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推介效果不好,也没心情在冰城逗留,会一结束,便驱车直奔长春。本来想回宾馆好好休息一下,谁想省旅游局的一位处长非要安排吃饭,席间还有一帮来自长白山铁路疗养院的哥们。彼此交换了名片,对方欢迎我们到长白山西坡的温泉疗养区做客。并保证“带谁都叫嫂子”。回到宾馆已经10点,同行的人都不知道去向
因为推介效果不好,也没心情在冰城逗留,会一结束,便驱车直奔长春。本来想回宾馆好好休息一下,谁想省旅游局的一位处长非要安排吃饭,席间还有一帮来自长白山铁路疗养院的哥们。彼此交换了名片,对方欢迎我们到长白山西坡的温泉疗养区做客。并保证“带谁都叫嫂子”。
回到宾馆已经10点,同行的人都不知道去向。我一个人刚想洗漱,老婆电话到了,一通盘问,又提到我那省城同学,气得我在电话里和他一阵大喊。冲过澡刚眯着,房间电话响了,问是否需要按摩。真搞不明白中国,越是星级高的酒店越是色情业泛滥。为了免于打扰,我索性拔掉电话插头。
又是刚刚有了困意,耳边又响起叮当的敲门声,我以为是小姐骚扰呢,结果外面传来的是男人声音。原来是同事娱乐够回来了。拗不过两醉鬼的磨叽,只好起身穿上衣服,陪他俩去街边烧烤大排档吃串喝啤酒。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看看表,凌晨1点整。曾总的床还是空空的。插好房门,酒劲上来了,昏昏睡下。再次被敲门声唤醒,不用问是老曾回来了。我拉开窗帘往外看,天还没放亮。春城曾经多次来过,但却不很熟悉。
如今的城市变得越来越相象,耳目之中,或是身旁的闪烁霓虹,或是路边的促销声响,或是疾驰而过的汽车,或是相依相偎的情侣。值得记忆的东西实在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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