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我们常常看到这样的情景:校园里一群小孩子边歌边走;大路上一个神经病人边歌边行;看台上一伙青春者边歌边舞;好久没回家老婆打电话边歌边诉;湖畔上几对恋人边歌边吻;等等。我们如果用欣赏者的姿势来看待,生活就是一支歌;我们如果用哲学家的姿态来分析,生活也是一支歌。不同的是,前者的曲调是激越的,后者
生活中我们常常看到这样的情景:校园里一群小孩子边歌边走;大路上一个神经病人边歌边行;看台上一伙青春者边歌边舞;好久没回家老婆打电话边歌边诉;湖畔上几对恋人边歌边吻;等等。我们如果用欣赏者的姿势来看待,生活就是一支歌;我们如果用哲学家的姿态来分析,生活也是一支歌。不同的是,前者的曲调是激越的,后者的曲调是冷静的。不管怎么,生活只要活生生的有味,管它什么曲调,唱出来都是一种享受。
我们的祖先,无论到天上,还是在人间;无论去平原,还是来山川,踏歌者比比皆是。七仙女不光是美女,重要的她们是一个个歌者、舞者,绵延了几千年,美名经久不衰。不说国外,就说中国的四大美女,哪一个不是绝顶的歌者、舞者?扰得不知多少男儿神魂颠倒,惹得无数女子嫉妒不止,就连最高统治者也流连忘返,深夜密访,引得梁山好汉燕青好坏双名齐丰收。当然,文人骚客才情辈出,比如大诗人李白送好友也“忽闻岸上踏歌声”,成为流传千古的美丽诗篇。
这样说来,生活就是歌者对美的一种追求或是一种向往?可是,有的人唱不出来一支歌生活却是那么的沉默,有的人唱了一支又一支动听的歌生活是那么开心,对此我做了思考,发现唱不出来的不是哑了,而是唱歪了调子怕听者耻笑,唱出来的原来是些青春分子,这些人的眼光总是看着前方,至于左边、右边全然不顾,因为前边的总是别人没有践踏过的,新的、美的,歌唱心灵美吗,就是这个理。
可是,歌——不是唱的越多越好,关键要看看是不是音调唱的很准?有的人坚持唱的是一个调,却不虚心征求听者的意见,结果唱的很少有人诚心去听;有的人尽管唱了那么几首,却引起了听者经久不息的掌声或者久久的回味。究竟那个好呢?哦,“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想,生活不就是在旅途中的某一处或几处用心唱几首动听的歌吗?真正地一个人的一生,能够唱出著名的又有多少人呢?大多数人不是为自己而谱曲,每天苦苦地在为别人谱曲,给别人谱曲不能太多,一个调子听一次新鲜、听两次忧郁、听三次生气、听四次不就怒吼了吗?我想,每个人还是走好自己的路,谱适合自己的曲子,高歌自己精美的人生,不就辉煌了吗?
踏歌其实很苦,作为一首动听的歌曲,只有低、中、高搭配,只有颤音、重音、滑音结合,只有A、B、C调融合,歌——才成为鸽子一样的声音那么动听、那么纯洁、那么回味无穷。踏歌和唱歌一样,是唱者和听者的配合,任何一方不能灵魂出窍。踏歌需要姿势的灵活,那种固执的思想、僵硬的姿态,无论如何是不能和唱歌者合拍的。如果一意孤行,必有一方损伤。
生活是一支自己谱写的歌,只要有情有爱地去谱写,生活就是一碗香喷喷的杂酱面。那种无心谱写的生活,不就是一杯无色无味的清水吗?
踏歌而行,其实就是踏心而行。有心头顶就有月亮星星照明。有光的旅途,谁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我们相互手牵着手,脚随着脚,生活——这支自己谱写的歌将会唱得更响又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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