爱一样,使一种珍贵的、最本质的东西填满了我身躯;或许这种本质的东西并不在我的身体里,它就是我。
——马塞尔 • 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我在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出生,所以我在回家的路上。
——鲍勃 • 迪伦
进来吧,请坐在我的橡木桌旁,让我为你开一瓶葡萄酒。旅行开始之前,人们会有各种各样的准备仪式;我的仪式就是,一起喝杯酒。当各个感官准备完毕,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让我们先听一听软木塞突然被拔出的“噗”,再听听琼浆流下时的韵律,然后是酒杯相遇时的祝愿(我喜欢说犹太人的祝酒词“l’chaim”,致敬生命),最后听一声酒瓶放回桌子时与橡木的碰撞。这张大橡木桌是我父母在70年代早期买的,那时他们还是相爱的。这也是我童年记忆最实实在在的遗存,我相信他们分享过的美酒在这张橡木桌上留下了无形的印记。我的父亲有着明亮的眼睛,敏感的味觉,和对葡萄酒痴迷的热爱。他常常站在橡木桌旁,一边倒酒一边开始解说。“这瓶酒呢……”他一张嘴,青春期的我便马上屏蔽他的声音。那么多知识啊,全都落在了装聋的耳朵里,真是极大的浪费!—或许也不算真的浪费了吧。
父亲去世之后,我渐渐爱上了他生前带我喝过的许多美妙的葡萄酒,拾回了他教给我的那些鉴酒知识,就像他教会我如何阅读。他曾想把他的所知所学倾囊相授于我,所以现在我要接替他,把这些宝贵的知识传承下去,把人与葡萄酒的交流继续下去。
喝葡萄酒就像是与逝去的祖先们的一场对话,当然,我们谁会真的想下到地狱去,躲过古老传说中守卫冥府的三头地狱犬刻尔泊洛斯,穿过冥河,只为再见上心爱的人一面呢?——即便保证你能从地狱平安归来。相比之下,通过酒来对话实在没什么恐怖的。
葡萄酒是鲜活的,不断成熟的,变化不止,也可以说它战胜了死亡—这些葡萄原本是要烂掉的,然而它们开始发酵,并由此脱离了“死亡”的命运。还有什么更好的魔法药能带我们穿越到过去呢?我们的感官可以—普鲁斯特非常清楚这一点——但是只有感官是不够的,普鲁斯特的穿越工具是玛德琳蛋糕(这种蛋糕模仿了扇贝的形状,象征着去往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1] 的朝圣之旅)。而我的最好用的穿越工具,就是葡萄酒。我的旅程可以看做是感官的朝圣之旅,同时也是为了纪念曾经教育过我的故人。可是葡萄酒世界那么大,我究竟应该去哪些地方?慢慢地,我想明白了,如果你还没能好好看一看自己所根植的土地,怎么可以仓促就去寻根呢。我得从英格兰开始。不过,首先我得解答两个问题:我是怎么到英格兰的?葡萄酒又是怎么到英格兰的?
《流浪的葡萄树》读后感(二):流浪的葡萄树:赵薇400万欧元,马云260万欧元买酒庄,有酒有故事
著名影星赵薇因为还珠格格红遍大江南北,少年成名后家财万贯,早年在谢霆锋的综艺节目《十二道锋味》里,就曝光了赵薇位于法国的豪华酒庄。
她是第一个进军国外葡萄园的明星,当时受到了媒体的广泛关注。梦洛酒庄据说曾经是路易十三的酒庄,世事变迁,现在变成了赵薇的私人酒庄。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
很多业界的人士都夸赞赵薇有眼光,说她以400万欧元买的酒庄,十几年后就可以收回成本,以后就坐等赚钱。
可以说赵薇开启了国内演艺圈、富豪圈购买葡萄园的先河,大家看着赵薇赚钱了,都想来分羹。为此,很多成功的商人和演艺界的名人前仆后继,一起去买酒庄。葡萄酒在国内外历史十分悠久,能够玩得起这个行业的,可以说要么是有钱人,要么是很有情怀的人,当然更多的还是赚钱,将其当成一种产业来经营。
一、马云、郭德纲都开启了买酒庄模式,背后除了情怀之外,更多的是想赚钱
马云我们都知道是中国最著名的富豪,他是支付界的传奇,也是电商届的领军人物。事业成功的他早已经赚得盆满钵满,自然是不缺钱。
所以他有资本在香港富豪区买房,买酒庄。看着大量的明星们买酒庄,马云终于也坐不住了,花费260万欧元购买了酒庄。
商界明星一家亲,赵薇和马云本就是相识的,马云买酒庄是在赵薇之后。所以,媒体猜测很有可能是马云通过赵薇购买的酒庄。
两人携手进军多个领域,赵薇也成功入股阿里影业。而购买酒庄只是一个开始,两人后续还会继续合作,继续扩大酒庄的规模和体量。人只有在有钱以后才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才可以随心所欲,而马云早就实现了这样的生活。
曾经的酒庄在国外是有权势的人才能拥有,现在时移世易,只要有钱就可以购买。在一大片广袤的土地上建造自己的宫殿,我想除了情怀之外,背后实际上是看到了收益,看到了金钱。这些葡萄酒在国外的价格并不很高,这样购买下来运输到中国贩卖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之后刘嘉玲、郭德纲、姚明等等名人都购买了酒庄,仿佛这成为了有钱人的趋势啊。
二、酒在我国古代早已盛行,而葡萄酒在欧洲历史悠久,有酒也有故事
我国古代的文人墨客都喜欢饮酒作诗,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排遣烦恼,心情好的时候喝酒庆祝。在一些重大的节日,皇亲贵族举办聚会都会用到各地的好酒。
古代名著中梁山好汉,也是经常买酒,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喝大碗酒,吃大块肉,是很爽快的事情。我国著名的诗人李白则非常喜欢喝酒,在他所做的诗歌中大量运用了酒作为主体。
比如: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置酒延落景,金陵凤凰台。 长波写万古,心与云俱开。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李白爱酒、爱诗歌,他这种豪放的心情里,在品酒的过程中写就了大量的诗歌,到达了诗歌的巅峰。
在国外很多的名著,或是影视作品中,我们都能看到上流社会都喜欢举办酒会。一来这是显示身份地位的象征,二来可以广交朋友,为自己的商界生涯铺垫。年轻的小姐妹则是希望通过酒会认识自己的如意郎君,这是国外传统的相亲方式,也是一种晋升的阶梯。
葡萄的种植其实很辛苦,浇水、施肥、折枝、除虫,这其实需要专业的人员管理。通常葡萄园建设在郊区,所需的土壤和气候十分重要。
外国人私下的生活方式其实很悠闲,他们通常喜欢三两好友在一起聚餐,在一起谈天说地。夏天的时候还会给自己放长假去度假,所以酒是他们闲暇时的必备,也可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
三、带着葡萄酒去流浪,去感知世界
葡萄酒起源于欧洲,后来才被广泛传播,葡萄树的种植其实也是一个迁徙的历史,同样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和转变。
每个地区的葡萄树,酿造的葡萄酒都不一样,因为每个地方的气候和土壤都不一样。就像中国的新疆以为气候炎热,种植的葡萄就很大,品种也较多,并且较甜。所以葡萄酒、新鲜的葡萄、晒干后的葡萄干都成为了非常大的卖点,已经成为一种品牌和地方特产,已经销往世界各地。
浙江的葡萄和山东的葡萄通常都是大棚种植,在我们江苏这里,超市里常见的葡萄就是夏黑和乒乓葡萄。这些葡萄都原产自日本,但是却很受我们的欢迎,经过我们本地的果农种植后,口感很棒,果实硕大,在市场上也很受欢迎。
欧洲的葡萄树和葡萄酒历史由来已久,《流浪的葡萄树》这本书就讲述了葡萄酒的历史,葡萄酒的起源和发展。
从英格兰的无根之境,香槟的起源和复兴,再到罗马的权力之巅等等。可以说葡萄酒承载了很多的历史,承载了人们的梦想和现实,见证了历史的发展和人民生活轨迹、生活习惯,生活环境的变化和变迁。
了解这本书,就了解了各国的发展,旅游也是要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只有通过深入的了解,我们才能感知别人的文化,得见自己的发展。
我们每个人都是生活的主人,都有善于发现的眼睛,让生活更美好,那么就去外面走走,学会享受生活吧。
《流浪的葡萄树》读后感(三):用一场微醺的美酒之旅,探寻欧洲葡萄酒历史的蛛丝马迹
提及伏尔泰,人们脑海中涌现出对他的称号大多为,“法兰西思想之王”,“法兰西最优秀的诗人”,“欧洲的良心”……可是,这样“高大上”的人物,在真实的历史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嗜酒如命的“酒鬼”。
伏尔泰曾说,“酒是上天恩赐的九月果汁。”“适量的喝点小酒对心灵和身体都是良药。”在伏尔泰的小说中,有这样的描述:“克拉里·艾黎克斯亲手倒出泡沫浓浓的阿伊葡萄酒,用力弹出的瓶塞如闪电般划过,飞上屋顶,引起了满堂的欢声笑语。清澈的泡沫闪烁,这是法兰西亮丽的形象。”
他自己也曾提到,每当朋友们上门拜访之际,不到万不得已,他舍不得拿出最好的酒来招待朋友,于是他给朋友们倒上的是博若莱酒,自己却悄悄喝着勃艮第。
其实不单单是伏尔泰。大思想家马克思提到葡萄酒时候说:“不喜欢葡萄酒的人,永远不会有出息”。欧洲的很多名人对葡萄酒都有着莫名的钟爱之情。论证日心说的伽利略也说:“葡萄酒是汇聚在水中的阳光”。连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中也是一桌子的葡萄酒。
葡萄酒在古代和中世纪就是欧洲人的主要饮料之一,成为各类酒精饮料中的上品。欧洲人推崇葡萄酒同葡萄酒本身所承载的多重象征意义紧密相关。
追溯欧洲的历史,葡萄酒是伴随着历史与文明成长和发展起来的。就如同中国的茶文化一般,葡萄酒文化已渗透进欧洲人的宗教、政治、文化、艺术及生活的各个层面,与人民的生活息息相关。
《流浪的葡萄树》是一部关于欧洲葡萄酒文化的游记作品。作者从英国出发,前往法国、西班牙、意大利,在当代葡萄园、酒庄以及古代遗迹之中畅游,探寻葡萄酒的历史与文化脉络,让读者带着微醺的醉意,去见识古罗马的葡萄压榨机、领略中世纪的勃艮第风光、细闻西西里岛的火山岩土。与此同时,这也是作者自己的一次寻根之旅,她在每一片土地上,都找到了民族与家族的痕迹,触到了土地的温度。不管是人还是葡萄树,都在不断流浪、扎根、生长、流浪,寻根……
透过葡萄酒与逝去的祖先们来一场对话
葡萄酒历史起源于大概在公元前7000-5000年,作为西方文明的标志,葡萄酒在人类历史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它能舒缓疲劳、减轻病痛、消毒杀菌、美容养颜等等,直到19世纪晚期,葡萄酒都是西方医学中不可缺少的用品,医药之父希波克拉底认为葡萄酒是一种温和的酒,适量饮用对人的身体会有益处。
希腊是欧洲最早开始种植葡萄与酿制葡萄酒的国家,一些航海家从尼罗河三角洲带回葡萄和酿酒的技术。葡萄酒不仅是他们璀璨文化的基石,同时还是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公元前六世纪,希腊人把葡萄通过马赛港传入高卢,并将葡萄栽培和葡萄酒酿造技术传给了高卢人。罗马人从希腊人那里学会了葡萄栽培和葡萄酒酿造技术后,在意大利半岛全面推广葡萄酒,很快就传到了罗马,并经由罗马人之手传遍了全欧洲。
一世纪葡萄树遍布整个罗纳河谷;
二世纪葡萄树遍布整个勃艮第和波尔多;
三世纪葡萄树已扩大至卢瓦尔河谷;
四世纪出现在香槟区和摩泽尔河谷;
四世纪初罗马皇帝君士坦丁正式公开承认基督教,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说“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基督教把葡萄酒视为圣血,教会人员把葡萄酒种植和酿造作为工作。葡萄酒随传教士的足迹传遍世界。
从英格兰的无根之境,香槟的起源和复兴,再到罗马的权力之巅等等。可以说葡萄酒承载了很多的历史,承载了人们的梦想和现实,见证了历史的发展和人民生活轨迹、生活习惯,生活环境的变化和变迁。
对于本书的作者而言,喝葡萄酒就像是与逝去的祖先们的一场对话。他记得,曾在他的父亲去世不久,一箱葡萄酒送到了家,而其中就有一瓶香槟。
香槟是专门用来庆祝的,这种时候出现实在让人觉得不合时宜,不过事实证明他错了。香槟成熟时的变化莫测,气泡无眠无休地躁动升散,和我们每个人都必然经历的聚散离别一样,都是添在生命这块锦缎上不可或缺的花朵。
而且不知为何,酒瓶顶上放着一个卡片夹,里面是他的祖父杰克的出生证明。这张小小的出生证明,满满地封装了祖辈们远离故土、挥别母语,经历家族分裂、世事动荡,莫名闯入一个完全陌生之地的往事。
英语中“文明(civilisation)”这个词的词根和本义都源自于古罗马语词“城(civitas)”,指的是组成一座城的所有公民的共同体。流亡的人们到达一片荒蛮之地定居下来,建造城市,种植葡萄,便是带来了“文明”,也是表达他们对所离开的文明的眷恋。酿葡萄酒自然就成了连接那个遥不可及的故土和眼前陌生之地的纽带。
于是,品尝着美味的酒水的那一刻,对葡萄酒一种隐秘的爱悄然爬上了作者的心头。他决定到那些葡萄酒与文化紧密交织的地方去,去寻找欧洲共同的过去,寻找自己的过去。
葡萄酒与欧洲文化脉络
最早的时候,葡萄酒是良药和消毒剂,使人类摆脱疾病的困扰,生命更长。伴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葡萄酒的其他作用酒也随之显现出来:它给人慰藉,给人勇气,让人们摆脱精神的疲惫,消除战争的恐惧和内心的寂寞;它可以与食物搭配,是美味的调料,是佐餐品,让食物的味道更鲜美;它还用来炫耀财富,是上层社会最好的社交推进剂;它还作为文化交流与贸易往来的使者,它还传播宗教仪式中的人类对神与自然的崇拜。
伟大的法国酒史学家罗杰·迪翁写道:“对古罗马人来说,秩序是文明的馈赠,同时,广泛种植葡萄也是……因为他们觉得,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畅饮才是真正享受生命中的快乐……某个地方如果没有种植葡萄来酿酒,在当时看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欧洲的葡萄酒种类繁多,国家之间、地区之间、厂商之间,甚至不同的年份之间都存在差异。产生差异的原因,主要是土壤、气候和酿酒工艺。
就拿被称为"法国葡萄酒之王"的勃艮第来说,酒的力道浑厚坚韧。勃艮第位于法国中部略偏东,地形以丘陵为主,属大陆性气候,被称为“地球上最复杂难懂的葡萄酒产地”。
勃艮第各个葡萄园的土质各异,包括石灰质、粘土石灰质、花岗岩质、砂质等多种土壤,但它还是以石灰质黏土为主。勃艮第人精于分析土壤和总结经验,据说,中世纪西多会的修士们经常用舌头去品尝泥土与碎石,通过与大自然的直接交流,寻找合适的葡萄种植园。
收获葡萄也是最重要的事件之一。在烈日下采葡萄很辛苦,但充满欢乐。到处可见快乐的人群,随处可闻愉快的歌声:“滚滚的美酒,快装满酒壶……”
勃艮第的葡萄酒大多数采用单一葡萄品种酿制。主要的红葡萄品种是黑皮诺。尽管在法国之外也有所种植,但是天性娇贵刁钻的黑皮诺却只在勃艮第的风土上才能展现独一无二的优雅风姿。主要的白葡萄品种为霞多丽,被在世界各地广泛种植的霞多丽,也只有在勃艮第才展现出特别的魅力,它不仅拥有丰满的口感,还保有少见的强劲与细腻变化,以及惊人的久存潜力。
勃艮第的葡萄酒早在古罗马时代就已享有盛誉,历久不衰。查理大帝时大力发展葡萄酒,开始大面积种植葡萄并打开了市场。当地人对葡萄酒的酿造工艺却非常严谨和认真,他们注重酿酒的传统风味,注重保留葡萄的原汁原味。他们的那种虔诚,是世界上其他国家所无法比拟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成就了其“葡萄酒王国”的世界地位。
在勃艮第,形成了一种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红酒文化。从第戎到罗什波,无论是城堡还是私人旅馆,彩色屋顶上都是各具特色的葡萄园。其中最负盛名的就是博纳的“上帝旅馆”。而在勃艮第的葡萄酒文化中,最受人青睐的古迹之一“济贫院”曾扮演过重要的角色。济贫院在15世纪由法国掌玺大臣、勃艮第的菲利普公爵尼古拉.罗兰和其夫人建造,目的是为了给贫民提供一个避难所。今天,它已成为一个博物馆。
在欧洲不同的地方旅行,你会听到关于当地葡萄酒的各种传奇故事。在这些真真假假的故事里,葡萄酒常常和祭祀、宗教活动和节日等密切地联系在一起。葡萄酒也影响了欧洲戏剧、艺术和哲学的发展。如果特别留意,你会在很多古典油画中发现葡萄酒或酒神的形象。在那些艺术作品里,酒象征着放纵的欲望,与其它元素一起讲述着人生的哲理。
《流浪的葡萄树》以葡萄酒为切入点,带读者体验一把舌尖上的欧洲,探索欧洲大地的风土与历史文化,是一部融合了历史、文学、艺术、美食、旅行的优秀作品。
《流浪的葡萄树》读后感(四):古罗马庄园到现代餐桌,从葡萄酒中看见一部欧洲史
16世纪意大利画家保罗·委罗内塞有一幅名画《迦拿的婚礼》,画中故事取材于《约翰福音》,讲的是耶稣在加纳参加一场婚礼,席间得知酒已经喝完,于是便让仆人在空水缸中注满水,等再去舀水时,清澈的水已经变成了甘美的葡萄酒。
“以水变酒”,是耶稣第一次彰显神迹,这也是西方艺术家们最热衷展现的宗教题材之一,乔托、丁托列托等画家都有同主题的画作传世。
葡萄酒,在基督教信仰中的意义,并不止于显示耶稣的奇异能力,还拥有十分丰富的宗教内涵。在《新约·约翰福音》中,有这样的记述“我是真葡萄树,我父是栽培的人……你们是枝子……”。在圣餐礼中,葡萄酒和无酵饼一起被分发给众信徒,成为耶稣牺牲的象征。
在欧洲历史上,看似再寻常不过的葡萄酒,在宗教、神话、艺术、社会等各个领域都扮演着重要角色。
早在基督教信仰出现之前的古希腊时代,葡萄酒被视为酒神狄奥尼索斯(罗马时代则称为巴克斯)馈赠给人类的礼物,古罗马时期庞贝古城的壁画上,人们纵情欢饮美酒的场面屡见不鲜。至于古罗马帝国的覆亡,据说也与葡萄酒脱不开干系,因为当时的酿酒过程中会使用铅制器皿,久而久之,“铅中毒”导致大量的死亡和健康问题。
英国学者尼娜·卡普兰是一位记者,同时对葡萄酒和欧洲历史十分关注,她的新书《流浪的葡萄树:一部葡萄酒文化史》,就以葡萄酒为脉络,漫游英国、法国、西班牙、意大利4国,在里奇伯勒、里昂、巴塞罗那、罗马等十几座城市的葡萄酒庄园中,寻找古老酒窖的遗迹和流传千年的酿造传统。
在这趟漫长的“微醺之旅”中,我们可以捕捉到关于欧洲文明的诸多讯息,战争、贸易、艺术、饮食等多重元素的组合,以及作者本人的家族记忆融入其中,共同构成了一部妙趣横生的文化旅程。
01 从荷马史诗中走来的葡萄酒,串起数千年欧洲史
欧洲人种植葡萄、酿造葡萄酒的历史由来已久。在《荷马史诗》中,“葡萄”“葡萄酒”出现的频率极高,希斯提埃亚、阿尔涅城、弥得亚、奥尔拉吉亚、佩达索斯等地都盛产葡萄,英雄奥德修斯的果园中也种植了50棵丰产的葡萄树。
在葡萄丰收的季节,青年男女们一边弹琴唱歌,一边采摘熟透了的果实。摘下来的葡萄大多被酿成美酒,用来献祭给奥林匹斯山的诸神,或者在节庆仪式上开怀畅饮。
从古典时期到中世纪,乃至今天,葡萄酒和啤酒都是欧洲人最钟爱的两种饮品。在特定时期内,葡萄酒由于其宗教寓意和酿造过程的相对神秘性,成为上流社会的专属,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在古罗马人的生活中,葡萄酒更是成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品。根据英国历史学家玛丽·比尔德在《SPQR》一书中提供的数据,在罗马帝国兴盛时期,仅罗马城每年就要消耗掉约1亿升的葡萄酒,除了本土自产以外,大量进口自自意大利以外的帝国行省,葡萄酒成为当时最重要的贸易品种之一。
随着古罗马帝国拓展疆域的进程,葡萄酒被带到欧洲更多的区域,从两千多年前还被视为蛮荒之地的英格兰,到勃艮第、高卢等地。今天的游客们在这些城市中漫步,依然会发现诸多古罗马人留下的印迹。
在法国的勃艮第北部,一款葡萄酒就以“恺撒”命名,公元1世纪时,正是这位罗马独裁官打着保护意大利葡萄酒贸易的旗号,入侵了高卢。奥古斯都时代,罗马人对伊比利亚地区的占领,让西班牙的葡萄酒流入欧洲各地,考古发现中大量的西班牙双耳陶瓶残片,就可以窥见当年葡萄酒贸易的盛况。
中世纪时期,修道院的修士们在葡萄园中辛勤劳作,只为在圣餐仪式上献出最美味的葡萄酒,并以作为虔信的标志之一。 勃艮第地区久负盛名的黑皮诺、霞多丽等葡萄品种,就与数百年前修士们的努力密不可分。
在此后的漫长历史中,葡萄酒依然活跃在欧洲文明的各个角落。莎士比亚的戏剧中,福斯塔夫说:“喝了雪莉酒,你挥舞武器的娴熟技法才能施展出来。”在二战时期,法国勃林格地区的许多香槟酒窖,一度成为人们躲避炸弹袭击的避难所。
02 葡萄变佳酿:各地风土孕育出的万般奇妙滋味
对于古代欧洲人来说,葡萄酒不仅是佐餐的佳酿,从枯枝藤上摘下葡萄,经过时间的发酵,变成甘醇的美酒,更是令人惊叹的奇迹。因此,葡萄酒就常常与宙斯、狄奥尼索斯、波吕斐摩斯等神祇相联系。
史诗《奥德赛》中写道:“长出粮食的大地,给基克洛普斯奉上美酒,宙斯降下的雨,让葡萄树上的簇簇果实变得丰满。但是更美好的是,美酒芬芳,如仙馔,如神露。”维尔图努斯追求果园女神波摩娜时,曾化身“葡萄树的化妆师”。葡萄被踩烂后酿成美酒,被视为酒神狄奥尼索斯死而复生的隐喻。
葡萄酒的酿造过程固然神奇,更玄妙的则是在不同地域,由于土壤、温度、降水、葡萄品种、制作工艺等的细微差异(尼娜·卡普兰称之为“风土”),所酿造葡萄酒的品种与口味也各具特色。
古罗马博物学家老普林尼在评价尤金尼亚葡萄酒时说:“有些葡萄对特定的风土有很强的适应性和依赖性,只有种植在特定的地方才能产出质量最好的葡萄酒,移植到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达到相同的品质。”这大概是对“一方风土酿一方美酒”的最佳注解。
在《流浪的葡萄树》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不同地区葡萄酒庄园的独特风貌。
在风景如画的西西里,葡萄树常常生长在山坡上,来自埃特纳火山喷发遗留下的肥沃火山灰富含矿物质,“低地热、高地凉”的气温差等,为葡萄树的生长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当地一座名为“金婚纪念”的酒庄里,标志性的伯爵红葡萄酒带有微妙的薄荷与干草味道,另一款金色白葡萄酒,细细品尝,麝香味的余韵在口腔中弥漫。
即使在同一地区,葡萄酒的种类和口感也会大不相同。葡萄法国罗讷河谷的南部有大片的鹅卵石地,可以为土地提供良好的保温效果,促进葡萄的生长和成熟,这里各种混酿葡萄酒占据主流,如佳丽酿、歌海娜、克莱雷等。而在罗讷河谷北部,则以单一葡萄酿成的葡萄酒为主。
至于葡萄酒的酿造和储存的方式,各个庄园都有自己的“独门秘籍”。一座酒庄甚至把储藏室设在天然洞穴深处,据说洞穴内特殊的石灰岩构造,会挥发出二氧化碳等气体,它们再逐渐通过软木塞和橡木桶渗入葡萄酒中,进而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使葡萄酒拥有最佳的口感。
03 家族与个人的故事:葡萄酒里的人间悲欢
从宏观角度来看,葡萄酒凝缩着欧洲各地的风土特征,亦是历史的静默旁观者。对于那些古老葡萄酒庄园的经营者,以及对葡萄酒有深厚个人情感的人来说,葡萄酒里还隐藏着一个个家族和个体的动人故事。
有的庄园主致力于在现代社会中,延续古老的种植和酿造传统。
19世纪时,一场葡萄树蚜虫灾害席卷欧洲,很多葡萄树品种自此消失不见。在加泰罗尼亚著名的托雷斯酒庄,主人米格尔·托雷斯在过去几十年间,从各地搜寻古老的葡萄藤种植在庄园中。托雷斯的“寻找老藤计划”,既给庄园带来更高的美誉度,又得以进一步丰富葡萄品种,为酿出更加优质的葡萄酒提供原料,可谓一举两得。
坎帕尼亚的一家酒庄里,酿酒师喜欢用实验的方法,不断研发新的口味,但他们所用的酿酒容器,仍和古罗马时期相似:双耳细颈陶瓶。
在传统的酿酒行业中,女性常常是被“边缘化”的角色,但在一些特定的危机时刻,她们会在葡萄酒庄园中大放异彩。
二战期间,由于丈夫去世,勃林格夫人接管了家里的香槟酒厂,在她的用心经营下,酒厂不仅在战乱中得以存活,规模还越做越大。像勃林格夫人这样的女性还有很多,如波马利酒庄的露易斯、凯歌家族的妮可·庞莎夫人等,她们在一个男性主导的领域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其商业头脑和意志力都令人心生敬意。
从葡萄树到酒窖,葡萄酒最终会来到一张张餐桌,供人们进行饮用品鉴。那些热爱葡萄酒的人,会流连于不同口味美酒的滋味。
《流浪的葡萄树》一书的作者尼娜·卡普兰,就来自于一个与葡萄酒渊源深厚的家庭,父亲对葡萄酒的品鉴和收藏都颇有心得,她此次葡萄酒之旅的动因,就部分来自于父亲的感染。
从卡普兰的家族背景来看,作为犹太人,其先辈在历史上经历过数次被迫迁徙的苦难经历,即使到了祖父一代,仍然不得不背井离乡,在英国、澳大利亚等地辗转,甚至还要改换姓名。这样的生活经历,与“流浪”的葡萄树们又何其相似。
在《流浪的葡萄树》中,尼娜·卡普兰说:“正是葡萄酒流过了古代社会和国家的一次次分崩离析,把它们凝聚成了一段牢固的历史。”
从遥远的古典时代开始,葡萄酒酒逐渐融入欧洲文明之中,个中万千滋味,既有积淀千年历史的厚重感,也有无数微小个体的悲欢命运。读懂属于葡萄酒的故事,或许也是我们更深入了解葡萄酒文化,以及欧洲历史的一个绝佳切入口。
《流浪的葡萄树》读后感(五):如果读懂了这部葡萄酒的文化史,王漫妮也许不会上海王的船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唐代诗人王翰《凉州词》
从古至今,从西方到我国,葡萄酒一直给人一种唯美神秘高贵的感觉。
最近在追热播剧《三十而已》,跟朋友们在讨论剧中的一个场景。“沪漂”王漫妮得到公司的豪华邮轮奖励,她想进一步体验上流社会的生活,不但分期付款升级了豪华舱,也独自去酒吧给自己点了一杯加冰的拉菲格。
很显然,王漫妮是不懂这个酒的,她只是拿到酒牌随便点的。结果遇上“海王”梁正贤的搭讪,不仅跟她说这个是烈酒,不适合她,还给她讲了一个看似编造的关于这款酒的故事。
当时我们就在讨论,这一幕究竟是谁在故意掉进谁的圈套呢?这个故事说的是在希腊有个小岛,人死以后埋三年,再把骨头挖出来用这酒洗干净,放到盒子里,再装到每一家的墓冢小屋,家庭的人就会世世代代在一起。
这种故事虽然说着有点神话色彩,但更像是为了搭讪美女而随口编造的。
不过剧中的王漫妮却仿佛很受用,听得很开心的样子。
这时我们又转念一想,其实她一个女孩子,在船上喝酒,还一来就点了烈酒,到底是真不懂酒呢?还是真想一醉方休呢?
说到底,威士忌还是男人在世界比较受欢迎,女士尤其不是经常喝酒的女性,来点葡萄酒不但对身体有益,还更显品味。
刚好今天看了由英国记者尼娜.卡普兰写的《流浪的葡萄树:一部葡萄酒文化史》,不但对葡萄酒文化有了新的认知,更是对自己的社交谈资增进不少。
葡萄酒作为早年一直只活跃在西方国家上流社会的酒品,如今已经逐渐成为平常百姓的餐桌配酒了,读了这部《流浪的葡萄树》,不仅拓宽了眼界,还跟着作者来了一次欧洲各国的葡萄酒文化旅行,有趣至极了。
01| 对于土壤和重生,葡萄树跟人类是如此的相似
“葡萄酒,来自从枯枝上长出的果实,它战胜腐烂,它就是葡萄一次又一次挥洒的血液,它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重生的象征,比罗马人开始崇拜酒神巴克斯要早得多。”—《流浪的葡萄树》之所以说葡萄酒是西方国家上流社会的餐桌必备,是因为葡萄酒的文化起源确实源于欧洲,并且从18世纪的西方文学经典已经有记载上流社会的酒会、舞会交流都离不开葡萄酒的配餐。
这样的历史让我们一度以为葡萄酒不适合亚洲的土壤以致于很少听说东方有葡萄酒的产区。
但是对于葡萄酒的品质来说,土壤很重要吗?
《流浪的葡萄树》给出的第一种答案是,“没曾经那么重要,我们已经知道了,白垩土透水性非常好,是葡萄生长的理想土壤。但只要找到正确的办法,而且有足够的钱做排水系统,在黏土地里也能种出好葡萄来。”
从各种现状看来,现在有很多种罗马人意想不到的土壤适合种出不错的酿酒葡萄,只是这样一来,葡萄酒的品质便只能说明酿酒技术的优劣,而不能表达出别的什么来了。
那土壤到底有多重要?作者给出的另一种回答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重要。葡萄酒世界对’风土’异常着迷—‘风土’这个词没有英文直译,它的含义既包括某特定地区的土地,也包括比土地更神秘的东西:该地区能在葡萄酒里表达出来的某种特性。”
“风土人情”是我们经常研究的事,确实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同地方成长的人也会有外貌、皮肤、性格等各种不同的差异,没想到原来“风土”对于葡萄酒来说更是关键。
“风土”是葡萄酒之所以不同的关键,它使得勃艮第某一带的葡萄酒出品,跟相邻地点用同一种葡萄酿出的酒的口味产生巨大的差别。黑皮诺和霞多丽在勃艮第占据了绝对的主导优势,所以这两种酒在那里几乎没有出错的可能。
在波尔多地区,人们多把两种红葡萄混合起来酿酒:喜欢黏土地的海洛和喜爱砾石地的赤霞珠。在那里,如果一个酒庄一个酒庄地喝下去,你也会发现,同样的葡萄酒,口味会随酒庄的不同而改变。
那又回到土壤到底重要不重要呢?《流浪的葡萄树》书中作者还有第三个答案,“如果你是刚搬来的,那么土壤情况对你来说就非常重要。土生土长于此的人从来不会考虑自家土壤的问题,但是新移民可不敢像他们这么高枕无忧。”
葡萄树是这样,我们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昨晚跟几个朋友吃饭,其中一位朋友也是跟我一样,这个月开始暂时失业了,她非常焦急找工作的事情,看见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她即是羡慕又是惘然。
原来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工作就是为了生存,离开了工作难得有放空的时间就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但朋友说,像我这样是本地人,可以任性无忧地享受自己无业的日子,因为情况再差,我也不会交不起房租,更不会吃不上热饭。
像她这样的外地人,本来积蓄也就不多,手停口停的道理大家都知道,根本不敢有一刻的放松。就像《三十而已》剧中的王漫妮,辞职以后找不到工作也只能暂时回老家了。
有人说过:“不管一个人拥有多少领地、在国际市场上享有多大的权力,他心中仍然渴望尝到家乡的味道。”何况我们只是一介草根呢?
我想想也是,什么是适合自己生存的土壤呢?人与树目原来也有共通之处,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能安稳地长久地生长下去,很重要。
有趣的是,《流浪的葡萄树》书中的作者后面还提出:
“如果你提供给葡萄的生长环境太好,你酿出的酒就非常单调无趣。对人来说,道理也许是一样的,我们都希望过上舒适的生活,同时又知道太轻松舒适是不应该的,所以只能从葡萄酒中寻求安慰。”所以生命在于折腾,不无道理啊。
02| 有些地方专为葡萄酒而存在,例如勃艮第
“根的最深处,是所有花朵藏起阳光的秘密之所。”—美国诗人西奥多.罗特克法国中部有个非常著名的葡萄酒产区勃艮地,虽然地理位置相当好,但地方不大,历史上就以盛产葡萄酒而出名。
勃艮第是世界上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葡萄酒产区。但是为了喝到最好的葡萄酒,任何努力,甚至偶尔耍点小聪明都是值得的。伏尔泰就曾给他的客人们喝博若莱葡萄酒,却给自己偷偷倒了上好的勃艮第。
勃艮第的葡萄酒分级制度,我们才能在酒标上看到很多有用的信息。特级葡萄酒(Grand Cru,最高等级)的酒标上会显示酒庄的名字;一级葡萄酒(Premier Cru)会同时标出村庄名和酒庄名。
《流浪的葡萄树》作者说:“在勃艮第开车穿行,感觉就像是遨游在一张巨大的优质葡萄酒的酒单上。”勃林格酒庄的葡萄园是一片稀世珍宝,园里的葡萄树是一场重大自然灾害的幸存者。19世纪晚期,葡萄根瘤蚜大面积入侵当地葡萄园,对葡萄树造成了大屠杀式的致命破坏,这是葡萄酒世界遭遇的一场浩劫。
美国的葡萄树对葡萄根瘤蚜是免疫的,但是当美国的葡萄树被带到欧洲,搭顺风车而来的小虫子就开始袭击当地葡萄树的根,并造成了巨大的破坏。截至1879年,仅仅法国的葡萄年产量,就从40亿~70亿升骤减到2.5亿升。
《流浪的葡萄树》作者还自嘲,跟大多数人一样,他也买不起最好的勃艮第葡萄酒,而且就算买得起,他也买不到。顶级的葡萄酒数量极少,而且顶级酒商又常把有限的好酒卖给他们偏爱的买家。
不过也是,古人常说,“酒逢知已千杯少”。稀有的好酒,通常都是希望能与知音共尝。
03| 葡萄酒文化史的源远流长,值得仔细品味
“回想葡萄酒的演变和绘画的发展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钢琴演奏家,在按时间排列的琴键上弹了一段美妙的滑音。”—《流浪的葡萄树》
作者这一路从英格兰出发,途经法国、西班牙,最后到达罗马,在她的眼中,葡萄树不仅有着丰富的人文历史,还有着顽强的生命力。
很多地方在18世纪甚至更早之前就有葡萄树了,不过遭受葡萄根蚜虫灾害之后,葡萄树就被替换成了果树和蔬菜。而且一株葡萄树至少得等5年,结出的果实才能酿出像样的酒。可是能等到5年以上的人太少了,一般人都是一结葡萄就早早地把葡萄吃了。
西方的葡萄酒之所以有着那么久远的历史和文化,还因为他们为了酿出最好的葡萄酒会专门培育一些适合酿酒的葡萄,而且有着不同的果香型。
葡萄分水果葡萄与酿酒葡萄,在种植的时候已经把品种给划分好了。水果葡萄糖分高,皮薄肉多,不适合酿酒。至于酿酒葡萄,果树生长时间越久,果实酿出的酒越好,所以老藤葡萄树的价值极高。在酿酒师心目中,吃酿酒葡萄简直就是犯罪。
近期葡萄酒在国内已经走进了寻常百姓的餐桌了,但是有国外流洋经历的朋友都会告诉我们,别乱买自己看不懂酒标和生产商的外国葡萄酒,更别乱买几十块钱的红酒。
原因很简单,我们喝葡萄酒是希望喝到真正有品味有价值的好酒,至少能从一瓶酒中感受到异国葡萄的风味,而非掺水和化学物质的假酒。
在西方,无论宗教信仰是什么,从小到大他们的脑海中都会有一个受难死去而又复生的人物形象,他的复生就像他使拉撒路复活一样让人欢欣鼓舞。加工葡萄的过程—压碎榨汁,然后葡萄“复活”成为葡萄酒。
作者在《流浪的葡萄树》中最后提到:”实际上,关于葡萄酒的一切都包含着由死到生,再由生到死的循环,我认为其中的“复生”部分,也应该包括将葡萄酒融入我们的文化、融入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的过程。“是啊,世间万物都是有生命力的,我们在享受它们带来的精神满足之外,如果能花时间去探索它的文化根源,相信会能体会更深层次的风味。
结语:
“葡萄酒一向是治愈人类烦恼的良药,不管你的烦恼来自胆结石,还是无聊烦闷。”—《流浪的葡萄树》葡萄酒从前作为西方上流社会的社交谈资,如今已经住进了寻常百姓家里了。
《流浪的葡萄树》不仅让我们跟着作者来了一趟葡萄酒的历史和文化的旅行,也让人对葡萄树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有了新的认知。
所以无论是职场社交需要,还是像《三十而已》的王漫妮那样想更深入了解上流社会,多点了解和学习事物的文化根源都是颇有得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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