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没来时的那种闷热,天,就那样阴沉着。将下未下的雨,云就那样的在天上悠闲着,人又在地上晃晃的走。餐后,他们又朝着岳阳楼走去。好像也有很久没有这样吃过了吧。也许还是以前在学校那样吃过,又或者是刚来那会陪着他们去的啊!那般精致的食物,好像的确没再吃过。出门,左转,穿过马路。
雨还没来时的那种闷热,天,就那样阴沉着。将下未下的雨,云就那样的在天上悠闲着,人又在地上晃晃的走。
餐后,他们又朝着岳阳楼走去。
好像也有很久没有这样吃过了吧。也许还是以前在学校那样吃过,又或者是刚来那会陪着他们去的啊!那般精致的食物,好像的确没再吃过。
出门,左转,穿过马路。又沿着马路笔直的走去,路上行人不算很多,是这烦闷的天。
路上的车也格外的少,许是恰好碰着人们饭后的午休,此刻人们正在休息罢。
上过一个坡,再下去,朝着街上远远望去。前路的尽头又向着前路延伸,有岸?又好像不是岸,那是一个岛!
什么东西点在脸上?只见着旁路的绿色的树叶齐刷刷的作响,背后又升起一阵沁凉。
雨来时的前几分钟,风于是也就跟着起了。那风,那沁凉,吹入心里,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感动,那是心灵的触动啊。这是夏天的风吧,春天的尾巴!
路的尽头,湖面上变得朦胧。
“前面就是洞庭湖了。”
“那朦胧着的白色?是雾么。”
“许是罢。”
“这雨,莫不是叫我们看一眼湖就回?”
“不会罢,你瞧见这风没?它吹动着树叶,却撩拨着人的心弦”
“是哈,我们还可以去吹吹湖风的!”
风就那样的吹,浪在湖里波。及至岸边又朝着石头上拍打,激起点点的白花,发出阵阵的声响。船也跟着在湖上晃荡,飞鸟从远处倏地飞起,又朝着远处湖面落去。人站在湖的边上的水里,手里握着长杆,那长杆没有甩到湖里,他们在钓鱼。
我和朋友想下去看看他们的收获。
下过台阶,踏过砂石,及至岸边。风荡起着浪,起起伏伏,浑浊着浪水拍向岸边又生发着一片白色。
他们立在湖的边上的水里,一动不动的观察着湖面。那长杆就那样牢牢的握在手里,六个钩子整齐的间隔开来,两两对称着,最底下一个圆形的铅坠。
“叔叔,他们这钓鱼怎么钓都没抛下去?”我好奇着,想着当年姜太公钓鱼没钩子好歹线还在水里啊,他们这虽然有钩子,怎的都不用入水?
“他们这是在打团鱼嘞。看见团鱼,那铅坠就朝着它抛过去,然后那钩子就勾住在拉上来”他细心的告诉着我
这钩子能打到团鱼?这湖面上除了远处的船只,能看见的除了湖水就是浪花了。何况那团鱼在水里游的,这钩子就能准确的命中?我天,这怎么可能。
“这钓能打着团鱼哦,怎么打哈”
“看到过打枪没,就像打枪那样,嗖的子弹就飞出”
风凉的更清爽了,雨点也跟着落了几滴,好像雨要下来了。
“这个雨先别下撒,让我们好好玩玩呀”一个站在离我们两米远的大叔说
“嗖”的一声,子弹飞了出去,紧接着那人就在拉线了。慢慢过来了,没有勾到。可惜我只看见他收线了,也没发现他是怎的看见鳖的。
“你这老鬼,看见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一个人就上了,好吧没中吧”一旁站着的叔呲着牙笑着,露出它日积月累的烟熏色黄牙。
“哈哈,看见我那回手一枪没?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勾是勾住了,半路上就掉了,起码两三斤大,可惜了!”
“我就听见你丝丝收线的声了,还有那只一半落下的鳖”
至于岸边的我们,看见的却只有线和铅坠还有钩子了。莫不感慨他动作之迅速,眼力之锐利,也佩服着他命中之精准。上前翻看那红色网袋,却有三四头鳖。
“手不要伸进去哈!会咬人的”那叔说道
“嗯嗯,好的”
“这里有几只啊?”
“四只,八九斤吧!”我确信了,这六个钩子,一个铅坠,一杆钓,外加一根线的威力了。
“小伙子,你看!”大叔扯着我的手臂晃了一晃,是刚问过的那个叔。
回过身来,那人正解着岸上的鳖的身上的鱼钩。那手掌来大的青色的鳖将那头伸的老长,张着口胡乱的咬着,那人将它打翻,它的嘴就咬着一颗石头,脖子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迹。很快,他便将鳖捉在了手里,又捉着它往自己的包里塞去。
“放包里不会闷死?”朋友说
我倒是害怕它弄脏了书包
他一手握着书包的一端,捉着鳖的手又打开包的拉链。果然,他又从黑色的书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网线编织袋,那鳖于是就这样进了袋子,又封住了口子。
“这鳖20块,你要不?”他对着旁边坐着的一个胖子说,胖子又走过来提了提他的袋子
“这应该有一斤多吧”胖子朝着那叔笑了笑,没有说要买
“一斤多!”说罢,他于是便又握着他的长杆,朝着那湖的边上的水里站去。
风就那样肆意的吹,雨三滴两滴的下。奶奶带着小女孩坐在岸边的砂石上,看着旁边的人,那人就那样站在湖的边上的水里,湖面上朦胧着白色。
人们间或的从台阶上下来,没下来的,总以为他们在钓鱼,只是那鱼线又没有入水,杆上又怎的没有鱼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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